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闹腾过后,天幕又开始了。
[拂容乖巧地坐在座位上,接受着老姐的死亡视线。
幽兰带着拂容去找皇爷爷时,正好神君和沈璃也在,于是就形成了这副局面。
拂容坐在座位上,对面是神君, 神君左边坐着沈璃,右边坐着天君和幽兰。
幽兰一拍桌子,恶狠狠地说:“小拂容,交代
清楚,你刚才说的一家三口是什么意思?”
看拂容要开口,幽兰又说:“可千万要说实话,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还有神君和皇爷爷在呢!”
拂容一噎,看来混不过去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安世是我生的,是我和东君的儿子。”
“什么!”x3
除了行止其余三人睁大眼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沈璃看行止神色不变,仿佛早有预料,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他们只能大致知晓拂容的经历,但行止是世间唯一的神明,自然是有其他办法知道具体细节的。
幽兰、天君和拂容也看向神君,行止却面不政色,说:“等拂容说完我再告诉你们。”
众人的目光又转向拂容,拂容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既然已经开口了, 索性就全交代了。
少白剧情略过。
“至于安世…”拂容有些羞涩,但还是说到:“至于安世会怀上,是一个意外,那时我得到消息,有人声称看见东君被人抓了,我就跟了上去,结果发现被人骗了,是天外天的人用假消息骗我, 引我上钩,想对我下药,想让我……”
他有些支支吾吾:“想让我与一女子欢, 欢好,让那个女子怀孕,以此来控制我,可是他们没想到,我当时一直流浪江湖,身体早已有了抗药性,之后我艰难逃出,本能地想去找自己最在乎的人,就去了镇西侯府。”
“哦~所以你最在乎的人就是那个东君了?”沈璃调侃到。
拂容红着脸点头。
幽兰突然说到:“你喜欢他?那然后呢?”
拂容继续说:“我翻墙去了东君的院子,之后就看见了坐在院子里醉酒的东君,他以为是做梦就抱住了我,后来我药性压制不住,就,就……”后面的拂容实在说不出口。
小拂容整个人都红透了,好像一朵盛开的蔷
薇花,身上的蔷薇花香越发浓烈。
幽兰被浓烈的香味呛了一脸,她看向拂容,
恍然间心想:看来拂容真的栽了。
沈璃吃瓜吃得正尽兴,看他停下又着急问道:“之后呢?你们俩在一起了吗?”
拂容摇摇头,道:“没有,第二天我醒来时将房间给收拾好就离开了。”
幽兰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跑了呢?”
“拂容当时在害怕。”天君听了大半天,冷不丁开口道。
两人疑惑,天君又摸了摸拂容的头,说到:“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拂客应该是在为那次的事害怕。”
说着他转向拂容,“我想,拂容当时一定是还没确认那人对他的心意,害怕最后两人连朋友兄弟都做不了,害怕最后自己喜欢的人会疏远他。”
拂容点了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是在入魔之后才感受到东君对我的情意的,可那时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所以就狠心将他推开了。”
行止突然说道:“你后悔吗?后悔当时推开他吗?后悔自刎吗?”
拂容摇摇头,坚定地道:“不,如果再来-次,我还是会那样做。”
“那就好,拂容,跟着自己的心走,你的心会告诉你正确的答案。”行止终于欣慰地笑了。
天君心疼地看了看他,“安世是怎么生出来的,莫非……”他看了看拂容的肚子。
幽兰和沈璃震惊地看向拂容。
只见他点头道:“我当时能怀上安世,是因为是天生武脉又修了雨师父的魔仙剑,可并不能像女子那样正常生产,所以就只能……”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肚壮子。
幽兰心疼死了,摸着小拂容的脸,心疼道:“是不是很疼?我们拂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啊!”那可是要剖开肚子啊。
“不疼了。”
沈璃佩服地竖了个大姆指,说:“拂容,你可
真是这个!”]
少白
小安世看着父亲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担忧,一会愤怒,最后又转化成了心疼,他看见父亲哭了。
小安世不知怎的,心里闷闷的,他人还小但还是看懂了天幕上面爹爹的意思,安世是从爹爹肚子上破开的洞里拿出来的,那爹爹一定很痛吧,小安世眼里漫上了水汽。
小萧瑟抱住小安世,他看着天幕露出了崇拜的神色,他的母后就是因为生了他不久之后就去世了,天上的那位神仙哥哥真的很历害,很伟大,把肚子破开得多痛啊,生孩子太可怕了,他以后一定不会让安世这样的。
百里东君心里既高兴又心痛,云哥他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吗?一定是他平时对云哥还不够好,以后他一定会好好疼云哥。
他知道生孩子一定很痛,却没想到过程会这么惊险,百里东君拭了拭眼角,现在说的一切都是虚的,他要好好的看天幕,将这些牢牢记住。
司空长风擦着长枪,叹了口气,心里庆幸着: 幸亏大师兄现在恢复正常了,不然以他三个月前的状态看到这些,指不定疯成什么样儿呢,说不定疯起来连自己都噶。
辛百草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天幕,心里遗憾没能亲眼看看是怎么刨腹取子的,说不定自己能研究出更保险的方法呢?
其他人心想这叶鼎之当初可真是对酒仙爱得深沉呢,居然愿意忍受这么痛苦的方式为他生孩子,早知道这样,当时就该直接押着他们在一起的。
少歌.
百里东君忽然暴起,“所以你就这么决绝地推开了我,直接就放弃我了?”
无心被他吓了一跳, 打断了流泪,他从萧瑟那儿拿过一条帕子,擦干了泪水,正想安慰一下父亲呢,却见百里东君瞬间像泄了气似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只听见他喃喃道:“是我,是我的错,是我粗心大意,是我没有拉住你, 十几年都没发现真相。”
“滴答”“滴答”他的泪水终于落下,滴在了地板上。
没有人说话,无心也被萧瑟揽在怀里,大家都安静看着天幕。
皇宫
萧若瑾惊愕了,不是,既然你当初爱百里东君爱得深沉,干嘛非要帮易文君抢亲呢?他还以为百里东君是单恋呢!
萧月离在他旁边提醒道:“皇兄,叶将军府….…”之后不必多言,人家愿意干给咱萧家添堵的事儿啊。
萧若瑾:好吧。
赤王府
今天萧羽沉默了,无心不是母妃的儿子,那他这么多年的恨算什么?而且..….萧羽面露痛色,就连叶鼎之这个世人口中的大魔头都这么爱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母妃要这么冷淡地对自己?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龙邪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家殿下,这么多年宣妃娘娘对自家王爷的关心实在少的可怜,都不及当年的惠妃娘娘呢,只可惜,惠妃娘娘早早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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