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马来西亚,真的好冷的样子……cbcp都带点儿的文化向我先产了,仍然是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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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的风,吹了六百年。
有人说,这世上存在长生者——他们不是仙,不是妖,而是文明的化身。他们记得每一场潮汐,每一句誓言,甚至每一粒被历史碾碎的尘埃。
后世叫他们意识体,又或者叫国灵,中国与马来西亚,自然也是有的。
一个生于黄河稻浪,一个长于雨林季风。
他们相遇时,马六甲的港口刚撒下满天星芒。
马六甲港,夜深。
海浪轻拍着木质码头,海风拂面而来,带来一丝凉意。马来西亚坐在棕榈树下,腕间的锡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远处,宝船如巨兽,吞吐着上上下下的商人和水手。
一位眉眼儒雅的青年踏着舷梯走下,白衣胜雪,腰间佩环叮咚。他手里捧着一只青花瓷瓶,釉下蓝绘着缠枝牡丹。
“这是永乐帝的礼物。”那人微笑,“他说,南洋有锡,可铸器皿。”
马来西亚接过瓷瓶,指尖抚过冰凉的釉面。他摘下锡镯,轻轻一掰——镯子断成两半,露出内里一粒莹润的珠子,像泪,又像星。
“锡矿。”言简意赅。他将半只镯子递给青年,“戴着它,风暴来时会发烫预警。”
里面的人好奇地扣上手腕,锡镯立刻泛出暖意。他忽然用闽南语问:“你可愿随我去中原?紫禁城的雪,我见过它们反光的样子,比这珠子还亮。”
马来西亚摇头,指向远海:“我的根在这里。但若迷途……这光会引人回来。”
“我可没有让客人倒贴东西的理。”对方从腰间锦囊里抖出一枚和田玉佩,递给马来西亚。
他是不是……不知道锡矿的含义?马来西亚飞快地瞟了一眼对方惊为天人的脸,脸却先藏不住事的红了。
“我该如何称呼您,先生?”
“叫……”青年自己都先愣了愣,扭头看一下那只缠枝牡丹青花瓷瓶。“叫瓷吧。”
两人并肩看潮,一夜无话。
水晶吊灯晃得人眼花。瓷——如今已剪了辫子,西装革履,却掩不住眼下的青黑。他摩挲着腕间半只锡镯,缀了珠子连在一起,看着有些不伦不类。它在发烫。
大厅中央,铁笼里锁着马来西亚。ZM者给他套上丝绸外套,却故意露出脚踝的镣铐。血从他割破的掌心滴落,在地毯上凝成一个点。
瓷走近铁笼,马来西亚抬头,瞳孔里映出对方西装内袋的鸦片烟枪。
对方那张令他惊为天人的脸依旧,眉眼却纹从前没有的沟壑。
他是想说什么吗?马来西亚模模糊糊想着。可他想睡觉,太困了。ZM帝国们叫人看着他不让他睡觉,一旦困乏了就让人抽他,背上丝绸掩盖的,全是密密麻麻的伤。
“装疯。”
这话让马来西亚一激灵,他几乎能想到这样做回去会遭受些什么。但他相信瓷。
反正也就是多挨两顿打……
趁乱中,瓷将半块鸦片膏塞进长生者嘴里:“咽下去,他们会以为你毒发身亡。”
马来西亚却吐出一粒硬物——是那枚小巧的和田玉佩,被磨成了纽扣。
“你的东西,”他咳嗽着,“该物归原主了。”
日内瓦,联合国会议室。
空调嗡嗡作响。中国代表团的钢笔在《建交公报》上悬了许久。马来代表突然打翻了茶杯。
一颗褐色的硬物滚到中方首席脚下。
——荔枝核,表面刻着微型帆船图案。
首席捡起核,忽然用潮州话问:“马六甲的锡匠巷,还在打镯子吗?”
马来代表怔住,下意识摸向领带夹——那是半枚玉制纽扣。
公报签署时,有人在附件页角落画了艘小帆船。
吉隆坡,双子塔观景台。
瓷点开全息地图,东海岸铁路的蓝线贯穿半岛。马来西亚突然伸手一划——数据流化作六百年山河脉络。
“其实我们早该发现。”马来西亚轻笑,“锡珠发热不是预警……”
“是共鸣。”瓷从茶杯旁拾起那颗荔枝核,“就像现在,5G信号比郑和的船还快。”
“对了。”要走时,马来西亚叫住了对方。
“嗯?”瓷回眸,一金一红的眼睛在发光。光华流转,绝胜那颗锡珠,还有反光的紫禁城的雪,倒有了和田玉的温润。
“当年我把纽扣还你,你为什么不要?”总不会是……嫌脏吧?
瓷笑了笑,又饮了一口清茶。“你以为我不知道锡矿在你们那里的含义是不是?”他这人就喜欢了解点儿他国文化,尽管这一块当年他文化输出的太猛,依稀能看出师从何处,但不一样的东西寓意毕竟有不同。
马来西亚再次红了脸。
“倒是你。”瓷话锋一转,染上几分无奈。“到现在都不知道和田玉在中国有什么含义?”
窗外,木槿与牡丹花同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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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写了好多好多,结果只有1600多字吗……附赠小诗一首!
文明从未离散,只是换了容器——
从锡镯到芯片,
从帆船到光纤,
荔枝核里沉睡的,永远是那颗会流泪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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