听珑打了个哈欠,纸和笔都快擦出火花了。
“形势这么紧张了,居然还有心情买轻小说看吗?”听珑手上不停,欻欻写着。
不久之前,一封来自稻妻的信件寄到听珑手上,她虽然惊异于被锁国的稻妻还能有跨国邮寄业务,但也知道如今的稻妻,只有少数几个人能够给她寄信。
其他认识的人不说有没有想法,他们应该也不太了解她现在的住所。
都不用等听珑拆开信,信封上就有八重堂的标记,还用想吗?粉毛狐狸催稿来了。
常被八重神子用来催稿的话术包括但不限于嗷嗷待哺的读者、滚滚而来的摩拉……
摩拉嘛,谁会嫌摩拉多呢?
如果有,那就是东西不够贵!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紧接八重堂而来的,是来自枫丹的信,而且不止一份。
枫丹的出版社也在催稿,蒸汽鸟报也发信邀请她进行访谈。
听珑:突然就忙起来了。
好在距离稻妻主线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写两本书、进行一次访谈的时间还是有的。
于是她根据收到信的先后时间,将写轻小说安排在前面,然后是蒸汽鸟报的访谈,最后是写侦探小说。
空和派蒙最近也回蒙德了,还认识了一名占星术士。
听珑的日常生活与钟离高度重合,只不过她少了个遛鸟,多了个码字。
有时候也会去码头吹吹海风。
比如今天。
不过码头上却多了一个稻妻人,璃月商港的贸易遍通大陆,码头上也常见外国人。
但是稻妻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毕竟稻妻的锁国令也持续了很久。
那是一位短发的女孩,在码头踱步许久。
听珑记得,这个时间段好像是有一个稻妻的女孩乘着小木船偷渡来了璃月。
竺子张望四周,码头上的人忙的热火朝天,她初来乍到,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工作。
怎么办…她不仅仅自己偷偷出了稻妻,还答应过朋友要带一份信来璃月的…
绘忆馆在哪里啊…?
等等,那位小姐看起来是在散步,那她去问问…应该不会太打扰吧?
竺子磨着步子,一点点移向听珑。
“那个…初次见面多有叨扰,请问小姐你…知道绘忆馆在哪里吗?”竺子鞠躬打招呼。
听珑一听,问绘忆馆,那不就问对人了!
“知道。不过这位…呃…”
竺子再次鞠躬:“啊…我叫作竺子。”
“竺子小姐,为什么要问绘忆馆呢?”听珑问道。
竺子捏了捏手指,道:“我…我是帮我的朋友送信来的,她说要送到绘忆馆的老板手里。”
又是信?
最近怎么这么多信啊!
“那你可算是问对人了,我对绘忆馆很熟,我带你去吧,就在绯云坡。”听珑也没说自己就是绘忆馆的老板,人家第一次来璃月,难免会对巧合的事感到警惕。
而她自己也不想多个麻烦出来。
待竺子将信留在绘忆馆并且走远后,听珑才拿起信,进了里间看。
信纸展开后,听珑首先看向最后的署名——绪香。
是她十多年前在稻妻收养的孩子,最初跟着她学了些水墨画,后来将稻妻的绘画风格与水墨画混揉,形成了自己的画风,这些年都在给一些轻小说的作者画封面和插画。
嗯…说起来,绪香也给她的轻小说画过封面和插画来着。
信里主要写了一些绪香平时的生活,锁国令推行之后,轻小说反而越来越火,她接的稿也越来越多,虽然她自己对此乐在其中,但是想到锁国令和眼狩令,她的心情就有些低沉。
鸣神的雷电将稻妻锁住,狩眼维持「永恒」,她的一些拥有神之眼的朋友,也在眼狩令的政策下失去了神之眼,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绪香说,稻妻变得越来越压抑了,她想问问,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放松心情。
她忽然就有些羡慕「无神」的蒙德了。
读完整封信,听珑的食指一搭一搭地敲在信纸上。
羡慕蒙德…那就是「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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