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嫔:你没听那名大安人说的吗?这宫里头可有一位盛宠正隆的仪鸾嫔,想必皇上今夜就是去她那吧!
青还:“可那位仪鸾嫔也有几日不侍寝了,怎么偏偏……”
青还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紧急闭了嘴,不再说下去。
烟雨小院中,菊儿仅披了件里衣坐在窗前,面容惆怅地盯着宫门口的位置,时不时叹一声。
丁泽:主子这是怎么了?不用侍寝,您不应该很开心的吗?
丁泽:看着宫门口又是在等谁呀?
菊儿:(摇头)哎~在等承安。
丁泽:等他做什么?(小声)姐姐想侍寝了?
菊儿:(摇头)不想。
丁泽不解,既不想侍寝,又期待皇帝到来,这是个什么理?
丁泽:主子,别等了,按道理皇上今夜该召那位刚进宫的月嫔侍寝等不到的。
菊儿牵起丁泽的手道。
菊儿:丁泽,你看啊,那月嫔在宴会那么地能歌善舞,长得又那么漂亮,比我好了不知道多少,今夜皇上召她侍寝,定会被月嫔勾住魂,这往后哪还能想起我呀?
菊儿:长此以往,失宠也是迟早的事,我一失宠,到妃位不知道还要熬多少年,你这让我怎么能不担心啊!
躲在帘后的承安听到这些话,唇角微勾,看向地面的眼神都柔和不少。
丁泽:菊儿姐姐,那乐嫔虽好,可你也不差呀!至少现在后宫姐姐你最得宠。
赵公公:皇上驾到!
菊儿:臣妾见过皇上。
丁泽:奴婢见过皇上。
承安笑着将菊儿扶起。
承安:怎么这么晚了还坐在窗口吹冷风呢?(抬手示意,让人把窗户关了)得了风寒,你又得养病。
菊儿:皇上今夜不应该在月嫔那吗?怎么来臣妾这了?
承安:朕若不来瞧你,还不知你竟如此作践自己。
承安:(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轻拉衣袖将人揽入怀中回温)今夜朕宿在你这。
听及此,丁泽跟着赵德一块出去给两人留下独处空间。
菊儿:可皇上今夜应该去月嫔姐姐那的,明日皇上只怕是要被大臣们说了。
承安:(轻笑)朕是天子,谁敢说朕的不是?
承安:明日月嫔若是来问及此事,朕给你撑腰。
菊儿低头娇羞一笑,随后一记不重不轻的一拳砸在承安心口处。
菊儿:臣妾看起来就那样柔弱可欺吗?
承安:(笑) 好了,早些休息。
第二日清晨,菊儿强撑着似是快散架的身体意识清醒,转眼瞪着罪魁祸首,敢怒不敢言。不过,承安笑的倒是灿烂。
承安:累的话就再多歇息一会儿,朕让赵德给你免去了今日向皇后的请安。
有了这话,躺在柔软床榻上的菊儿很快再次进入梦乡,承安临走时深情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春风满面的去上朝。
凤仪宫中一众嫔妃齐聚在此,给皇后请安。自从有了上次一遭,身为皇后的冯洛婷也想开了,一个男人的宠爱哪有权利地位重要,只要她一日坐在凤位上,任旁人再如何得宠位份再高,终究也还是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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