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宫内,云为衫已经开始给宫子羽运功换血。她用刀尖将自己掌心划开,然后划开宫子羽的掌心。
宫子羽猛然睁开眼睛,却见云为衫发丝凌乱、满头冷汗,显然正在受非人的痛苦煎熬。方才受伤之事,忽然忆起,不由开口道:“阿云……”
姜沅摸了摸小腹,打断道:“现在可不是你侬我侬的时候……宫子羽你现在身中蛊毒,若是不及时医治的话可是会要命的……”
宫子羽这才注意到了一直坐在茶案旁的姜沅……
“姜姑娘……你……你没事吧……”
姜沅摇摇头:“我没有什么事,不过……公子又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间密室的?”
宫子羽抿了抿唇,有些犹豫的开口道:“那……那个,原本我和阿云去徵宫找一些药草,却发现那里有一道暗门敞开,我们便想着去看看……”
“这条密道……无锋又是从何而知的?”
“你莫不是忘了还有贾管事,他之前也算是徵宫的人,他自己摸索到这条密道也不算难……”
姜沅轻轻颔首,目光随后缓缓移向宫子羽与云为衫:“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必须向你们致谢。若非你们及时降临,此刻的我,或许已沦为剑下的幽魂……”
宫子羽一脸大气的摆了摆手:“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就是日后要是我们缺什么草药了,让宫远徵那小子立马送来,对我客客气气的,喊我几声哥哥就好了。”
说到草药……
姜沅挑了挑眉:“话虽如此,但是相信刚才羽公子都已经看到了,徵宫被炸的连个渣都不剩,这大战之后,重建徵宫……执刃大人的经费……”
“…………”
姜沅一脸满意的看着宫子羽一脸犹如吃了屎的表情。
切,跟她斗……
姜沅心中不免有了些愁思,徵宫被炸了,也不知道她家的小毒物怎么样了……
……
另一边的宫远徵安顿好自家哥哥后,就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徵宫,眼前这一幕简直就对他来说是晴天霹雳,徵宫被炸了,变成了一座废墟,他绝望的在那里呼喊着:“阿沅!阿沅!”
还是快要昏迷的月长老跟他说他看见姜沅跟着宫子羽和云为衫去后山了,宫远徵立马就撒腿跑去后山。
月长老:“…………”
你倒是管管我啊……
宫远徵靠不住,好在他身旁还有侍卫,要不然他真的要晕倒在这里无人问津了……
夜色彻底降临,此时安静下来的黑暗反而给了人们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一部分侍卫仍在搜寻残敌,扫灭隐患,一部分侍卫们打开密道的大门,将女眷和小孩带出来……
“阿沅!”
姜沅闻声抬头,便看到了风尘仆仆赶来的宫远徵,姜沅看着他草草包扎好的伤口正往外冒血,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他一把拥入怀中……
宫远徵语气里满是失而复得的欣喜和庆幸:“阿沅……还好你没事……”
姜沅轻舒一口气,嗓音如丝般柔和:“我安然无恙,全赖羽公子与云为衫的及时援手,否则此刻恐怕已魂断剑锋之下了……”
宫远徵眼眶通红,扭头看向一旁虚弱的宫子羽:“……谢谢你……”
宫子羽向来已惯于与宫远徵的针锋相对,此刻面对突如其来的和颜悦色与谢意,竟让他感到几分不自在:“啊……无妨,区区小事,不必挂怀!”
宫子羽刚站起身来,却突然觉得脚步发虚,身子微微一晃,还好有一旁的云为衫及时扶住了他……
宫远徵见状皱紧眉头:“你这是……”
宫子羽轻笑道:“毒没有完全排出,只是暂时被压制住了。”
宫远徵有些奇怪:“我之前不是给了你一朵出云重莲吗,你没用吗?”
宫子羽笑了笑:“我给金繁了……”
“什么?!”
“金繁危在旦夕,但我还有时间,总能想到解决办法的。若非我这样做,你们也不会同意将出云重莲给金繁使用……对了,待会儿那家伙醒来,千万别告诉他真相,否则我那羽宫恐怕要被他拆了……”
此时的宫紫商眼里已经满是泪水:“你……”
宫子羽见状连忙安慰道:“哭什么,吃都吃了,再说了,你夹在中间也难选,姐,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还真不习惯!”
这时,一个宝匣递到宫子羽眼前,宫子羽抬眼,看见面前站着的是别扭的宫远徵:“这是还你的人情。”
宫子羽看了看宫远徵身旁的姜沅:“我说过不用……”
宫远徵打断了宫子羽还未说完的话:“你救了阿沅,就是救了我宫远徵,你救了我一命,我宫远徵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原本这一朵是准备留给阿沅补身子的,但是如果没有你,阿沅就不会在我身边了,而且,我和阿沅都没有欠人情的习惯……”
宫子羽有些感动,而宫远徵则是一把把盒子塞到了宫子羽手中“你自己打开啊……我手上的筋脉都被挑断了,你指望我帮你打开吗?”
宫远徵的手已经让姜沅好好包扎过了,最起码不会一直往外冒血了:“东西已经送到了,我和阿沅就先回去了,还有……徵宫的事,执刃大人可要尽快提上日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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