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可算是忙完了……”
安迷修轻呼一口气,双手撑了撑腰。外面的街道清静的反常,只有一些被风卷着在地上翻滚的枯叶。
和园子里的花对比起来还真是鲜明啊……
“啧,别看了。”
雷狮的眼眸半掩,看安迷修就像黑夜中的猎鹰审视着试图逃脱的猎物,锁定住安迷修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在下无聊。怎么还不让看了。”
“无聊?”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雷狮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想不想做点有趣的事?”
“好好说话,想让在下想歪的话你还是差远了,雷狮。”
安迷修回了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又报复性的拾起一个不大不小的土快甩向雷狮。
雷狮抽了抽嘴角,侧身躲过。“靠,疯了吗。”
“谢谢你的自我介绍”
又是那个不失礼貌和风度的招牌微笑。
安迷修说话真的每次都能瞬间点燃雷狮,配上那副表情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见对方的脸黑了几个度,安迷修不禁抿了抿嘴,却一点都不示弱。
“在下可没说一个脏字。”
“过来。”
“在下已经很礼貌了。”
“我让你过来。别让我说第三次。”
见人杵在那不动,雷狮嗤笑一声,主动过去逮人。安迷修见状还想拾几块土块,对方抢先一把揽过他的腰,土块掉到地上碎成一地渣。
“谋杀亲夫啊你,嗯?”
“你是谁亲夫啊?还有我这是明杀。”
雷狮装作若有所思样子的点点头,反手就拉着人往屋里走,“先洗手。”
“放开,你把在下当三岁小孩吗,我自己会洗。”
语落,雷狮真就听话的放开了手,静静的守在侧等安迷修。
没等安迷修拿到毛巾,身边的人突然把脸埋到自己肩上,慵懒的蹭了蹭。
“别动,让我靠一会儿。”
无奈的一声叹气,安迷修捏了捏眉心,抬手准备推雷狮的头,指尖触碰到额头一瞬间,安迷修感觉被烫了一下。
“你发烧了?”
“不知道。”
雷狮不想多说一个字,搂紧了人,不愿抬头。
“在下认识你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你生病……”
总归不能杵在卫生间,安迷修便扶着雷狮上楼回到卧室里,发烧的某人还不愿放手,两人半推半就的一起跌入床中。
安迷修以出门买药为由要求雷狮告诉他开锁的密码,不出意外的被拒绝了。
“安迷修……你什么也不用做。”
“不吃药怎么好,你告诉告诉我。”
“嗯……物理退烧。”
雷狮说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有一下没一下的用鼻尖磨蹭对方的脸颊。
“你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吗?”
发烧了还这么有劲……安迷修推了半天的人都没推开。
两人的外套与丝绒围巾散落在地,映衬着安迷修那身洁白的羊绒针织衫,更显得他气质如玉,温润而光泽。
就像马上要被吃干净的羊羔
“衣服掉地上了。”
“地板干净的。”
“哈…放开我,我去买药。”
“不需要”
安迷修找准时间,身子迅速朝右边一歪,将雷狮推到一边。他记得一楼有扇窗户没锁,翻出去算了。
“啧,我说了不需要。”
雷狮想了想,反正安迷修也出不去,刚撑起的半个身子又瘫倒在床上,不去理会人了。
许久,从安迷修出房间到现在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雷狮忍着眩晕感,起身下楼查看,走到客厅,却只找到一扇半掩的窗。
雷狮的眉峰微颤,一阵冷笑自唇边不经意绽开,这么讨厌我啊。
走了,还会回来吗?还敢回来吗……
冷风从窗口灌入,吹的雷狮头脑清醒了些。
不知出于什么理由,雷狮觉得安迷修会回来找他,便没关上窗,坐在沙发上静静等着。
…………
3个小时了。
不管怎样也绝对用不上三个小时。
雷狮自嘲的哼了一声,仰头靠着沙发。怎么会有人冒着被囚禁一辈子的风险去给囚禁人买药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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