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晨光破晓,沈渝州轻轻吻了吻景泽的额头,眼中满是温柔:“陛下,该回宫了。”
景泽睁开眼,眼中还带着昨夜的迷离,将对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拍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你要点脸。”
沈渝州轻笑着,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仿佛一个顽皮的少年:“都有陛下了,臣还要脸干甚?”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却又透露出深深的宠溺。
景泽无奈地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衫。沈渝州则站在一旁,目光柔和地注视着他,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晨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在景泽的侧脸上,为他那精致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沈渝州的目光在景泽的脸上徘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别说了,昨日那种疯狂,想来也真荒唐。”景泽轻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仿佛昨夜的激情还在喉咙中回响。
沈渝州走上前,轻轻揽住他的肩膀,声音低沉而充满情感:“小泽……”沈渝州没有说其它的,只是一直叫他的名字,他还想问对方,昨晚说的话是真的吗,他是否真的愿意放弃皇位,与自己到一个安宁的地方享度余年,可他突然问不出来了。
景泽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好奇:“怎么了?”
沈渝州摇了摇头,一个可细细的吻落在景泽的侧颈上,景泽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沈渝州,你还欠我一个问题。”
沈渝州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着景泽:“想问什么?”
景泽的手指轻轻拂过沈渝州的脸颊,他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沈渝州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知道这个问题的重量。他深深地看着景泽,然后缓缓地言道:“我仔细想过这个问题的,小泽。”
接着他脱口而出:“不,我从没喜欢过你。”
景泽觉得自己被他耍了,可是又看到对方认真的模样,跳动的心不禁感到停滞:“你……”
沈渝州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无比温柔,他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景泽的眉眼,仿佛是要将他的每一个细节都铭记在心里:“我是爱你,从秋风落叶时,冰川融化日,甚至更久。”
景泽的心跳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他的眼睛紧紧地锁定着沈渝州的双眼,沈渝州亲吻他的眼角:“这种复杂的情感,怎么能是喜欢呢。”
景泽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你应该劝我的。”
沈渝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劝你什么,劝你不要当太子,劝你跟我走,还是劝你不要淌这浑水。”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会听我的,可是当了太子的景泽呢,他不会的。”
景泽反驳道:“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沈渝州哄道:“好了,陛下,是我不会,我怎么可能对你说出那种不负责的话呢。”
沈渝州紧紧握住景泽的手:“走吧,陛下,宫中还有许多事务等着您去处理。”
景泽还想说点什么,但也只是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整理好衣冠。两人一同走出了茶楼,外面的阳光正好,照在他们的身上,温暖而明亮。宫中的侍卫和侍女们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他们出来,纷纷行礼。景泽微微点头,示意他们起身,然后便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向皇宫。阳光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仿佛是命运的纽带,将他们紧紧相连。
忠良小跑过来,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珠,显然是一路急匆匆地赶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但看到景泽安然无恙,他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陛下,您可算回来了。”
景泽微微皱眉,他能感觉到忠良的紧张,这让他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何事,那么着急?”
忠良喘了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迅速汇报:“陛下,边关急报,北境的蛮族又开始蠢蠢欲动,似乎有大规模进攻的迹象。”
景泽的眉头紧锁,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消息可靠吗?”
“是的,陛下,我们的探子已经确认了这一情报。”忠良回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沈渝州站在景泽的身边,他的眼神也变得严肃起来。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于景泽来说意味着什么。北境的蛮族一直是帝国的心头大患,他们的每一次进攻都给帝国带来巨大的损失。
景泽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召集大臣,我要立刻召开紧急会议。”
忠良立刻领命,转身准备小跑着去传达景泽的命令。
景泽叫停了他:“等等。”
忠良停下脚步,恭敬地等待景泽的下一道命令:“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景泽看了一眼沈渝州,后直接问道:“沐大人那边有消息吗。”
忠良回答:“还没有,需要派人去确定一下沐大人的安全吗?”
景泽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摇头:“暂时先不了,沐家那边……”
忠良立刻明白了景泽的担忧:“放心吧,陛下,奴才已经吩咐下去了,如实向他们说了沐大人的事情,并嘱咐他们一定要待在沐府,避避风头。”
景泽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做的好,下去吧。”
一旁的沈渝州也听出来了他们话里的意思,他微微一笑,眼中带着一丝玩味:“这种话与我说,没关系吗。”
景泽转头看向沈渝州,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告诉你又怎样,你能做什么。”
沈渝州无所谓的摆手,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臣还能做什么。”
景泽轻轻握住沈渝州的手:“你能做的。”
沈渝州脱口而出“陛下真是越来越大胆。”
景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放下他的手,突然傲娇道“我才没有。”
沈渝州也不恼,用手去钩他的手指,可口上确吐着再正经不过的事“那陛下跟臣仔细聊聊,沐大人的事。”
景泽将手别到身后,后退了一步,语气中没有太多生气或责怪的感情色彩,只是在讲述这一件事情“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在朝里安排了那么多亲信,难道是没有打探到什么风头?”
