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怜巷,顾名思义是祈求帝王垂怜的巷子。这里有的是两排长长的阴森的房屋。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你一踏入这里便觉得似乎有凉气自脚底袭来。
白妤(姝贵人):(叹)这里大概就是另一种冷宫了。
又往前走了数十步,只见前面乱糟糟的。
最显眼的是站在最中央的陶采女… …
… …以及被宫人压着跪在陶采女面前的沈御女。
四周远远的还站着一些衣着相对简朴的宫装女子,想必是垂怜巷的其他低位妃嫔。
陶莹儿(陶采女):沈御女,本嫔觉得,如今你这幅模样倒是比从前那盛气凌人的模样顺眼多了。
陶采女特意重重地咬住沈御女三个字,又故意使用了平常低调从来不用的本嫔二字,意在强调彼此身份的高低。
沈御女一张脸都铁青了,若非被宫人压制着,只怕她会突然暴起。
陶莹儿(陶采女):(挑挑眉)记住了,按照宫规,日后你见到本嫔,应该行半跪礼。若不从,便是枉顾宫规!
吴虑(宓采女):(抿嘴笑)陶姐姐好威风。
陶采女扭过头来,方才发现了你与姝贵人,忙对姝贵人欠了身,拉着你行了平礼笑着道。
陶莹儿(陶采女):宓妹妹也来了。
吴虑(宓采女):路上巧遇了姝贵人,便一起来了。
四周远远站着人或跪或是半跪呼啦啦一大片行礼。
这感觉倒是新鲜。
陶莹儿(陶采女):沈御女见到姝贵人与宓采女怎的不行礼?可见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该好好教教才是!
你见沈御女被宫人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行礼,当然,她也没有行礼的意思。
沈御女恨恨地看着陶采女,骂道。
沈衾(沈御女):贱人!
陶采女脸色一变,眼中闪过厉色,又故作惊讶道。
陶莹儿(陶采女):呀呀呀!姝贵人宓妹妹你们听她说什么?她竟然当着我们面口出狂言!果真是顽骨头,该好好敲打才能改过来!
陶莹儿(陶采女):宓妹妹你说呢?
吴虑(宓采女):姝贵人认为呢?
白妤(姝贵人):目无礼法,自然该好好教导。
陶莹儿(陶采女):口出狂言,就该掌嘴,今日便让她好好领教领教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陶莹儿(陶采女):豆絮!
豆絮(二等宫女):奴婢在。
陶莹儿(陶采女):掌嘴!本嫔不说停不许停!
豆絮(二等宫女):是,小主。
那名唤作豆絮的宫女也不拖沓,上前对着沈御女那张保养得甚好的脸啪啪左右开弓,一点不留余地地狠狠扇过去。
那模样,活像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你不禁心里想,沈御女定是狠狠得罪过这主仆二人。
沈御女前一声痛呼还未溢出喉咙,便被下一耳光袭来被迫咽下呻吟,没几下嘴边便渗出了血液。
看豆絮的力量,或许要留痕了。
你看着她,昔日她趾高气昂对你做了同样的事情,此时轮到她自己来享受。
芸儿(二等宫女):小主,您怀着身孕呢,不宜见血。不如先回宫吧?
今日的戏看得差不多了,你点点头。
吴虑(宓采女):也好。
你同姝贵人和陶采女告了别,便离开了。
芸儿(二等宫女):小主,唐顺常来了。
吴虑(宓采女):请去正厅。
唐楚歌(唐顺常):(行礼)见过宓姐姐。
吴虑(宓采女):楚歌妹妹来了,坐,芸儿上茶。
唐楚歌(唐顺常):在宫里呆得闷了,便来找宓姐姐。
吴虑(宓采女):珍昭媛娘娘可还好?
唐楚歌(唐顺常):娘娘早年落下病根,体虚得很,时不时就会不适。太医束手无策,现下只能拿些温补的药物慢慢养着。
唐楚歌(唐顺常):不说这个了,我今日听说了沈御女的事情。
吴虑(宓采女):沈御女或许已然成为宫中笑柄了。
唐楚歌(唐顺常):沈御女家世好,原先又是得过宠的,如今却被踩进了泥里,一想到自己,我这心里面总有些戚戚然。
吴虑(宓采女):你担心什么?
吴虑(宓采女):(失笑)你且说说看,有珍昭媛娘娘照应着,打入宫以来你可受到过什么磋磨?
唐楚歌(唐顺常):这… …不曾。
吴虑(宓采女):那你可与什么人结下仇怨?
唐楚歌(唐顺常):没有。
吴虑(宓采女):你可需要不择手段爬上高位?
唐楚歌(唐顺常):这… …楚歌并没有那样的想法。
吴虑(宓采女):那不就是了,你有什么可愁的呢?
唐楚歌(唐顺常):(展开笑颜)宓姐姐说得是,是我给自己平添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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