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逗:一共两支毒药镖怜星中了一个,邀月中了一个
蓝兔:快看看她还有救没,快给她解毒,她和她姐姐邀月不同,她还是很善良的
逗逗:好吧,我看看
逗逗来到怜星身边,喂她吃了解药,取出自己的毒药镖
逗逗:她死了,是被邀月杀害的
展昭,若琳同其他人追了出去
虹猫:不知道欧阳春能不能收复这个邀月宫主
展昭(何家劲):欧阳春号称北侠,天下间,他的武功盖世,恐怕我们几人联手都未必是他一个人的对手,应该没有问题的
虹猫:嗯,不错,我也相信他可以
此时,邀月已经中了欧阳春一刀,周身鲜血淋漓,摔入湖中,愤怒不已的大吼,激起丈高的水雾浪头,此刻,欧阳春已经收起宝刀,站在一边
欧阳春:邀月,如今我已经废除了你的武功,你杀害这么多弟子,又杀害了你的妹妹怜星,罪大恶极品还不与我们回开封府受审
邀月持剑欲要自刎,被欧阳春及时打落了她手中的宝剑,展昭等人上前将她五花大绑押解着回到了开封府,江枫终于和花月奴见面了,花月奴也终于将自己的孩子紧紧抱在怀里,疼惜不已的仔细查看着,江枫和花月奴收养了那个孤儿,给他取名为江小鱼,包拯依法判决邀月铡刀之刑,邀月也终于死在了开封府的狗头铡之下,移花宫那些无辜的少女们也都各自在十剑传人的帮助下回到了她们的故乡,若琳和展昭又多方缉拿江别鹤,终于在燕南天和欧阳春的帮助下,大战之中除了江别鹤,江枫和花月奴,燕南天带着孩子们告别了开封府众人,从此浪迹天涯去了,一处深宅大院之中,正是红灯笼高高悬挂,红绸扎起无比喜庆的喜堂,高宅在洛阳城中那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富户,更是最大的地主,附近的村子里所有的穷苦百姓租种的都是他家的田地,往往连年干旱,收成不好,佃户们便卖卖女来偿还租金,今日便是刘尚改交租金的时候,但是高地主租给他的田地多是石头瓦砾,是一处及其荒芜的薄田,但是租金却是高的吓人,一年要一百两银子,要知道一个普通的农户一年土地的收入才不过十两银子,还得是年头好的时候,高宗给佃户们的土地不是洼地,就是废田,租金贵得吓人,交不起租金就被迫卖儿卖女作为偿还,要不就被高宗抓起来关进他高宅自建的囚牢里,刘尚有一女儿,名叫刘香梅,因为小时候患有小儿麻痹症,曾多方就医,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刘香梅没有烙下大毛病,除了有些踮脚,问题不大,又凭借十里八村娇好的容颜,上门提亲的人也是有那么几个人,但是刘尚为人老实本分,总会跟提亲的人事先讲明,自家丫头小时候患有小儿麻痹症,如果真心对他女儿好,婚后要细心调养身子,不会有问题的,本来寻思着给女儿说一门知冷知热的好人家,不想,今年的收成甚是不好,又到了交租金的时候,刘尚没有凑上银子,高宗便派人把刘香梅抓了去顶替租金,高宗的儿子高德宝满面堆笑,说是会一辈子对香梅好,不会委屈了她,你家把闺女嫁谁不是嫁?而且高家还把一块水塘边上的肥地免费给你们老刘家种地,并且高宗和儿子高德宝与刘尚签订了一份土地转让协议,其实刘尚认识字,那份美其名曰的土地转让合同书是高德宝骗刘尚无偿卖女儿的文书,高宗家的新婚大典在洛阳的八宝城内可谓是热闹非凡,小有名气,引得街头乞丐们也纷纷围过来说上两句吉祥话,讨得几个铜钱买饽饽吃,高宅之内宾客云集,都是高财主的阔亲戚,喜酒直喝到了后半夜,高德宝喝得酩酊大醉才摸进了婚房,刘香梅掀开喜帕,看到自己的新婚丈夫虽然说是土豪劣绅,倒也是相貌堂堂,一表非凡,也就认了命,很顺利的就了房,一开始,高宗的夫人也就是香梅的婆婆对儿媳妇香梅倒也是相敬如宾,但是过了些日子便吩咐香梅做这做那,伺候公婆的活,香梅但也认可,毕竟自己已经身为人妇,伺候公婆是理所当然的尽本分的事情,但是时间久了,香梅的婆婆便露出了她的本性来,不但猪要她喂,一大家子的日三餐要她亲自来做,各个上房要她收拾,公婆的脏衣物,就连下人们的脏衣服也丢给她来洗,并且是稍微有点怠慢,婆婆便手提藤条非打即骂,这日,香梅洗好了所有的衣服,正倒水要把洗好的衣服透一遍晾起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个高家亲戚的胖小子,将周馨的那雪锻华氅用一种染料给染的大红大紫,跑开了
周馨:笨手笨脚的,我们高家养你有什么用?连个衣服你都洗不好,你不知道这深色的不能和浅色的衣服一块洗吗?你看看,我的这件雪锻那可是花了高价在天衣防买的,足足的五十两银子啊,看看被你给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就是把你给卖了,都不值五十两,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周馨藤条如同雨点般抽打在香梅的身上,香梅惨叫哀嚎着到处躲避
刘香梅:婆婆,饶了我吧,媳妇儿不敢了
不多时,香梅粉色的衣裙上已经是鞭伤累累,血迹斑斑,由于挨打,香梅跟跄着,逃避着婆婆的毒打,打翻了水桶,整个木桶砸在她的腿上,香梅本来就因为小儿麻痹而腿脚不便,这么连翻几回的毒打使得她彻底的瘫痪了,周馨更是变本加厉,揪住香梅的头发,猛力的抽打着香梅的脸颊,打的啪啪作响,鲜血顺着香梅的嘴角流出来,这时,高德宝由外面的赌坊里赌输了,气鼓鼓的回了家,刚一踏进家门的高德宝见母亲毒打妻子香梅,更是心烦不已的问了句
高德宝:娘,她又怎么了?
