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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幽暗无垠的空间中,唯有白予站立之处洒落一缕微光。他孤身一人,低垂着头颅,静默得仿佛已在此伫立了无数岁月。
感受到身后的空间波动,白予才稍稍有了动作,他微微侧头。
时轮(原初)—白予:你来了。
时轮-惑: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
惑的眼眸中只剩下无尽的寒冰,连声音也如同从冰窖中飘出,冷得让人战栗。
白予转过身,只有惑一人,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了然。
时轮(原初)—白予:我想,自你擅自分裂出迟后,你就会想到现在的后果。
时轮-惑:但如今,说再多也没用。
时轮(原初)—白予:惑,并非我不想承认…
白予眼神波动,他欲想解释,却被惑打断了。
时轮-惑:闭嘴!
时轮-惑:你和终劫,一个个都有自己的理由!
时轮-惑:为何过去了这么久,你们依旧不肯放过我?
时轮(原初)—白予:惑,我和终劫根本…
时轮-惑:即便是终劫也能迎来“重生”,而我与迟,为何就不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反而要时刻警惕着你们!被迫寄身于宇宙间的生命体,被迫成为彼此的敌人…
时轮(原初)—白予:惑,你冷静一点,迟并没有…
时轮-惑:当初你们的对话,我听见了…连我的存在,都是你和终劫早就计划好的。
白予几次试图开口解释,却每每被惑打断。最终,他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随即,他轻轻挥动了一下手臂,周围的景象随之变幻,所有的一切再次回归到了那片无尽的虚无之中。
在一片虚无之中,终劫的身影缓缓浮现,她仍旧是惑最后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终劫的虚影静静地凝视着白予,两人以一个轻轻的点头相互致意。随后,那虚影轻盈地走向惑,温柔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惑的头顶。
时轮(原初)—白予:终劫此刻虽已不在了,但她已做好准备。
时轮-惑:怎么?专门留下再来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有多么荒唐吗?
审判(原初)—终劫:惑,当初的事,我也有过错。
时轮-惑:可笑。伟大的审判也会有错吗?
审判(原初)—终劫:当初,我在白予体内感受到他的"恶"念,因为力量过于强大,我便建议他将自己的力量分离出现,以此来削弱"恶"念的力量。
时轮-惑:到头来我还是你们的工具罢了。
审判(原初)—终劫:而在那一刻,我心中涌起了一种莫名的预感——既然这是从主体中分离出来的能量体,倘若它拥有自己的意识,那么未来或许难逃再次分裂的命运。
审判(原初)—终劫:我便提议白予将你封印。
审判(原初)—终劫:然而白予却不是这样想…
时轮(原初)—白予:虽是终劫的建议,但我认为即使不赋予你意识,当生命与文明诞生时,封印迟早有一天会破碎,与其让你为他人所用,不如你自己做主。
审判(原初)—终劫:后来我也想通了,这样或许也是好的选择。
时轮(原初)—白予:而在当初你有从自己体内再分裂的想法时,我和终劫就已经商量过……
审判(原初)—终劫:再分裂出的能量体,虽然依然会有白予本体一半的力量,但这样的能量体将会脆弱不堪。
审判(原初)—终劫:我们虚无里诞生的力量,本体分裂出的能量体,只有本体能够吸收,而迟…会被比他强的能量吸收。
时轮-惑:如果你当时承认迟…
审判(原初)—终劫:惑,这一切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就算我用我的力量巩固迟的能量体,他也无法逃脱他的命运。
时轮(原初)—白予:惑,与他们联手,让时空回到正轨,为时不晚。
时轮-惑:呵…你那么厉害,你为什么不去帮助他们?
时轮(原初)—白予:惑,我的时间不多了……
时轮-惑:什……么?
惑的目光在触及白予手上的瞬间,满是难以掩饰的惊愕,那情景与迟消失前的一幕惊人地相似……
时轮(原初)—白予:未来的混沌虽然与恶念同归于尽,但是由于未来的审判回到过去,干扰了我们所创造的时空,所以时空里残余的恶念能量重新聚集。
时轮(原初)—白予:而且附在了迟的身上。
时轮-惑:怎么可能,我根本没有感觉到…!
时轮(原初)—白予:附身的时间并不长,在你们第一次见到未来的审判时,他就已经转移到了她身上了。
时轮(原初)—白予:这个时间线审判的主体还在,所以她的力量本该慢慢减弱直至消亡,然而却没有。
时轮-惑:可是,审判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操控。
时轮(原初)—白予:不,未来的审判执念太强,或许她自己也没有感觉到那份恶念。
时轮-惑:但是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时轮(原初)—白予:等等,惑。
白予叫住想要离开的惑。
时轮(原初)—白予:迟或许还能再回来。
……
在一片宁静无垠的宇宙深处,星辰仿佛永恒的灯塔,静静地照亮着黑暗的角落。突然之间,空间开始扭曲,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一道道细小的裂缝在这片星空中蔓延开来。
托雷基亚缓缓从中步出,手中稳稳托着悠然自得的雪璃。
雪璃站起身来,看向不远处的地球。
伊织雪璃:地球,我又回来了~
托雷基亚:这个地球上,也有奥特战士呢。
伊织雪璃:我倒是想看看,这一次他们会掀起怎么样的火花。我们去看看吧,阿托哥哥!
托雷基亚: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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