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成真（10）

“多谢两位先生为我们解围，我们会注意...啊，不，我们不会再偷跑出去了。”世子说一半立马改口。

季元启：先生说的极是，下次还敢！

幻灵：是啊，你们知错了，下次还敢是不是？

都不用读心术，是个地球人都知道，他们两个小鬼还是贼心不死。

“季生这话，到是符合你自由的天性，只是世子，你倒不必如此允诺。”

少年心中不解，不知程筠为何不让他允诺。

“乾门学一试二试你表现的很好，若是日后能顺利通过考核，这宵禁也限制不了你。”

一旁的少女眼眸中灵光一现，一切所思所想尽收眼底。

（这花家世子倒是个天赋异禀的人，若是日后能为我所用，肯定比那叛徒花忱更加优秀。）

幻灵：程筠，已经开始盘算了。

她想让世子入暗斋，为他所掌控，但我手上没有证据，无法拆穿她的诡计。

幻灵：不行，我不能让她得逞。（内心）

季元启：什么，这是终试考试通过的福利吗？！

“成为乾门学的学子，既能随时查阅这书斋内的卷宗，也可随时下山历练，不必受大部分院规的约束。”程筠微微一笑，温柔抚摸着怀中的火狐，柔声解释道。“世子，我很期待你终试的表现。”

季元启：嘶——小爷好像有点亏。

我突然忍不住想笑啊，我可是听到他当初说拒绝的有坚决，现在就有多后悔，有点晚了吧。

“看来今日宣京很热闹，才会吸引你们二人开心的玩到流连忘返。”程筠又是一笑，手指轻抚火狐脊背上的绒毛，话题忽然一转。

季元启：今日如果不算在锦歌楼遇到那些喜欢诌的闲人，那还是不错的。美味的莲子糕，醇香的炒货......

季元启开始回想起路上发生的种种。

季元启：哦，对了，还有凌首辅声势浩大的抄家。

程筠笑语盈盈低头地低手用手整理着火狐的毛发，听闻凌晏如这个名字，似有意味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

是啊，程筠与凌晏如皆为内阁之人，不过据她所说，与他并不算熟。虽然我压根不信。

幻灵：程筠知道他们的行踪？（内心）

我已经猜到了，今日街上跟着世子的尾巴，八成便是程筠派来的，明雍之中，除去玉泽和文司宥，也就只有她这暗斋领斋有这个动机和调人的能力。

幻灵：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不必要的闲聊也该结束了，你们要是再不回去，等到寝舍下钥就得在外头吹冷风过夜了。程先生，我们也离开吧。

我微微一笑后拂袖离去，只留下一个背影，程筠也很快离开了。

少年安耐下自己提问的冲动，略带遗憾与季元启分别，回到了自己的寝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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