周馨:你问问她,你的好媳妇,把我好好的雪锻给糟蹋了,染的红一块紫一块的,这个死贱人瞎了我五十两银子,我就要打死她
说罢,又是几藤条抽打下去,周馨打香梅就像是在打一条狗
刘香梅:相公救我
高德宝:行了,你就少给我惹麻烦吧,衣服你都不会洗,你还会干什么啊?和这光吃闲饭哪,我娘打你,有什么不对的?还不给我滚厨房里去做饭去,我早就饿了,娘,让她去做饭吧,那衣服就别要了,等我明天赢了银子再给娘你买更好的,娘,您消消气,快滚啊,还死赖在这儿做什么?不要惹我娘心烦
刘香梅:夫君,我的腿没有知觉了
周馨:你的意思是讹上我了,瘫巴了?和着我们给你大操大办的,就娶回家一个小瘫巴?哎呦,这可怎么是好啊?
高德宝:娘,不行,这个瘫巴我不要了,本来我今天输了银子就够窝囊的了,还娶了你这么个瘫巴回来触我霉头,我就说嘛,我这阵子手气怎么这么背呢,原来是你这个小瘫巴给害的
周馨:蛋都不下一个的小瘫巴,早知道,我们高家娶你回来干嘛?娶你回家是给我们高家走霉运的?把她带走
刘香梅:不要,夫君,婆婆
周馨:哎呀,可别再叫我婆婆了,我可担待不起啊
高德宝:夫君岂是你可以叫的?你配吗?我们家,家大业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营生,没有一个人是吃闲饭的,既然瘫巴了,就把她关在猪圈里去,和猪同吃同睡
刘香梅:高德宝,你不是人,我恨你们,我是怎么瘫的,你们心知肚明,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会得到报应的
刘香梅一路被下人们拖下去,一路悲惨的喊叫
周馨:德宝啊,把她关在猪圈里,我们也还是亏啊?我们得想办法在她身上捞回给你举办婚礼的银子才是
高德宝:娘,您的意思是?
周馨:咱们家开着肉铺,绸缎庄,不防让她给我们家做绣工,我可听说了,她的女红绣工在八宝城那可是出了名的,就让她给我们家绸缎庄绣被面,绣华氅礼服,岂不是一举两得?
高德宝一听,喜笑颜开,下人们把香梅关进了这个到处是蜘蛛网,灰尘,而且四周都是缝隙的木板房里,几个家丁打扫了灰尘,搬来了几种丝绸布匹让她做活绣上牡丹花,又放下了七彩丝线和绣针等工具,便离开了,这个木板房里陈设简单,一铺床铺,个凳子,一个脸盆,连床棉被都没有,香梅被关进来的几天,几乎每天都在哭泣,为了能有一口吃的苟延残喘的活着逃出这个牢笼,她不得已开始绣花做工,高德宝变本加厉将大堆的被面堆给她绣
高德宝:这批王老板等着要呢,三天给我绣出来
香梅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傻傻的问了一下
刘香梅:三天?
高德宝:三天绣不完,你就别吃饭
由于木板房里的霉味儿,高德宝捏着鼻子摔门离去,香梅没有办法只得没日没夜的绣花,高家连根蜡烛都舍不得给她用,只用那种煤油灯给她照亮,好在她透着窗外那皎洁的月光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针脚的,但是由于长时间在煤油灯下熬夜做工,香梅的眼睛被煤油灯熏坏了,没有办法做工的她,又被丈夫高德宝给好一顿毒打,但是高德宝急着挣钱,不得已还是请了最好的郎中给她把眼睛治好了,这回,高家怕煤油灯再把香梅的眼睛熏瞎了耽误生意,不得已将煤油灯换成了蜡烛春去秋来,秋去冬又至,一转眼,寒冷的冬天来了,由于没有棉被,香梅冻得蜷缩在角落里,直打哆嗦,因为高家从来不给她用水,她自从被关进来之后也从没有梳妆洗脸,以至于蓬头垢面,身上禁禁一件粉色衣裙单薄的根本无法为她保存住体温,而且也是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由于她太冷了,手指无法拿稳针线绣花,高德宝不得已拿了床棉被过来,又拿来了一个生火的炉子,一些焦炭,有专门的人给她生炉子取暖,高府上有一个小丫头,是个孤狐伶仃的,巧儿给她拿来了干净的袄子,梳子,拎来了一桶水,香梅才第一次的梳洗打扮,总算是有了模样,白皙的脸蛋,秀丽的容颜中透着仓桑,黑发也已经白了大半,那个小丫头惊见香梅只不过是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便已经是两鬓斑白,也是痛心不已,于是她又偷着拿来了红薯给她在炉火上烤熟了吃,最起码可以在高家不给吃的情况下填填肚皮,巧儿告诉她偷偷的藏起来,没有人的时候饿了偷偷拿出来一块烤来吃,香梅连连道谢,巧儿这才放心的离去,前些日子,她重病,得了风寒,已经有十几天了,高德宝没有派人过来给她拿被面,衣服,枕巾让她绣,她也难得的清闲几天,这日,她听得外面锣鼓喧天,热闹非凡,透过木板房的缝隙看见高宅里外到处都是红红火火的一片,亲戚邻里也是酒席满,香梅心里纳闷不已
刘香梅:这是谁要娶亲了吗?
