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等人听到这里不禁皱起眉头来,有一方欠下巨额债务无力偿还,债主采取极端手段,将其家人暂时扣押起来以逼迫对方还钱。一般来说,遇到这种事情就算告到衙门那里去,最多也就是被罚一些罚金而已。毕竟,如果仅仅只是把人扣留几天逼迫还债,还不至于受到太严厉的惩罚。然而,只有当出现诸如掳走的女子被逼良为娼、遭受严重殴打导致重伤甚至死亡等恶劣情形时,官府才会予以重判。
此时,那个名叫铁生的孩童紧紧抱住他的姐姐——红雨,满脸焦急地连连发问:“姐,那些坏人有没有欺负你啊?”只见红雨轻轻摇着头回答道:“弟弟别担心,他们只是把我关在了屋子里,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听到这话,一旁的柳七月面露疑惑之色,轻声低语道:“难道我们这次真的搞错了吗?”
晏烬也是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夏晨曦静静地凝视着眼前那一大群女子,从她们每个人的眼神和表情中仿佛能读到一个个或悲伤、或痛苦、或无奈的故事。可是经过一番观察询问后发现,竟没有一个女子是被强迫来到此处的。今日所遭遇的这一切,着实让孟川大开眼界,深深感受到这个世界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黑暗角落和复杂人性。
“少爷。”老仆恭恭敬敬地站在晏烬身旁,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压低声音说道:“真犯法的事啊,这黑狼帮可没那么傻会轻易让咱们瞧见呢。”
晏烬闻听此言,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猛地闪过一丝亮光,仿佛黑暗中的烛火瞬间被点燃。他微微侧过头,看向老仆,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老仆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接着说道:“您看那个叫红雨的姑娘,毫无疑问就是被这帮恶徒强抢而来的。他们连一张像样的卖身契都没有,显然是心虚之举。依我之见,这种事情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干了,有了开头便会有后续,说不定已经做过数十甚至上百次这样伤天害理之事!再者,从红雨被关押的位置来看,就在这宅院的后方某处。我推测得没错的话,那里想必还藏匿着其他一些同样遭遇悲惨命运的可怜女子。”
这番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间,尤其是黑狼帮的众人,一个个面色剧变,就连那位身着华袍、看似颇有地位的老者此刻也是神情阴沉至极,难看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晏烬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哼,正因为这些勾当见不得光,所以他们才会将这些女子藏得如此小心翼翼。王伯,给我带人把这座宅院彻彻底底搜查一番,我倒是要瞧瞧,这么一个小小的帮派究竟能有多大的胆子,竟敢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诸位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只见那身着华丽长袍的老者面色阴沉得犹如能滴出水来一般,他怒目圆睁,紧紧地盯着前方之人,随后又狠狠地向前迈了好几步。而跟随着他的那一众手下见状,亦是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同样向前走了数步,瞬间便将前面的道路堵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此时,华袍老者用一种极其低沉且压抑着愤怒的声音说道:“你们之前说要救人,好,我二话不说就把人交给你们了。可如今,你们竟然还不依不饶地逼迫于我们,难道真当我们毫无还手之力吗?莫非是想彻底断了我们的活路不成!”
“让开!”晏烬面沉似水,冰冷的声音仿佛能将空气冻结。他目光如电,直直地盯着前方的华袍老者,浑身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意。
华袍老者却毫无惧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哼,这里可是黑狼帮的地盘,更是白家的势力范围。怎么,几位难道想在这里撒野不成?”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老仆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响彻整个街道:“哈哈哈,你不过就是个小小的护法罢了,居然也有如此大的胆量!要知道,在这东宁府,还没有谁敢轻易威胁我们玉阳宫呢!”
众人皆知,在这东宁府,玉阳宫乃是当之无愧的霸主,其地位至高无上,甚至比当地官府还要尊贵几分。而玉阳宫背后所倚靠的,则是神秘而强大的元初山。
老仆向前踏出一步,右手一翻,一块闪烁着淡淡光芒的玉阳宫令牌出现在他手中。刹那间,原本还气势汹汹的那群黑狼帮帮众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毕竟,玉阳宫的威名早已深入人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要是胆敢阻碍玉阳宫办事,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护法大人,咱们可千万不能和玉阳宫硬拼啊!”一名帮众压低声音劝道。
另一名帮众也赶紧附和:“是啊,护法,还是暂且忍耐一下吧。跟玉阳宫作对,那无异于以卵击石啊!”
“此事还是速速禀告帮里吧,凭咱们这点人根本就抵挡不住啊!”众多帮众纷纷附和着说道。尽管心中清楚,即便这件事最终被揭露出来,抢掠一些女子确实算得上是一项重大罪行,但黑狼帮势力庞大,人员众多。一旦朝廷决定予以惩戒,恐怕也不会首先轮到他们这些无足轻重的小喽啰身上。毕竟,在那诺大的帮派之中,比他们地位高、罪责重的人大有人在。所以,此刻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快将这一情况禀报上去,至于后续如何发展,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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