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各位长老,以及子羽弟弟,我想,在这样的非常时期,再小心谨慎都不为过吧?”
花长老从善如流:“当然,当然。”
“所以,这些日子里,就委屈三位姑娘暂时留在别院,我会派更多的侍卫守护三位姑娘的安全。毕竟,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就是家人了。”
宫尚角说着温暖的“家人”二字,但他的眼睛里不露一丝温度……
“多谢宫二先生。”
姜沅三人被带了下去画画像……
原本三位长老已经安排妥帖,正起身准备离开,宫尚角却突然叫住了他们。
“三位长老,还请留步,我有要事和大家商议。”
宫子羽有些不悦,他直言:“三位长老都上了年纪,就让他们歇息吧,有什么要紧事和我说也行。我知道自己年轻资历浅,但身为执刃者,还请角公子言行把握好分寸。”
宫尚角却嘴角一勾,冷冷回应:“我正要商议的,就是关于这件事。”
这番对话让宫子羽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旁边,宫远徵正一脸坏笑地紧盯着宫子羽。
宫尚角继续道:“你应该也意识到了,从我走进来到现在没有开口叫过你一声‘执刃’吧?想要让我对你喊出这声‘执刃’……子羽弟弟,不容易。”
宫子羽自然明白他的意图,冷哼一声,说:“也不难。”
宫尚角背起手,幽深冰冷的眉宇竟然难得地带了一分笑意。
可他一笑,殿里的气氛反而变得凝重起来。
宫尚角再次仰头时,笑意已不复存在:“今日长老都在,我想说的事情是,我宫尚角不认可并且反对宫子羽成为宫门新的执刃。”
宫子羽脸上已经摆明了怒气,他作为老执刃的儿子,按照家族缺席继承的规矩顺理成章地接掌大权,这无疑也是符合正统的。尽管在别人眼中,宫尚角才是万众期待的接班人,但家规就是铁律,他无法对此提出异议
宫尚角看着宫子羽云淡风轻地说道:“他可不符合缺席继承者的条件……”
宫紫商和宫子羽关系本就很好,听到这番话后也是怒不可遏:“怎么就不符合了,家规我抄了那么多遍,我怎么不知!”
宫远徵冷眼瞧着宫紫商,嘲讽道:“抄了那么多遍,背过了吗!”
“缺席继承者须行过弱冠成年之礼,这一点,宫远徵不符合;第二,继承者必须为男性,这一点,我不符合;第三,继承执刃位者必须是身在宫门内部的宫门后人,这一点,事发当时在山谷之外无法联系的你不符合。”宫紫商眯眼瞧着宫尚角……
宫尚角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你自己也数过了,要符合四个条件。”
“哪有四个?弱冠之礼、身在宫门、男性,一共三个条件,子羽弟弟哪个不符?”
宫尚角意有所指:“第三个条件的重点并不是身处宫门内,而是‘宫门后人’。”
宫子羽感觉气血上涌:“你想说什么?”
宫远徵像是来了兴致一般,替宫尚角说道:“哥哥想说,如果你不是宫门后人,那这继承资格可就荒唐了……宫门一直有个传闻,说是兰夫人在嫁入宫门之前就有一个难舍难分的心上人,而宫子羽不满十月便出生,谁知道是早产还是足月的呢!”
宫子羽暴怒,对宫远徵出手,然宫远徵眼明手快,手腕挡下了宫子羽的掌击。两人谁也没有让着彼此,继续出招。
一时间大殿上两人大打出手,只有衣袖破空的风声。
长老们见势,发出怒斥的声音。
雪长老:“执刃!”
月长老对向宫尚角:“大殿之上公然斗殴,尚角,你就任由你的弟弟胡闹吗?”
宫尚角灵活地闪身插到两人之间,他深厚的内力瞬间将二人隔开。他抬起手,狠狠地给了宫远徵一记耳光,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并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弟弟而有丝毫怜悯,直接打得宫远徵脑袋偏向一边。紧接着,他快速转身,反手又准备给宫子羽一巴掌,但在出手的刹那间,他犹豫了一秒。然而在下一刻,当他看到宫子羽怒目圆睁,宫尚角原本停在半空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挥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宫子羽脸上。
宫远徵摸着自己的脸颊,重新站到了宫尚角的背后。他非但没有丁点儿生气的样子,反而满脸幸灾乐祸地瞅着被彻底惹毛的宫子羽。
宫尚角厉声训斥那俩人:“你们平日里无视家规、无法无天也就罢了,今天三位长老都在这眼皮子底下,你们竟还胆敢明目张胆地动起手来。宫远徵年纪尚小,行事鲁莽不懂事,我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他语调一转,眼神瞬间冰冷如霜,“可是你,宫子羽,你如今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执刃,却对自家人动手,你看你,身份、能力、德行哪一样达标了?你究竟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配得上这个位置?”
“……你们就等着瞧吧,我绝对会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到底有没有资格坐上这执刃之位!”说完这话,宫子羽愤然甩袖,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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