香梅又趴着门缝往外面张望,看到了高德宝搂着一个身材富态的新娘子,兴高采烈的大步走进厅堂,香梅就算是再笨,此刻她也明白了,高德宝他又娶夫人了,香梅没有伤心,也没有哭,因为她对高德宝已经死心了,一个人的心若是死了,那么她便什么也不在乎了,香梅闲得无聊,从床下一个瓦罐里拿出来一块地瓜放在炉子上烤着,她不是完全一点都不能走的,拄着一根棍子,勉强的能够挪动步子,自己生火,烤个红薯土豆不是问题,这时,借着昏暗的烛光,一只小麻雀飞落在窗子上,香梅挪动身子过去,用手捧起了它,看去,才发现,这小东西的翅膀不知道让那个小孩子的弹弓给打伤了,正流着血,香梅到处找着布条,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块布条,把麻雀的翅膀包扎了起来,可惜她没有任何药品可以治疗它翅膀上的伤,只有默默的和它做伴,香梅拿来了脸盆,那里面是她前些天接的雨水,她把脸盆放在窗台上,希望能够借助烛光把蚊子苍蝇之类的吸引进盆子里来喂小麻雀,她记得自己小时候生病了,娘亲没有钱给自己买药看病,便给自己做许多的好吃的,所谓好吃的无非就是穷苦人家自己用普通的农作物炒制的小零食,她吃了,几天以后就会慢慢的退烧,好起来,因为那是母爱的作用吧,虽然那些零食并不能治病,但是却是她最幸福的记忆,果不其然,小麻雀吃了水盆里的蚊子苍蝇,小飞虫,翅膀上的伤逐渐的好了起来,她把窗子打开,想让小麻雀离开,自由自在的离去,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小麻雀和香梅有了感情,飞了一圈后,又飞落在窗子上,飞进了屋子,落在她的手心里叽叽喳喳的叫着,就这样,香梅便与这只小麻雀相依为命,多少给香梅些许乐趣,高德宝推门进来,又将大批的绣活堆给她之后,摔门离去,多一刻都不作停留,就像是躲避瘟疫般,好不容易熬过了冬天,转眼春天到来了,高家也没有拿走她的棉被,她便椅在棉被里绣花做工,这天,她从木板房中的缝隙往外看,看到了那个新媳妇儿吃的那个白又嫩的打扮妖娆,身穿丝绸花裙,一边吃着小点心,一边正在数落着几个下人
苏彩凤: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啊?本夫人要的荷叶熏鸡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做好?我说,你们几个还有什么用?如果惹怒了我,我告到老夫人那里去,看你们几个还有好果子吃,我肚子里的宝宝如果吃不到荷叶熏鸡,你们就等着挨板子吧
下人们一个个的哆嗦着身子道
家丁:少夫人,您的荷叶熏鸡还没有熟呢,因为老夫人每天都要吃蒸河蟹,红烧鲈鱼,四季卤肉,所以老夫人要的没有做好之前,少夫人的荷叶熏鸡是做不得的
苏彩凤:拿老夫人压我?这高府的后厨又不是只有那么一个灶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分明是偷懒,欺负我是新媳妇儿,就不听我的你们知道吗,我爹可是京城中的苏尚书,得罪了我,你们都得死,就连你们家老夫人也得坐大牢
下人们抖做一团,体似筛糠,这时,周馨由两个丫头搀扶着走了过来,没有了对香梅那种趾高气扬,居高临下的微风劲头,倒像个狗奴才般满脸堆笑道
周馨:我说彩凤啊,你别生气嘛,气坏了身子,这多划不来啊,不就是荷叶熏鸡嘛,这不,娘是怕咱们厨房里的厨师伙计们粗手粗脚的,伺候不好你,做出来的口味你吃不惯,这不,娘我特地从咱们洛阳城里那家聚香楼酒楼定做了给你快马加鞭的拿回来的,你看
果然,周馨身旁一个丫头手提食盒,打开那食盒的盖子,里边便是那荷叶熏鸡,苏彩凤得意的一扬眉
苏彩凤:那就有劳婆婆了,其实我也不光为了这区区的一道荷叶熏鸡生气,只是这高家的下人们太不懂规矩了,如今我堂堂的尚书之女嫁入高府,还怀上了高家的血脉,你们就得把我伺候好了,这万一我因为生气,伤了胎气,高家的骨肉有个什么闪失,那我岂不是对不起公婆,丈夫,罪人一个了
周馨:彩凤说的是,你们听到了吗?从今后,少夫人的饮食要格外小心,第一时间准备好了送过去
家丁:是
周馨:下去吧
下人们退下,周馨搀扶着苏彩凤回房间去了,香梅看着,感叹不已,这叫恶人偏有恶人磨吧,香梅绣着花,总算是在第四天的早上全部都绣完了,而这次来取绣品的是那个新夫人苏彩凤,苏彩凤命人打开了木板房的锁头,命人搬走了绣品,看着木板房内那满头斑白,容颜憔悴,但依旧有着几分青春貌美的刘香梅,苏彩凤嫌弃的直捏鼻子
苏彩凤:这婆子身上怎么这么大臭味儿?和这你是窝里吃窝里拉呀?那我们家的绣品要怎么卖?怪不得我丈夫那些工人每天都要把这批绣品好一通的清洗呢,你窝囊死不要紧,可不要坏了我们高家的买卖
家丁:那少夫人您看,这怎么是好?这我们少爷已经是三天才给她吃一顿饭了,就是这样,那她也得拉呀,不是吗?