沈渝州丝毫不觉的慌张,毕竟自己在朝底安排人的事情,自己也不是只干过一次两次,“那些人可都是遵循陛下的旨意行动的,与臣何干系,再说陛下满的那样好,那些蠢货,能打听到什么风头。”
景泽无奈的看着他“别得了便宜还买乖,说实话,你的人到底有没有知道这些事情。”
沈渝州也很无奈“臣说的还不够明显吗,没有。”
景泽看着他坚定的模样,突然有般内疚在心中环绕“我……”
沈渝州怕他又胡思乱想,打断他的话“陛下没有不信任我,陛下只是不相信不会说实话,臣都懂。”
景泽想起了在自己出发找沈渝州前,沐明熙来找过自己,他先自己坦白了他的身份,他说他愿意以身为饵,去西域打探消息,从而歼灭祸害。
景泽试着站在沐明熙的视角来理解这件事情,但他怎样都理解不了,景泽一直都不明白,他也的确是问了出口。
“臣不认为自己有错,臣只是做了一个选择而已,一个无愧于自己的选择。”
“陛下,您只需要相信臣,我是真心想要守护这里”
“还有,不要告诉他”
景泽明白他的他指得到底是谁,他点了点头。
在议事厅中,大臣们已经等候多时。景泽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每一个大臣,然后缓缓开口:“诸位,我们面临着严峻的挑战。北境的蛮族正在准备进攻 ,这次,就请纪校尉领兵出战吧。”
纪煊尘愣了愣,最终应道“臣遵旨”
纪煊尘在议事厅外徘徊,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他知道,作为一名将领,他应该无条件地服从陛下的命令,但他对沐明熙的担忧让他难以平静。他决定去找景泽,希望能够改变这个决定。
他站在景泽的寝宫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敲响了门:“陛下,臣纪煊尘有要事相商。”
景泽在宫内,他知道纪煊尘会来,但他并没有立即回应。他需要时间来思考如何处理这个问题。他知道沐明熙的计划,也明白纪煊尘的情感,但他不能让个人的情感影响到国家的安全。
纪煊尘没有放弃,他继续说道:“陛下,臣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臣必须去找沐明熙。”
景泽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明日再说吧,朕累了,你回去吧”
第二日晚,纪煊尘站在景泽的寝宫外,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不尽快采取行动,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沐明熙了。他决定不顾一切,再次求见景泽。
而这一次他被忠良拒之门外。忠良作为景泽的贴身侍从,忠诚而坚定,他知道景泽绝对没有想见对方的意思。
“纪校尉,陛下已经休息了,您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忠良站在门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纪煊尘焦急地说道:“忠良,我必须见陛下。”
忠良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纪校尉,陛下的命令是不容置疑的。您还是请回吧。”
纪煊尘无奈,只得暂时退下,但他的心中却更加焦虑。他知道,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夜深了,纪煊尘再次来到景泽的寝宫外。这一次,他决定不顾一切,直接冲了进去。他知道这样做可能会触怒景泽,但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他推开了寝宫的门,忠良见状,急忙上前阻拦:“纪校尉,你不能进去!”
但纪煊尘已经冲了进去,他跪在景泽的面前,急切地说道:“陛下,臣纪煊尘有要事相求,求您收回成命,让臣去找沐明熙。”
景泽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惊动,他坐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的纪煊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纪煊尘,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规矩吗?”
纪煊尘低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陛下,臣知道这样做不妥,但臣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沐明熙对臣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朋友,更是臣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求您,让臣去西域找他。”
然而,纪煊尘冲进去的瞬间,发现沈渝州也在屋内,沈渝州见状也立刻上前阻拦。
沈渝州的声音冷静而坚定:“纪校尉,你这样做太过分了,深夜冲撞陛下的寝宫,这是大不敬。”
纪煊尘站起身,面对沈渝州的阻拦,他没有丝毫的畏惧:“沈大人,我无意冒犯,但我必须见到陛下。”
景泽看着纪煊尘坚定的眼神,他知道纪煊尘的决心。他叹了口气,示意沈渝州和忠良退下。
“让他说吧。”景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沈渝州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退到了一旁。
景泽沉默了。他知道纪煊尘对沐明熙的感情,也知道沐明熙的计划。他叹了口气,说道:“纪煊尘,你应该知道,你的请求并不符合当前的局势。”
纪煊尘坚定地回答:“陛下,臣愿意用一切来交换这个机会。我可以保证,一旦确保了沐明熙的安全,我立刻返回北境,带领军队抵抗蛮族。”
景泽看着纪煊尘坚定的眼神,他知道纪煊尘的决心。他闭上眼睛,沉思了片刻。最终,他缓缓地说道:“纪煊尘,你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沐明熙他可是叛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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