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这里无法称呼他人名字,只能把自己当做一个‘病人’。这里貌似除了病号不允许其他名字出现。”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嘿 ,也只能这样了。”毕竟那具尸体就是血的教训。
我们死了个人,这让我们队伍更加谨慎,更不敢随意接触一些未知的领域。毕竟这都是为了安全逃出去。
后面,那医生就再也没来送过食物了,我们饿了好几天,只有那名老兵的精神状态特别好,我知道,吃了墙壁。正常的活下去之墙壁就足以了,但那墙壁渗着一股血红色的液体,质地跟生肉一样。
想起来结合档案,现在伊拉克应该也还没死。
为了活下去,无奈只能吃墙壁,那第一次血腥味冲破我的天灵盖,我忍不住想吐出来,本能告诉我,再不吃点东西,最后的下场只有饿死。硬生生的把它吞了进去。
房间有六床位,但整间房只有四个人,我们通过床上的编号和自己病服上的编号,睡在了自己的床位上。
这里第三年的时候,我们不仅勉强靠着吃墙壁维持身体机能,也翻到那本档案。我们渐渐的熟悉了这里。
突然医生走了进来, 带了一个穿病服的人, 貌似是和我们一样的,都是被抓来的,那人刚来的时候脸有点煞白,真的像一个病人一样。他刚来的时候,还在感叹这里的墙是这么的诡异。到后面他慢慢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最开始他还想问我们怎么称呼。
“请问哥几个怎么称呼?”我们并没有回答他,我们知道这条规则,迫于档案上的第五条规则,我们不敢告诉他有规则,他也这样很幸运的在这里活了五年。
他自称是一位冒险家,常常在城墙外面的世界探险,见过得新奇事多,在这五年里,我们听了他的那些传奇的故事,这也让我们暂时不会很疯,我们也互相讲了,部队里的生活,听起来是很多姿多彩,但别忘了这里可是墙外。墙内我们可能会成为好友,但墙外我们只能做可能背刺的盟友了。毕竟除了我之外谁都想活着。
待到第五年的时候,大家都没东西,可讲了毕竟在有趣的东西,讲了两年也会变得黯然无趣。
终于在某一天,他承受不住了,疯掉了,一直找医生说他要出去,他要出去,结果呢?他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个外来者貌似不一样,他是靠自己走进病房的,周围没有医生,他当时戴着面具,以为他是医生的人,发动能力,就往他身上抓去,后面还是茜莫拉阻止了我。可能他看出了第二个外来者直躲不攻击的行为,所以因此判断他不是敌人。
第二个外来者也并不了解这里的规则,他和茜莫拉沟通了一下,那是他俩都是聪明人。按手环的返回键,我立马喝止了他。
比起第一个外来者,他比较冒险,他比冒险家还冒险。我们先是提醒了他只能说病号,能把自己当做“病人”。他得知大概的情况后,立马走了出去,然后被隔壁病房的病人给偷袭了,最后,又回到了病房,要不是我喊人家来给他包扎,他早就死了。
后面他一连问了茜莫拉好几个问题,我们都如实回答了他,但是第二个问题茜莫拉撒谎了,问题是如何走出病房,他说不知道,连我都想到了一个方法,他能不知道吗?就是沿着病房一间一间的进去,让医生反应不过来,但是得确保病房内没有任何危险。
后面 ,我也是真的服他,他竟然能找出逃出这里的方法,还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实验。当时他让我帮了个忙,因为触犯第六条规则,一时半会儿没帮他,对我说了一句话:
“你难道不想出去吗?”
听到这句话,我答应了他。打开后就是一道地道,我也觉得,这里可能有我需要的东西。爬了下去…
以上就是我所有的故事,总是孤独的想让自己死,又想让自己活,这可真是扭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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