苏彩凤:你们给这婆子好好的洗洗澡
丫头们架着香梅出了木板房,将她带到了一间冒着热气的洗澡间,按到了澡盆里,给她洗澡,香梅惨叫哀嚎,因为那洗澡水实在烫的不行,因为是滚开的开水,根本没有兑凉水,几个老妈子粗手粗脚的就像是给死猪退毛一般用力的用一把大刷子给香梅刷着周身上下的皮肉,香梅周身上下血肉模糊,被开水烫的周身全部都是大泡,香梅被人穿上了一套衣服,这衣服紧紧裹住了她的皮肉,一旦穿上,便再也无法脱下来,她被人又重新关进了这个已经被打扫过卫生的木板房里,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那只小麻雀又从窗外飞了进来,给她刁来了一包治疗烫伤的药,香梅看着那只小麻雀吃力的将一包东西放到了她的手上,纳闷不已,又见那只小麻雀用小脑袋拱着那包药,示意她吃下去,香梅打开了那包药粉,只见那纸包上还有字迹,那字迹写上了,药粉一半外敷,一半內服
刘香梅:小麻雀,你告诉我,这包药是谁给你的?
小麻雀只是叽叽喳喳的叫着,突然间扑棱着翅膀又从窗子边飞了出去,不多时,那小麻雀又刁着一小包药飞了回来,原来,香梅是全身被烫伤,要是治疗,那药品绝不是这么点,所以麻雀不得已,只得一包一包的往里刁药,而且麻雀怕被高宅的人看到,都是在这深更半夜往里边刁药材,香梅好不容易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用小麻雀刁来的药涂满了周身的烫伤,又吃了一部分,还别说,这药粉还真的出了奇的管用,不出三天,香梅周身的烫伤已经结痂了,不再钻心的疼了,从这以后,香梅也领教到了苏彩凤的恶毒,尽量眼神躲避着她,一连几天,取绣品和送绣工的活计都是这个少奶奶亲力亲为,有时候恶毒的人就是这样,香梅越是有意的避开她的眼神,这个少奶奶就越是找她的茬,香梅可是怕她再借给自己洗澡之机用开水烫自己,于是只要一听见她的脚步声,便会心惊胆战,魂不附体,而小麻雀似乎看出了香梅的心思,于是只要苏彩凤一进来,小麻雀那俩黑豆似的眼睛便恶狠狠的盯着她,苏彩凤命两个大汉将香梅像拖死狗似的从木板房那个肮脏的小木板床上拖下来,—路拖到了那个冒着热气的浴房之中,把可怜的香梅按在大洗澡盆里,将热水当头给香梅淋下,当香梅再次被拖回那个木板房里的时候,那个木板床已经被人给抬走烧掉了,香梅只有趴在木板房的水泥地上,这次,苏彩凤并不是用开水淋的她,而是用微热的温水给她洗的澡,原因并不是那个苏彩凤良心发现,而是高德宝和她说过,若是给香梅折腾死了,那么就没有人给他们刺绣做工挣钱了为了大把白花花的银子,苏彩凤婆媳多少收敛一点,之前那个巧儿又偷着给香梅带来了一床自己的棉被,虽然没有多厚实,但是也比直接躺在水泥地上要好很多,算算日子,香梅记得自己是在八月份嫁给高德宝的,如今正是2月立春,春节刚过去,过年的时候,香梅特别思念家里的老父亲,巧儿偷着给她送来了一碗韭菜鸡蛋素馅饺子,素馅饺子是高府下人们吃的,巧儿没有更好的东西送给她,只把这碗饺子口挪肚赞的带给她,这也使得香梅泪水滑落,抱着巧儿,两人就像是姐妹一样互相哭泣着老天爷对自己命运的不公,这韭菜鸡蛋饺子虽然韭菜多,鸡蛋只不过是零星的一点儿,油也没有一滴,而且还是玉米面做的皮,但是对于香梅那也是人间的美味,香梅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她开始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高德宝的骨肉,还只当是自己有了什么毛病,也没有去理会,巧儿推门进来,她是专门负责给香梅送一日三餐的
巧儿:香梅姐姐,你怕不是有了吧?
刘香梅:我有了?不行,我不能生下她来跟着我受苦受难,巧儿,我求求你,去给我带些打胎药来,我不能把她生下来啊
巧儿: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夫人,您忍心在她还没有出世就亲手杀死她吗?
刘香梅:可是,高家的人如此恶毒,她如果来到这个世界上,会有好日子过吗?尤其是那个苏彩凤,如果知道了她是我的孩子,那她岂不是要跟我一样受苦受难了?
巧儿:可是,万一这个孩子是个男孩子呢?俗话说得好,母以子为贵,到那时,夫人您就有了出头之日了
刘香梅:可是苏彩凤是个非常有心机的女人,她会有的是毒计陷害我的,而且高德宝只相信苏彩凤,他哪里会相信我呢
巧儿:夫人说的有道理,那好吧
巧儿正与香梅说话,突然间,木板房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高德宝从外面走了进来
高德宝:把孩子给我生下来,如果是男孩儿,我便放你自由
刘香梅:那要是个女儿呢?
高德宝:那么我也会放你自由,让你远走飞,怎么样?
刘香梅:那你会怎么对待我的孩子?
高德宝:怎么对待?如果是儿子,我当然是给他最好的,因为他是我高家的血脉,如果是丫头嘛,就卖到青楼妓院里,我不可能养个赔钱货,你明白吗?如果你给我生了儿子,我便让你回家,如果你生了丫头,那么我便送你回老家
巧儿和香梅总算是听明白了,不禁不寒而栗,两人对视一眼,香梅已经下定决心,决不能生下孩子让高家如此折磨,但是高德宝又高声喝道
高德宝:如果你敢私自打掉孩子,那么你死的更惨,还有,巧儿,别以为你平日里送东西过来我会一点儿也不知道,那是少爷我不跟你计较,如果你敢帮助香梅拿掉孩子,你也别想活了
高德宝说罢,转身离去,巧儿不禁胆战心惊
巧儿:夫人,如果是女孩儿可怎么办啊?
