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满天天,江稚鱼跟在谢漾和莫怀之后面沉默不语。
江稚鱼:天杀的!尴尬死了,谁知道谢漾还有这样的朋友啊,谁知道谢漾也在山下啊,怪不得谢漾这么不正经,合着是同流合污啊!
谢漾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疑惑道:“江稚鱼,你在说话吗?”
江稚鱼:卧槽!他怎么听见的!
江稚鱼淡定道:“没有”
谢漾点了点头。
走着走着,有一女子险些撞入谢漾怀中,谢漾皱了皱眉。
江稚鱼本还在思考着什么,听到熟悉的声音,乍然抬起了头。
“公……公子,小女子……”
江稚鱼:听听,这又是什么熟悉的台词,怎么谢漾还一下成狗血文男主了?要上演英雄救美了吗!?
江稚鱼看到了一张令自己讨厌至极的脸,可怜兮兮,看着人畜无害的,正是林瑶。啧啧啧,她不是应该与沈卿尘在一起吗?被大男主抛弃了?
谢漾皱眉开口道:“作甚?”
“小女子……小女子”她哭的抽抽搭搭的,似是想让人怜惜,和她身上的气质相比,属实违和。
江稚鱼:不是说什么励志大女主吗?怎么又跑到顾亦行面前装可怜了?
似是有些烦躁,谢漾眉眼冷了下来,冷声开口:“有话快说,我没功夫跟你耗”
他抬脚便要走,莫怀之也只是淡淡的看了林瑶一眼。
看他们这幅模样,林瑶急忙道:“我乃天玉宗掌门之女,你身后的那位妖女,害了我的朋友!还请青云宗六长老惩恶扬善,替我们讨回公道!”
江稚鱼:?
谢漾眸光一凝,莫怀之也认真起来。
谢漾嘴角泛起一丝玩味:“那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你是什么某个不知名宗门的掌门之女?”
江稚鱼有些想笑,天玉宗虽不算什么大宗门,但也不是穷乡僻壤,让谢漾这么一说,直接摇身一变成了什么不知名宗门,笑死。谢漾还挺幽默的,不过林瑶竟然说自己是妖女……有毛病!
“我……”林瑶一下被堵的说不出话。
“好,你今日不帮我,来日你被这妖女所害,莫要来求我!”
谢漾嗤笑一声:“求你?你配吗?”
莫怀之也补刀道:“你这算什么行径?将自己的不幸嫁祸到别人身上?”
林瑶忽地嘶吼一声:“她是祸国妖女!生来就会祸害别人,不得好死!”
江稚鱼:……林瑶这是受啥刺激了,跟疯了似的,深井冰。
谢漾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林瑶:“你当我是傻子吗?”
他向后招了招手,不再管林瑶。
“阿愉,我们走。”
江稚鱼回头撇了林瑶一眼,她在颤抖,可能是被气得吧。啧啧啧,不过她刚才说自己害死了沈卿尘,开什么玩笑呢?他可是这个世界的大男主,林瑶死了他都不一定能死。
走出离林瑶八丈远之后,谢漾对莫怀之道:“你先走吧。”
莫怀之意味深长的看了二人一眼:“哦~”瞬间化作光影离开了这里。
此刻只剩下江稚鱼与谢漾了。
谢漾又不甚正经起来:“阿愉啊?你是怎么和那个疯子认识的?”
江稚鱼道:“林瑶啊~这件事说来话长。”等等,他刚才叫自己什么?阿愉?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小名?
江稚鱼古怪的看了谢漾一眼:“师父,你从哪知道的我小字?”我去,莫非是谢漾视奸自己?
看江稚鱼这个表情,谢漾悠悠开口道:“阿愉,你真当你师父是什么浪荡子啊?抛去别的不说,我还是很关心你的。”
江稚鱼:“哦”这话听起来挺正经的。
“那师父我问你,你既然叫我阿愉,那阿愉是哪个愉?”
谢漾勾唇一笑:“欢愉的愉”
江稚鱼故作开心道:“哇,你好了解我啊,师父”
谢漾学着她的语气道:“哇,阿愉你好敷衍啊”
江稚鱼:戏精师父。
谢漾环顾了一下周围道:“在这等师父一下。”
“哦,好。”
江稚鱼:也不知道谢漾去干嘛了,可能是去买什么东西了吧,算了留在原地思考一会儿人生吧。嘶,话说也不知道沈卿尘怎么样了,自己还要靠他找到回灵草呢,万一他迟迟不出现怎么办……
还不等她继续想,谢漾便回来了。
谢漾道:“走吧”
转瞬之间,两人就到了河边。她本以为会直接回到青云阁。
谢漾脸上突然出现了一副银白色的狐面。
江稚鱼:他不会真的挺风流不想让情人认出来自己吧?她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他除了不正经一点倒也没什么。
谢漾虽戴着面具遮住了半张脸,但还是会让人觉得俊美潇洒。
转瞬之间,江稚鱼的脸上也出现了同样的面具。
江稚鱼:嗯……这很难评,刚才的话就当自己没说吧。
她打量了一下谢漾,他今日还真是芝兰玉树,轩然霞举。
江稚鱼:当然,是除去他的不正经来说。
江稚鱼看向河面,河上有许多河灯,灿若繁星,数不清有多少。
一同亮起时,大概是繁华不已。
灯芯上还带着字条,大约都是放灯人的心愿。
江稚鱼和谢漾来到了小贩面前,谢漾买了两盏河灯。
一旁的小贩递给二人纸笔,笑着道:“姑娘和公子在纸上写下心愿放在河灯上可以心想事成哦。”
江稚鱼:不是很相信怎么办?
他们走到了一旁的亭子上,二人各自提笔写下了自己的心愿。
江稚鱼有些好奇,想看看谢漾写了什么,毕竟像谢漾这样的天之骄子……有什么愿望呢?
于是便往他那里瞥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
谢漾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笑了笑开口道:“别偷看。”
江稚鱼辩解道:“我没有。”
随后回过神来想着自己要写些什么,嗯……前程似锦?好运连连?锦鲤附体?好老套。
算了,江稚鱼终是提笔写了起来。
一旁的谢漾已经写好,他问:“阿愉,写完了吗?”
江稚鱼点了点头。
二人走到河边,点燃了河灯上的蜡烛,将花灯缓缓一放,让它顺着水,流下去了。
晚风佛过江稚鱼的发丝,月光皎皎,风声浅浅,这一刻,好像一切都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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