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几人正在搬行李。他们似乎知道我不舒服,没有让我帮忙,我就坐在楼梯蹬上,就像我穿越过来第一回,夏尔被绑架那次一样。好熟悉的感觉。
坐在楼梯蹬上,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他们的一切。其实,我好像一直都是旁观者吧?只是偶尔的当事人罢了。
我看见菲尼双手托腮发着花痴,不,是草痴,我不由的嘴角轻翘。只是,菲尼,你可知道,那人,她并不值得?
“嘿,菲尼,别傻站了了,快帮忙搬行李啊!”巴鲁铁汉子叼着根烟,冲着发情期菲尼吼着。
客厅内。我没有走进去。他们正在谈论着什么,门紧闭着。于是我伏在门口安静的听。
对于收购村庄的条件,恩里卿不肯退步,不愿意将村庄转手他人。他说村庄有着恐怖的诅咒,对于要夺走它的人,会有恐怖的惩罚。于是,我便听见夏尔爽朗之中带着丝不屑的笑意,他说,是么,那让我见识见识吧。
莫名的唇角挑起了笑意。少年,请一直这样,坚强、勇敢下去。
天色渐昏暗,夏尔的房间里。
我坚持着“非礼勿言非礼勿闻非礼勿视”的原则蜷在床的一角,床的另一边,塞巴斯酱正在帮夏尔换衣服。其实很多时候我都会想,夏尔都那么大了,还让别的男的帮他换衣服,真的不会羞么?虽然是同性吧...但是同性恋这事也不是没出现过啊...
换好了衣服的夏尔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就着烛光看书,我则坐在床的一边就着烛光看夏尔看书...好违和的场景吧...
看着书的夏尔脸不知怎么的就渐渐红了,我很疑惑,盯着他的眸子越发的大,夏尔终于合上了书,红着脸对我说:“你要不要一直这样看着我啊?”
额,被发现了额。我还奇怪他干嘛一直脸红呢,敢情他早就知道我一直看着他了。不由得一红脸,别过眼去。夏尔也别别扭扭的,回去看书了。我眼角瞥见,塞巴斯酱看向我,双眸猩红闪烁
好讨厌。我的灵魂你吃的起么,我又不是这时代的人。哀怨的想着,鼓了腮帮子。
“当当当。”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一阵敲门声。
“请进。”夏尔一边看书一边说。我躺在床上数绵羊数的昏昏欲睡。
银发紫眸的漂亮女仆安吉拉走了进来:
“我有个请求,请您快些离开这个村子吧,不要继续呆下去了...那是因为...”安吉拉双手叠放于身前,微微低头,一副柔弱女仆的样子。
“嗷呜...”远处一声辨不清是什么种类动物的声音传来。夏尔的目光始终没有从书上移开。
这场剧,女仆在自导自演着。我闲着无聊,就从一边拽过我的日记本随手写了单词。
“魔犬...它来了...”安吉拉双手握拳,全身都在瑟瑟发抖着。在不知情人的面前,她是楚楚可怜的;在我面前,她就是矫情做作的。
我看了一眼她,正巧她也在看我。她看我时的那种目光,是胜利者的目光,带着凌厉与狠劲。
我不由得退缩了。
她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那笑却只有我看得见。瞬间她转变了脸色,尖叫一声:“啊!”
顺着她的目光,夏尔和塞巴斯酱同时看见了,映在窗帘上那巨大的狗头。
“塞巴斯酱。”夏尔沉稳的声音响起,塞巴斯酱一把拉开窗帘,却已不见任何踪影。
透过窗户,只看见一只巨大的动物,闪着磷光,奔向远方。
夏尔和塞巴斯酱立刻下了楼,我却没有动。还有安吉拉,她看着我,笑的恐怖诡异。
“怕我么?”看着我咬唇,她挑起丝满意的笑。
握紧了拳,扣在腰间已经被换了的长剑上:“我承认我胆子很小啦,不过对于那种只配生长于粪便上的蛆虫,我还是不很恐惧的。”我红唇潋滟。
安吉拉笑的妩媚,手轻抚上我的头,我想弄开它,却不知怎么回事浑身没有力气一般没有动弹。我听见她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净化。”她说。
然后,她移开了她的手:“我还是比较喜欢,干净点的孩子。”说着,她离开了。
莫名的恐惧感不再出现,心里不会在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句曾很熟悉的话语:
“不洁的,不毛的,无用的,都消失吧。”
安吉拉笑的诡异妖娆,妩媚至极。她走下了楼,再次以一个柔弱女仆的身份。
只有我愣在床上。净化?干净?
她口中的干净,意味着什么?
还有内心的那句,不洁的,不毛的,
无用的,都消失吧,是什么意思?
安吉拉却没有犹豫,离开。
————第二十章完————
最近更新不定时间了,因为实在忙不过来,会尽量抽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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