刘香梅:巧儿,你有没有办法带我逃出去?我们一起离开这人间的炼狱
巧儿:逃出去?高家家丁护院一大堆,守卫重重,要逃出去可不容易,恐怕只有我还行,得有人帮忙才行
巧儿突然想到一个人
巧儿:顾大爷,对,我找他商议一下,夫人,你等着我
刘香梅:巧儿,谢谢你了,如果我们能够逃出去,我们便是亲姐妹,从此,我们俩相依为命过日子
巧儿:夫人放心吧,就算是死,巧儿也绝不会任由高德宝拿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做文章
于是,巧儿半夜时分找到看大门的顾忠,顾忠在高府算得上是忠厚老实的老人了,巧儿和顾忠说明了来意,顾忠却不主张香梅逃出高府
顾忠:这整个八宝城里都有高宗的人脉,就算是香梅能够逃出去,那也会被高宗的人给抓回来,到那时,香梅照样是活不成,不过,我略懂医道,倒可以为香梅诊脉,先诊断一下香梅怀的是男胎还是女胎,然后我们再做定夺
巧儿:那好吧
第二天,顾忠奉了高德宝之命来给香梅诊脉,一番诊脉下来,顾忠内心就是一颤,因为香云怀的果然是女胎,但是表面上,顾忠不作声色,只说是香梅气血不足,胎气不明显,无法辨别是男胎还是女胎,要再过十来天左右才好诊断,高德宝信以为真,便不再计较,走了,顾忠含泪道
顾忠:香梅,你怎么如此命苦啊?
刘香梅:怎么,是女儿?
香梅想到了,但是她却很坦然的说道
刘香梅:没关系的,我要把女儿生下来
巧儿:可是,生下来后要怎么办啊?她会被她爹卖到青楼里去的
香梅普通一声便给顾大爷跪下了
刘香梅:顾大爷,我求求你,如果我的女儿生下来,求你把她带走,给她找个好人家
顾忠一脸难色
顾忠:如此重大的事,老夫恐怕无能为力啊,夫人生产,到时候自有下人去请产婆,我一个看门的老仆人如何接近婴儿啊?
刘香梅: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顾忠: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我儿子是给人做苦力的,媳妇也是多年不孕,如果你的孩子生下来,到时候让巧儿盯着点儿,把孩子救出来交给我就好了,其他的事,我自有安排
香梅一听此言,仿佛看到了曙光,立刻倒地便拜
刘香梅:您老就是香梅的恩人,香梅多谢顾伯伯了
顾忠赶紧将香梅搀扶起来
顾忠:夫人快起来,老仆担当不起啊
刘香梅终日在紧张的情绪中度过,她即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又怕孩子的出生,这种心情是非常矛盾的,但是她有身孕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那个苏彩凤的耳朵里,苏彩凤一脚把门踹开,双手叉腰便开始骂上了
苏彩凤:刘香梅,你别以为你跟府上的下人偷了汉子怀上的野种也能,栽赃在德宝的身上,我告诉你,有我苏彩凤在,你的计谋就休想得逞
这时,周馨也大步走了进来
周馨:什么?这小瘫巴有了?
苏彩凤:婆婆,你别听她的,她指不定是和谁怀的野种呢
刘香梅:婆婆,她含血喷人,这个木门天天上锁,我根本就出不去,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德宝的,婆婆,相信我,苏彩凤,你欺人太甚,同是女人,你就不怕你这么对我会遭到报应的吗?
苏彩凤抓紧了刘香梅的头发
苏彩凤:姑奶奶我天生就不是被吓大的,那你告诉大家呀,自从你嫁进来到现在已经有七个月了吧?那为什么到现在才怀上?
刘香梅: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德宝的,是千真万确的事
苏彩凤:还千真万确?
周馨:你是八月份嫁进我们高府的,到现在已经已经有七个月了吧?那如果你肚子里的种是我儿子的,那最起码也已经有六个月大了,六个月的肚子有多大?你现在的肚子有多大?你糊弄傻子呢?
此时,巧儿奔了进来,拦在香梅的身前
巧儿:老夫人,顾忠已经给刘夫人检查过了,她确实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只是她在这木板房里,吃不饱,穿不暖的,严重的营养不良,才导致肚子里的胎儿发育迟缓,所以肚子才没有显怀
周馨:你这个死丫头,那你是说,我们高家有意虐待她了?
苏彩凤:发育迟缓?
顾忠此刻走了过来
顾忠:夫人,不错,香梅丫头是因为营养不良,胎儿发育较小,所以才没有显怀,长此以往下去,只怕会有流产的可能
刘香梅:如果我肚子里的宝宝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如此迫害我,诬陷我,会遭到报应的
香梅突然间冲着门楣便撞了过去,在场的众人大惊失色
巧儿:夫人
周馨和苏彩凤上前查看,见香梅额头上鼓起了一个大包,血水正流淌下额头,但是她意识清醒,并没有生命危险
苏彩凤:你个丧门星,你要死也别死在我们高家,给我们添晦气,什么营养不良?全是屁话,营养不良就根本坐不住胎,你们糊弄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也不懂啊?分明是你这个丧门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事情败露,联合这个顾忠编的瞎话,婆婆,如此败坏家风的事,一定不能轻饶了她
周馨:来人,把这个小贱人的胎给我打下来
巧儿:不要啊,老夫人,会出人命的
顾忠上前阻拦
顾忠:老夫人,万万不可啊
这时,高宗和高德宝也由外面收了祖金回来
高宗:出了什么事了?
周馨:这小婊子偷人怀了野种了
刘香梅:公公,我没有啊
高德宝:我就说嘛,你这六个月的身子,肚子就这么小?还怀了我的孩子?你骗鬼呢?
苏彩凤:相公,人家肚子里的宝宝才是你的骨肉,我被这个小贱人气得肚子痛
高德宝:肚子痛?你怎么了?没事吧?
