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月光倾洒而下,皎洁的皓月仿若一位虔诚的倾听者,在无边寂静里侧耳,捕捉着深夜的喃喃低语,那声音细碎而隐秘,似是命运在黑暗中悄然诉说,每一次,都是致命的。
高悬天际的日曜悠悠晃荡,周身散发着炙热烈焰,它宛如一只无形的巨手,肆意挥舞着收割生命的锋锐镰刃,所到之处,生机悄然流逝。
浩瀚苍穹之上,星辰灼灼生辉,冷峻地投射出仿若致命毒素般凛冽的寒芒,每一道光芒都似暗藏着毁灭的力量。
眨眼间,世界的秩序轰然崩塌,天翻地覆。混乱如同汹涌的潮水,以铺天盖地之势,在世界的每一寸角落疯狂肆虐、不断上演,恐惧与绝望在大地上蔓延。
在这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人们心中仍怀揣着一丝微弱的希望,那希望的曙光,究竟能否穿透这厚重阴霾,如期降临,为这片满目疮痍的世界带来新生与救赎 ?
一切皆是未知,混云檀就在序列展元,这个混乱之地(原生宇宙群混沌意识投放的地方,这里是存放不好理念的地方)又有谁能活下去?
……
秋白颤抖着双手,捧起那封被血液粘染的信。信纸的边缘已经干涸的血迹,像是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划在秋白的心里。
他的目光急切地在那些模糊的字迹上扫过,心也随着每一个辨认不清的笔画而揪紧。“我们……危险……活下去……”勉强能看清的字眼,拼凑不出完整的意思,却让恐惧在他心底疯狂蔓延。从信被毁坏的程度来看,仿佛一场灭顶之灾刚刚席卷而过,姐姐和丰爷爷似乎已经在那场灾难中罹难,可字里行间又隐隐透露出一丝生机,像是黑暗中若有若无的烛火,让他不敢彻底绝望。
“不,不会的……”秋白低声呢喃,声音里满是不愿相信的执拗。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姐姐温柔的笑脸,曾经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温馨画面,此刻他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事情还没有到结尾,一切都还有转机……即然,还来得及写信,就来得及!”是安慰,只有自己……
他专注到没有注意背后的深渊,深渊片刻靠近,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也只带着悔恨离开。
深渊如一头贪婪的巨兽,瞬间将秋白吞噬。在那无尽的黑暗中,他只觉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肆意拉扯,意识也逐渐涣散。不知过了多久,秋白在一片混沌中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迷迷糊糊来到了洪荒。
入目是一片荒芜又神秘的景象,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巨大的怪石随意地散落各处,似是被远古的巨力随意丢弃。不远处,一条奔腾的河流散发着奇异的幽光,河水翻涌,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天空中,厚重的云层翻卷涌动,时不时有奇异的光芒划过,那光芒中似乎蕴含着毁天灭地的能量。
远处的山边传来一道马蹄声,些许吵闹,一旦风霜。意味引导秋白向声源走去,声音在耳旁回响,是古代的劫匪,他们打劫了一队商队。在这乱世之中,谁都想活下去!饥饿了怎么办?男的杀了吃肉,女的下场不用说,汉族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这正是那场血腥灾难。这队劫匪是少数民族。秋白见到这一幕,只觉得恍惚。
这一幕,他仅在书中读到过,却从未想过现实竟如此血腥。一颗头颅滚落,鲜血从断颈处汩汩流出,沿着车身,滴答滴答地淌落在地面,殷红的血迹蜿蜒开来,触目惊心。秋白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这并非源于恐惧,而是一种连他自己都难以理解的、违背常理的兴奋。没错,他“病” 了!此刻,他的血管中,兴奋的血液正如汹涌的潮水般奔腾。秋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心底竟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去将那流淌在路上的鲜血,用手掌接住,然后舔舐干净。
秋白的眼眸中,光彩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深邃,宛如黑暗深渊。他是谁?他是混云檀,全宇宙天资最为卓越之人!尽管如此,他和循、末等人,都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这是为什么?他们打破规则,踏上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道路,而付出的代价,便是永无休止地品尝孤独的苦涩。在他们的身体里,仿佛住着另一个自己,二者一正一邪,一个是仙,一个是魔;一个代表正确,一个象征错误,是彼此完全相反的存在。
他们能依靠、能相伴的,唯有自己(不代表是真正的孤独,需要实力相当者,才有可能永远陪伴)。
我们不过是偶然发现了他们的存在,而他们早已凭借自身的力量,独当一面,屹立于宇宙的巅峰。
在秋白被隐藏的记忆深处,究竟藏着谁呢?是疯子与天才的激烈对峙,可实际上,疯子就是天才,天才亦是疯子,二者界限模糊。
而此刻,在他记忆中缓缓浮现的,是那个被称为 “完美应用师” 的疯子……
利用得天独厚的优势,悄悄来到商队上方的小山丘上,趁其不注意跳了下去,手里还有一块石头,直接把一个夷人当场砸死!趁着那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又用石头活生生砸死了一个劫匪,直到此刻他们才反应过来。
“快!放箭射他!” 为首的劫匪扯着嗓子嘶吼道。原本七人的劫匪小队,在与商队的对抗中折损了两人,又被秋白解决掉两个。这场悲剧本不至于如此收场,若商队能鼓起勇气全力反抗,至少能拉五个劫匪陪葬。可商队主人骨子里的胆怯懦弱,成了护卫们的催命符。主人家满心算计,想着少些损失,毕竟护卫若是死了,赔偿的钱可不少,而且货物运输已经完成,现在只是返回,他盼着忍一时风平浪静…… 可真能如愿吗?如今看来,他怕是只能在地狱里追悔莫及了。
秋白拼尽全力,又解决掉一个劫匪,可他的小腿也中了一箭。他拖着伤腿,望向周围那些只会尖叫、满脸惊恐的妇女,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质疑:这真的值得救吗?他的眼神深邃如渊,恍惚间,似乎有阵阵欢呼传来,那是秋白心中的魔在作祟,却也正是魔救了他自己。
肾上腺素激增,秋白强忍着伤痛,跌跌撞撞地朝着远方奔逃,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与身体的极限做斗争。
那两个劫匪并未追击,一来秋白杀了他们的首领,让他们乱了阵脚;二来这两人本是汉族与胡人的混血,平日里就被视作边缘人物,只因队伍缺人,才被勉强留下。他们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艰难求生。
此刻,他们并未选择就此离开,而是彻底暴露了心底的恶念,伸出了罪恶的魔掌……
PS:这几天走人福,所以耽搁了,接下来的文章,吃完饭后马上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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