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林和阿鹤是兄妹!不是情侣!)
“我背着瘦弱的阿鹤,一路漂泊流浪。
夜幕降临时,我们只能蜷缩在垃圾堆旁,用几张破旧的纸板勉强遮挡如注的雨水。
阿鹤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每一声咳嗽都像一把刀割在我的心上。
我咬着牙,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一家又一家地叩响陌生人的门扉,用近乎哀求的声音恳求他们:“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给阿鹤一点吃的吧,只要一点点就好……”
那声音中带着哭腔,却不知有多少次被冷漠地拒之门外。
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绝不会放弃,因为阿鹤是我必须要守护的人。
‘哥哥,我好饿……’阿鹤趴在我肩膀上,声音虚弱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卷走的枯叶。
在这流浪的日子里,我们早已尝遍了饥饿与寒冷的滋味,能果腹的东西寥寥无几,很多时候只能在垃圾堆里翻找些残羹冷炙。
看着阿鹤那副快要支撑不住的模样,我的心如同被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割着,疼得难以呼吸。
我轻声安慰着她,告诉她再坚持一下就好,然后鼓起勇气向着一家包子铺奔去。
可哪里料到,那抢夺的一幕被众人发现,瞬间便有一群人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他们愤怒地挥舞着拳头,雨点般的击打落在我的身上,而我满脑子都是阿鹤那饥饿的模样,哪怕被打得浑身疼痛,也咬牙承受着。
最终,那些人散去了,我手中紧紧攥着的布袋空空如也,连一个包子都没能带回给阿鹤。
不过,终于有一户人家招募短期工,我便暂且在那里落脚。
报酬虽微薄,却足以让我填饱肚子。
尤为令人感到温暖的是,那家的侍女姐姐们,对待我们这些短工,总是带着温柔与耐心,仿佛春风拂面般让人感到舒心。
然而,安宁的日子如昙花一现。
有一回,当我帮主人家干完活归来时,映入眼帘的却是阿鹤倒在地上的一幕,周围围聚着一堆人,他们对着阿鹤指指点点,脸上满是厌恶与恐惧。
我从旁人的口中得知,阿鹤突然犯了病,还咬伤了好些人。
我心急如焚地冲上前去,声嘶力竭地喊着让他们不要伤害阿鹤,可那些人的指责声依旧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进我的耳朵,每一声都似尖锐的刺,扎得我心里生疼。
当阿鹤倒在地上那一刻,往昔那些温柔以待的侍女姐姐们仿若被邪魔附体。
她们望向阿鹤的眼神,不再是往日的和善与怜惜,而是带着一种看待即将消逝生命般的冷漠,那目光中透着陌生与恐怖,似是将阿鹤视作了必死之人,曾经的温情在瞬间荡然无存,只留下令人胆寒的冰冷。
我一次次耐心地解释着:“阿鹤她真的不是怪物。”
可即便如此,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依旧固执己见,那冷漠的态度和驱赶的动作,分明在告诉我——他仍然执意要将我们赶走。
每一次的解释都像是投入深潭的石子,泛起微弱的涟漪后便再无波澜,在这无声的对抗里,我能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阿鹤就站在我身旁,她默默低垂着头,纤细的身子仿佛在这无形的压力下显得更加单薄,她的沉默如同最沉重的叹息,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让我的话语也渐渐变得哽咽而艰难。
我别无选择,只能带着阿鹤离开。
然而,在这途中,一群身着黑衣、行迹诡秘的人突然出现,向我们发起了刺杀。
每一寸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危险的气息如影随形地笼罩着我们。
在那命悬一线之际,幸得羽逾老大的父亲与几位昔日的老刺客将我们从险境中救出。
我深知,倘若这一次再犹豫退缩,阿鹤与我定会曝尸荒野,难逃一死。
于是,我跪倒在羽逾老大的父亲面前,苦苦哀求。
他沉默不语,既未点头应允,也未摇头拒绝,只是目光深邃而莫测。
我只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带着阿鹤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慎便会失去这来之不易的生机。
随后,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我成为了刺客组织中的一员,阿鹤亦选择留在我的身旁。
那一年,我12岁,阿鹤9岁,稚嫩的我们,在这条充满未知与危险的道路上,紧紧相依,迈出了坚定的一步。”
云林的声音渐渐消散在空气中,溪水在微风的轻抚下泛起层层涟漪。
莱洛拉静静地伫立着,目光似乎穿透了眼前的景色,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此时此刻,两人仿佛被时间遗忘,只有那潺潺流水声陪伴着这份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言川与泽玄的身影悄然出现,前来换班的脚步声才打破了这片宁静。
云林欲言又止地跟在莱洛拉身后,脚步显得有些迟疑……
“温姐……”
莱洛拉轻声回应:“知道了,我不会告诉阿鹤的。天色已晚,马上要下雨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温姐!”云林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嗯?”莱洛拉转过身,温柔地看着云林。
“晚安。”云林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些许不舍。
“晚安。”莱洛拉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能驱散即将到来的阴雨,温暖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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