高德宝紧张的抱着入彩凤的双臂问寒问暖,周馨也紧张的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高宗呸了一口吐沫在香梅的脸
高宗:小瘫巴,触我高家的霉头,花点银两把这个孽种拿掉算了,这瘫巴偷汉子,那个做了贼的抓到了吗?召齐了府上所有的下人,好好的审问,一定要把那个偷腥的给我抓出来严办
高宗说完,转身离开,高德宝扶着苏彩凤就要回房去,香梅拉着他的裤脚央求着他能替自己说说话
刘香梅:相公,相信我,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高德宝:你有没有做过,跟我无关
高德宝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香梅的肚子上,香梅惨叫着,身下已经是血流满地,她被高德宝踹得流产了,巧儿忙扑了过去,但是很快的被一帮下人给拉了下去,高宗和周馨把府上所有的家丁下人全部召集到了厅堂之中,黑压压的站了一屋子
周馨:说吧,到底是谁干的?这香梅的身孕是从哪里来的?
下人们摇头不语
高德宝:是谁,最好给我站出来,丫头们下去,家丁留下
丫头们惊魂未定的陆续的走了下去,家丁们大气都不敢出,顾忠摇头
顾忠:造孽啊
高德宝:老东西,我看你就有问题,说,是不是你?
顾忠气坏了
顾忠:你们这丧尽天良的畜生,你们还算是人吗?猪狗都不如啊,如此虐待一个弱女子,诬陷她,给她泼赃水,她吃都吃不饱,肚子里的胎儿明明有六个月了,但是还是两个月那么大,再不给她补充营养,会胎死腹中的啊
高德宝:你心疼了?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了?
高宗:说,是不是你的?你趁早说出实情,我不难为你,让你死个痛快,不然的话,把你凌迟活剐
顾忠悲愤欲绝,他知道,高家的人说的出便做的到
顾忠:夫人,顾忠没有本事保护你,让你受这些畜生的侮辱了,但愿顾忠的鬼魂为你申冤报仇
顾忠快速的抽出一把一个下人随身携带的短匕首,刺入自己的胸口自尽死了,顾忠的尸体躺在厅堂之中,下人们吓得四散奔逃,高宗命人将顾忠的尸体处理掉,抬到了乱葬岗子草草的掩埋掉了,香梅被捆的结结实实装入木制的笼子里被苏彩凤,高德宝,周馨带领着家丁们将她沉入了附近的那条湖里,香梅在湖水中无力的挣扎着,突然间一只小麻雀飞来,那对眼睛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煞,要把仇人的血肉吞噬下肚,那麻雀冲入湖中,啄开了木笼,一双翅膀变做一双有力的手掌,救出了刘香梅,刘香梅再次醒来时,已经被人抬回了八宝村的刘家,刘尚和乡亲们都陪着她,郎中已经开了药,刘尚正为香梅熬着药
刘尚:丫头醒了,来喝药了
刘香梅:爹,我不是做梦吧?
刘尚:丫头,是爹对不起你啊,让高家那群畜生把你折磨成这样,好孩子,好了,你回家了,以后,你就不用看他们的脸色过日了
刘香梅:爹,可是顾大爷他死的太冤了,我要到开封府去告他们,为顾大爷讨回个公道
刘尚:好,丫头,你好好的僵养身体,咱们父女到开封府去告他们,还你和顾忠一个清白公道
村民们听了香梅的遭遇都是义愤填膺,经过了大家伙给掏的医药费,香梅的身子养的差不多了,也可以正常行走了,于是这天,由刘尚赶着一辆乡亲们给凑钱买的马车,便上开封府告状去了,随行的还有一只被顾忠附了身的麻雀,日夜兼程的赶路,已经走了两天,顾忠夜晚陪伴刘老汉父女行路,白天便附身在麻雀身上随行,这天,刘尚赶着马车走在一条山路上,突然就被一伙黑衣蒙面人拦截住去路,刘香梅感觉出了不对劲儿,掀开较帘问道
刘香梅:爹,怎么了?
刚说出这句话,便被一个黑衣人的剑鋒抵住了哽嗓咽喉
刘尚:你们是什么人?
杀手:送你们归西之人
那麻雀拍打着翅膀,尖叫着猛的扑了过来,飞速的便啄下了那个挟持香梅的黑衣人的眼珠子,众多的黑衣人眨眼间都被那只麻雀啄下了眼珠,大家看到,那麻雀的双翅变作双手掐断了黑衣人的喉咙,麻雀口吐人言道
麻雀顾忠:刘兄弟,不要怕,继续赶路吧
刘尚父女并不害怕,敬重的问道
刘尚:您是顾大哥吧,多谢你救了我们父女,都是我们刘家连累了你呀
麻雀顾忠:不,不怪你们,都是那高宗一门害的我,高宗,高夫人,那个苏彩凤,高德宝,他们的帐我都记得呢,我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刘香梅:高夫人,苏彩凤,高德宝逼死了你,他们都得为你偿命,他们一门草菅人命,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如今的我什么也不怕了
苏高府中,一个瞎眼的杀手跪在地上
杀手:大人,属下没用,请大人治罪
苏高:一群没用的废物,连一个刘香梅,一个没有功夫的刘老头都解决不了,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杀手:大人,那个麻雀太邪门儿了,那根本就是那个顾忠附体啊
苏高:鬼麻雀?区区一个鬼魂,岂能阻挡我?
杀手:大人
苏高:怎么?忘了本道人是专拿恶鬼的吗?
杀手:小的是怕您暴露了身份,对您今后的仕途不利啊
苏高:你怕什么?本尚书前程无量,我不能让我女儿受委屈,如果让那刘香梅父女到开封府告状,高德宝被押进铡刀,那我女儿岂不是守寡了?
