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听到姜沅的话之后脸色一变,姜沅继续说道:“我的父亲是姜珂……”
宫远徵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姜珂可是个了不得的铸剑高手,他打造的兵器在江湖上那是千金不换的宝贝。估计就是这手绝活儿引起了无锋的觊觎。而姜珂这人呢,平生没什么雄心壮志,就想过平淡日子,和妻儿安安稳稳过一辈子。无锋见他不肯为自己效力,又担心他万一被别的势力,比如宫门拉拢过去,于是秉承着“得不到就要毁掉”的狠辣原则,竟然丧心病狂地对姜家满门抄斩...
“父亲和母亲皆被无锋之人所杀,偌大的姜府只剩下一个空壳,没有办法,我一个人支撑不了整个姜家,而且身中奇毒,姜府是父亲毕生的心血,我不能弃之不顾……”
“所以你便来到了宫门,参加选亲,寻求庇护……”
“即是寻求庇护,也是为了见徵公子。”
“见我?”
“此毒我寻找多家医馆,都束手无策,人们都说徵公子年少有为,更是个毒药天才,我便想着此毒公子是否可解……”
宫远徵微微低下身子,手指捏住了姜沅的下巴,他语气深沉且带威胁:“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不然的话,我可不会介意让你成为我的药人……”话音刚落,宫远徵转身离去了。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姜沅才终于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这关总算是过了……
就在这一刻,宫门岗哨的大钟突然在深夜里炸裂般地敲响,夜鸦那刺耳的尖叫与钟声交织,宛如丧钟哀鸣,更显得阴森恐怖。姜沅转头看向窗外,只见众多侍卫们纷纷疾奔向大厅,这让她眉头紧锁,宫门怕是又出事了……
……
在长老议事厅内,空寂无声,血色之夜弥漫着冰冷的气氛。上方高挂着一具尸体,其影子如噩梦般漆黑而扭曲地铺洒在地面。下方,滴滴答答的鲜血流淌不息,逐渐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惊人的是,那具被悬挂高空的尸体,竟然是月长老
在议事厅那高高的墙壁上,杀人凶手用鲜血写下一串诗句,字迹猩红而嚣张——
执刃殇,长老亡,亡者无声,弑者无名,上善若水,大刃无锋。
此刻,宫远徵也正赶过去,他身后跟着两个黑衣打扮的侍卫,一边朝着前方极速奔走,一边带上薄薄的金属丝编织的手套……
宫子羽也从后山跑了回来,等他赶到的时候,刚推开门,就见到长老议事厅里,此刻已经有很多人都到齐了,包括穿着睡袍的宫尚角,还有穿戴整齐、戎装戒备的宫远徵。
“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是无锋!宫子羽怀疑的眼神凌厉地从宫尚角和宫远徵身上扫过:“早就和你们说过,无锋刺客另有其人,贾管事是被刻意栽赃,然后杀人灭口。”
“谁说宫门只有一个无锋细作?”
“无锋一贯行事谨慎,除非把握十足,否则绝不会轻易动手。尚角说得一点没错,若真是孤军奋战的话,无锋肯定不会草率暴露自己。留下带血的名字,特意提到无锋,更像是在向外界展示一种威慑,宣告……”
“月长老为何深夜独自来议事厅,执岗的守卫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
宫远徵先是冲着宫子羽冷笑了一声,这才回应:“你来得太晚了点儿,我们早做盘查过了。今晚议事厅的守卫是月长老亲自下令撤掉的,等那血腥味浓得呛人从议事厅传出来时,侍卫们才惊觉月长老已经遭了毒手。”
宫尚角双手背在身后,眼中闪烁着深邃而摄人的黑光,他补充说:“而且,月长老还把他的贴身黄玉侍留到了侍卫院。”
月长老撤掉了所有守卫,独自前来赴约,身边甚至连贴身的侍卫都没带上。这让宫远徵禁不住在心中琢磨起来,目光锁定对面的宫子羽,他饶有深意地开口:“月长老这般神秘兮兮地单独前来,像是要见个非同小可的人物,或者说,是某个极为亲近的人……”
宫远徵这句话矛头指向很明确,宫子羽的眼睛有些充血,他咬牙压下自己的愤怒。
“他能蒙骗我们多年,定是手段非凡,我们更要加倍小心。”
宫远徵突然不屑地笑了:“一只无锋养出来的狗而已,不敢正大光明,只会暗中潜伏,兴鬼祟之风,行猥琐之事。”
“那你可别把狼误看成了狗。掉以轻心的话,月长老的死就是前车之鉴。”
“你这是威胁我还是诅咒我啊?怎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不管是狼是狗,总归他露出了爪子,早晚有一天会把他揪出来。”
……
“月长老遇害了,和你有关系吗?”
姜沅听完有些好笑:“我入宫门这么久,不过也才见过月长老一面,况且,他对我可没有什么威胁,我为何要杀他。”
上官浅听完勾唇一笑:“也是,毕竟一个宫远徵就够你应付了,听闻姜妹妹前几日感染了风寒,徵公子可是很担心呢,亲这位姜妹妹把脉,就是不知道徵公子可是把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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