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想到那分开的八千多年,恐怕也只有他能深刻的理解相思的含义了。
玄夜:“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书写着相思,它写起来简单,就只有几笔,令不少人肝肠寸断,却又甘之如饴。”
锦觅愣住了,这还是她所认识的暮寒吗?不会是她在做梦吧!抬头望着他忧郁的神情,她只觉得心中隐隐约约的疼痛,想要抚平他眉间的烦恼,她还是喜欢之前的那个他,不喜欢现在的他。
锦觅(圣女):“暮寒,难道你尝过相思的滋味吗?”
玄夜向来能言善道的,可是这一次他却不知道该如何与她说了。
玄夜:“相思这种东西,光靠说的是没用的,要亲自去感受过,你就会明白那种感觉了。”
锦觅(圣女):“那我又该如何去感受呢?”
锦觅困惑的望着眼前的男子,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在她耳旁低语。
玄夜:“想要知道相思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那只有等你喜欢上一个人、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明白了。”
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吗?锦觅陷入了一片沉思中。直到有一个侍女走了进来,交给了她一张书信, 正在查看时羌活正巧进来,她赶忙把书信藏起来了。
原来羌活是因为偶尔路过时,听到了几个丫头的耳语,担心锦觅会犯族规,又怕熠王会打上锦觅的主意,想着劝她回族里,却被锦觅以熠王身体不适,还未查出病因为由拒绝了。
夜里,锦觅看着往日必看的医书,却发现今日一点儿都看不进去,脑子里想着的就是暮寒与她说过的话。
玄夜进入房间,一路来到软榻边坐了下来,发现锦觅还未入睡,看着不发一言的她,这丫头定是想得睡不着了。
玄夜:“你怎么还不睡觉?是在想白天的事吗?”
锦觅发现自己对于暮寒说的话,总有点在意,忍不住想着是不是他曾经爱上过一个人,否则他怎么会有那副表情呢?
锦觅(圣女):“暮寒,你能告诉我,什么样的情况才算是爱上一个人?”
玄夜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她终于想要知道了。
玄夜:“在你的生命中,会遇到许多人,但是那个人却是最特别的,当你发现他在你的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时候,当你遇到险境,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当你无论是开心还是悲伤,都想与他倾诉,当那个人受伤时,你会感同身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想要天天看到他,形影不离。”
锦觅顺着暮寒的话,思索起来,发现暮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能第一时间想到与之对应的人,莫非他就是我心中的情之所钟吗?
当她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对于之前的种种反应也就有了更好的理解,可是想到圣医族的族规,就好像是一把刀子戳中了心口,让她寸步难行。
几天后,锦觅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只是心里到底还是跟过去的不一样了,等了许久,不见熠王传召,奇怪,最近几天都都不传召她诊脉了,难道另有要事吗?心想这样也好,她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想清楚感情的问题。
见屋子里没有暮寒的身影,她也已经习惯了,毕竟他向来就是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
玄夜望着她一步步的走出房间,坐在亭子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心知是昨晚说的事,也不知道她想得如何了?
肉肉(羌活):“锦觅,锦觅,你听说了吗?这几天,我看到熠王传了几个太医诊治,发了好大一通火,幸好你没去。”
锦觅闻声感到有点纳闷,说:
锦觅(圣女):“你可知熠王为何发大火吗?”
肉肉(羌活):“我也不知道,只听丫鬟们在说这事。”
隐身的玄夜暗笑在心,叫你装病,欺骗锦觅,活该,如今造成一种既定事实,也不错啊!见锦觅一脸的疑惑,他就不去戳破这个真相了,给火神一个面子,接下来想必会有一段日子,锦觅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锦觅(圣女):“羌活,既然熠王没有传召我们,我们就当作不知道,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免得出事。”
羌活觉得锦觅说得有道理,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只是她总觉得这几天锦觅有点奇怪,冷不丁的想到哪些丫鬟们的编排,难道她们说得都是真的吗?不知道锦觅又是什么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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