杀手:那顾忠是自己自尽而死的,香梅也没有死,高德宝就没有杀人,也不会被判死啊?
苏高:话虽这么说,但是他囚禁关押刘香梅,诬陷顾忠与香梅有染,也是要被判充军发配的,那我女儿跟守寡有何区别?高家的人就算是都死绝了,也跟我没关系,但是那高德宝不能死,也不能有事,我不能让我女儿受委屈,更不能让我的外孙一出生就没有父亲,他们要来开封告状,就让他们来好了,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把高德宝摘干净,让他老娘,高宗去替死,谁让他们把事情做绝了?就别怪我不客气
杀手:要怎样把高德宝摘干净?
苏高:你的眼睛怎么样?
杀手:一只眼睛,还可以
苏高:你将这封信交给苏彩凤,让她教高德宝怎么说,怎么做
杀手收好了信
杀手:是,大人,那个死鬼?
苏高:我自有安排,去吧
杀手:是
刘尚赶着马车,行走了三天三夜,这天,终于抵达了开封府府衙门前,刘尚扶着刘香梅下了马车,敲响了堂鼓,开封府大堂之上,三班衙役站立两旁,包拯高坐于上
包拯:将击鼓鸣冤之人带上堂来
王朝,马汉将刘尚,刘尚带了上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只麻雀
包拯:下跪何人,有何冤情,从实招来
刘尚和刘香梅还没有开口,那只麻雀口吐人言道
麻雀顾忠:草民名叫顾忠,是洛阳高宗府上的看门家丁,高宗将废田高价租种给八宝村的村民租种,收成不好,高价租金逼得百姓们卖儿卖女,苦不堪言,我原本有一女儿名叫顾清荷,被高宗强行侮辱,跳湖自杀,而我被高宗府上的家丁打手强行押去,做工偿还租金,我一直寻找机会报仇,倒也救了不少被高德宝抓去的女子
包拯:既然高家的田地如此高昂,你们又如何甘愿忍气吞声的租种他的土地?
麻雀顾忠:因为高宗的土地并不都是很差的废田,他租给百姓的田地往往是好坏参半,再加上八宝村的土地都被高家用高价收购,百姓们无田可种,只得被高宗欺压的过日子
包拯:八宝村的村民?难道就甘愿被高宗剥削,没有一人向洛阳府衙告发高宗的罪行吗?
麻雀顾忠:大人有所不知,那洛阳府尹刚烈收受了高宗的贿赂,根本就不管八宝村百姓们的死活啊,那高宗剥削得来的钱款给儿子高德宝娶了八个老婆,八宝村的村民交不起租金,便被高德宝将自家的闺女抓走,任其淫欲,我被迫租种了高宗家的田地,虽然田地有所收成,但是他高宗漫天索要租金,草民因无法负担高额的租金女儿顾清荷便被高德宝抓走,他把我女儿逼得跳进了高府的莲花池,自尽身亡
包拯:那你又是如何进入高府当上护院的?
麻雀顾忠:回包大人,我女儿惨死在高府,将尸体送到了我家门前,我带着女儿的尸体去洛阳府衙告状申冤,但是府尹收受高宗贿赂,根本不接我的状子,我没有办法,安葬了女儿,便想要亲自到高府做护院,取得高宗父子的信任,为我女儿报仇,杀了他们父子
包拯:那你采取行动了吗?
麻雀顾忠:高宗掌管一家钱庄,高德宝经营一家绸缎庄,以做衣服,做被面为主,经常将八宝村的无辜女子抓回来逼迫她们与高德宝发生关系,我便从中救出了不少深受迫害的女孩子,我曾经试过联合府上的丫鬟巧儿从一家药铺买来砒霜,下到高宗的饭菜里,却被他躲过一劫,因为高宗的口味及其挑剔,将那饭菜喂了狗,狗中毒而死,他便怀疑是抓来的一个女子香云做的手脚,便将她吊起活活打死了, 我不但没有报仇,反倒害死了香云那个可怜的孩子,高宗养了好几十打手,都是些武林的人,谁人敢惹啊?
包拯:简直是岂有此理
包拯听到此处,不紧勃然大怒
包拯:刘老汉,你且把你女儿香梅的遭遇一一道来
刘尚:是,只因草民交不起租金,高宗父子便上门强行将我女儿硬娶了回去
包拯:香梅
刘香梅:民女在
包拯:你与高德宝成亲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香梅:一开始,婆婆对我相敬如宾,高德宝也对我说的过去,但是日子过了没有多久,高德宝发现我一个秘密
包拯:什么秘密?
刘香梅:民女自小便有小儿麻痹的病,爹娘为了给我治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总算是把我的病治的差不多了,但就是有踮脚的毛病
包拯:想必是那高德宝发现了你踮脚的毛病而心生厌弃不成?
刘香梅:正是如此
包拯:那么,高德宝母子又是如何迫害于你的?
刘香梅:高德宝从那以后夜不归宿,婆婆非打即骂,高府府上八个姨太太的脏衣服,包括公婆的内衣内裤,婆婆都丢给我来洗,最后发展到,下人家丁们的衣服,婆婆都要拿过来,让我洗,洗不完就用鞭子,藤条重刑加身,到后来,高府上所有人的马桶,婆婆都交给我清理,直到有一天,上房三姨太娘家的小孩子将婆婆那件雪锻金绸外氅给染了色,我被婆婆打瘫痪了,然后和高德宝将我关入一间四面漏风的木板房里,每日让我绣大量的被面华氅,一日三餐不得温饱,幸有巧儿偷着送来红薯,民女才得以充饥渴,后来又送来棉被炭炉给民女过冬,民女才兴得苟延残喘的活下来,后来,高德宝迎娶了苏尚书之女苏彩凤,他们便变本加厉的折磨我
包拯:苏彩凤是如何折磨你的?
刘香梅看着刘尚老泪纵横的心疼自己,悔恨自己不该如此软弱,害了女儿,便无法再说下去了
刘尚:香梅,爹老糊涂了,是爹害苦了你啊,爹就算是和他们拼了,也不能把你嫁给那个畜生啊,是爹太懦弱无能了
刘香梅:爹,这不是你的错,大人,民女不想再说了
刘尚:不,你说,都跟包大人如实的说出来,好让包大人为我们做主,为我们申冤
包拯:你若不讲,岂不是助长了那高德宝的气焰?
刘香梅:自从高德宝娶苏彩凤进门,便再也没有来过木板房,都是苏彩凤过来送绣品,有一次,她嫌弃木板房里的脏乱,和我身上的味道,便将我带到了高府的浴房之中,老妈子们用滚开的水把我周身烫伤,是我收留救助的这只麻雀,给我刁来烫伤的药,才治好的我
包拯:那麻雀是从何处刁来的烫伤药,你可知道?
刘香梅:民女不知
麻雀顾忠:回大人,草民世代行医,只因家道中落才不得以关张,靠租种高家的田地为生,香梅的烫伤药是草民配制的,让这麻雀分几次刁回到木板房里,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被高府的打手们发现
包拯:难为你了
刘香梅:之后,民女发现怀了高德宝的孩子,却发生了令我永生难忘的耻辱
麻雀顾忠:只因香梅这孩子吃不饱,穿不暖,导致六个月大的胎儿只有两个月大,因此便成为了高夫人和高德宝,苏彩凤栽赃陷害的把柄
包拯:他们为何栽赃陷害?
刘香梅:他们……
刘尚:他们把你怎么样了?
刘香梅:他们说我和顾大爷有奸情,逼得顾大爷撞墙自尽
包拯,公孙策,展昭,若琳,小小,四大护卫等人听完了香梅和顾忠的叙述,无不恨向胆边生,挫碎口中牙
包拯:展护卫,若琳
展昭(何家劲):大人
蓝若琳(银晓静):大人
包拯:你们即刻带领王朝,马汉赶往洛阳八宝村将高宗,高德宝,苏彩凤捉拿归案
展昭(何家劲):是
蓝若琳(银晓静):是
王朝:是
马汉:是
包拯:张龙,赵虎
张龙:属下在
赵虎:属下在
包拯:你二人务必将八宝村受害的村民,连同那个巧儿带回开封府指认高宗父子的罪行
张龙:是
赵虎:是
御书房里
苏高:皇上,包拯审理高德宝一案,必定会将他狗头铡伺候,臣恳请万岁留高德宝一命,小女凤儿如今已经身怀六甲,臣不能让外孙一出生便没有父亲啊
宋仁宗:苏尚书,朕相信,包拯他明察秋毫,如果那高德宝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包拯自然不会草菅人命,判他死罪,那么你也用不着求朕,但是如果那高德宝确实奸杀人命,朕更不能罔顾大宋律法于不顾,让杀人的凶徒逍遥法外,不是包拯的办案宗旨,更不是朕治理大宋天下的立国之本,而朕如果让那杀人害命的高德宝逍遥法外,又如何令天下百姓信服,大宋律法又置于何处?你就不怕,你救下他一命,改天,他把你女儿生吞活剥了不成?他今日能够因娶你女儿而迫害那刘香梅,你就不怕他明日为了迎娶别的女子而对苏彩凤也同样污蔑加害?好了,朕累了,不必多言,退下吧,顺便好好的管教你的女儿,这是包拯的奏折,上面写了关于你女儿的所有罪状,和高家干的好事,你不妨看看
苏高:我女儿的罪状?她是杀人还是放火了?
宋仁宗:你再不管教她就离杀人放不远了,苏彩凤用开水烫香梅,污蔑香梅和护院顾忠有染,这罪还轻吗?
苏高:臣实在不知,臣有罪,臣一定亲自赶往洛阳将女儿带回,严加管教
宋仁宗:嗯,准了
苏高:谢万岁恩典
洛阳城中,高德宝和苏彩凤在洛阳开了一家最大的霄香楼,这家霄香楼顾名思义是家妓院,高德宝重金聘请下武林的黑道绿林人从洛阳附近的城镇抓来无辜的女子,逼良为娼,苏彩凤这天打扮光鲜的将一名急需给婆婆筹钱治病的民女诱骗到了霄香楼
高德宝:你叫什么名字?
孙红莺:我叫孙红莺,是这位姐姐带我过来的,她介绍我在这里打杂,有银子可以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孙红莺指着高德宝说道
高德宝:当然是真的了,不过不是打杂
孙红莺:那干什么?
高德宝:你只要把大爷我陪好了,你要多少,本公子只要心情好,都会给你,治好你婆婆的病不是问题
孙红莺:陪你?怎么陪?
高德宝:就是伺候本公子
高德宝说着便对孙红莺动手动脚,图谋不轨,孙红莺明白了,拼命的躲闪着,想要下楼去,却被苏彩凤拦住去路
苏彩凤:既然进来了,你就休想离开半步,其实,你也不亏呀,好好的陪高公子一个晚上,我便给你五十两,怎么样?而且你婆婆的病由我们公子包了,这么划算的买卖,你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
孙红莺:们这对奸夫淫妇,恶心下流,放我出去
高德宝疯狂的将孙红莺抓住臂膀拉入怀中,亲着,孙红莺拼命挣扎着,一巴掌打过去,衣服已经被高德宝撕破,孙红莺恼凶成怒从霄香楼纵身跃下,却被一个粉衣女子纵身一跃,拦腰抱起
蓝若琳(银晓静):姑娘,没事吧?
孙红莺:我还好,你是开封府的若琳小姐吧吧?
蓝若琳(银晓静):在下正是蓝若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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