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钰铭凝视着自己的手掌,心中暗自坚定:“我必逃出此地,寻觅琳与叶孤城。”他眉头紧锁,愤怒地质问眼前的人偶:“何处能出?”
“无路可逃,出口早被巨石封堵,”阿飞一脸戏谑,轻声说道。
“竟然如此!”项钰铭目光锁定那堵塞之石,心中一震,瞳孔骤缩。
“听闻你梦中常呼‘琳’,难道欲外寻铃铛?”绝好奇地审视着他。
此时,项钰铭面颊微红,冷汗暗涌,显得颇为尴尬。
“你还时常自言自语‘白痴白痴’之类,哦,还有‘白痴叶孤城’……”绝若有所思,低声自语。
“是啊,我偶尔也曾这样喊过……”阿飞附和道。
“‘白痴叶孤城’又是何意?”绝疑惑不解。
“此事你可直接询问他,”阿飞随手指向床上趴着的项钰铭。
项钰铭的脸色更加羞赧,“我曾说过如此之语吗……”
“叽叽喳喳……”两人喁喁细语,似交谈,实则发出诡异之声。
“可否请教一事?”阿飞举手,假装天真,目光灼灼。
“哦,你问吧。”项钰铭心生好奇,注视阿飞。
“我想知,欲排便乃何种感受,能否比喻一二?”阿飞凑近项钰铭,脸上满是好奇。
此言一出,项钰铭愣在当场。
“此非询问‘白痴叶孤城’之事?你为何如此执着!”他心中无奈,心头怒火渐生。
“如此火大何为?待会儿我再问你琳与‘白痴叶孤城’之事……”绝满脸无语,审视项钰铭。
“你这圈圈头,我实在厌恶!话说,其他白衣人皆去何处?”项钰铭好奇地望向白绝。
“呃,他们皆外出收集情报……”绝挠了挠头,笑意盈盈。
“尔等可否外出?”项钰铭目露惊疑,眼中隐现紧张之色。
“我等可在土层中移动,岂非自如?”阿飞调侃一笑,语气轻快。
“胡言乱语……我被囚于此,听尔等喋喋不休,何以解我心中烦闷?”项钰铭仰卧床榻,叹息如烟。
“对不住,提及尔之私事,实属无意。”白绝微微一礼,神态恭敬。
“我所言非此。”项钰铭打断,眉头微蹙,“是项羽所谈,何谓切断因果?”
“项羽固执,竟以此法与孩童相交。”阿飞不屑一顾,手指轻挥,“简而言之,乃是抛弃尘世烦忧,遁入那梦幻之境。”
“梦?”项钰铭愈发疑惑,心中不解。
“因梦而生,万事皆可随心,连逝者复生亦可!”阿飞戏谑地说。
“便是幻术所创造之巨大梦境,让众生皆沉浸于此,强迫入梦,终生如此……”白绝做出奇异姿态,双眸闪烁。
项钰铭眉角微抽,深深叹息,身子无力地倒回床榻:“愚不可及,我如何明白此理?”
“项羽虽具大能,然今时虚弱,需做准备。”白绝玩味道。
“是乎?我对之毫无兴趣。”项钰铭扫了一眼瘫坐于椅的项羽,嘴角微扬,满是不屑。
“然话说回来,我必须出去!”项钰铭目光坚定,如同刀锋直指前方。
随即,他一手撑地,缓缓挪下床榻:“我需前往琳与叶孤城之侧……”
“何意?”阿飞愣神,目露不解。
“我必须恢复行动之力。”项钰铭脚步缓慢,艰难前行,恍若残障之人,单手扶墙,面露坚毅。
额头冷汗淋漓,脑海中浮现与马超第七班的点滴时光,琳之微笑如灯塔般指引着他前行。
然念头未尽,身子一颤,险些摔倒,白绝疾步相助,稳稳扶住他。
项钰铭愕然,气喘如牛,静静凝视白绝,心中回响着往昔点滴。
那一间屋子,墙上挂满琳之影像,似在鼓励他,不可退却。
风声呼啸,夜色愈深,项钰铭暗自发誓,唯有逃出此地,方能重见光明。
项钰铭操控着自己残缺的手臂,内心翻涌如潮。
“嗖嗖嗖嗖!”
他身形如燕,连续翻滚,双手接住空中抛出的木头,眉宇间渐显自信,仿佛在舞台上尽情表演。
新身体的感知愈加敏锐,往昔的童年记忆如潮水般涌现,伴随而来的是他在心中幻想的勇气和力量。
不久,他已能独立行走,甚至如燕子般飞檐走壁,轻盈而优雅。
记忆的温暖一瞬即逝,却又在心底点燃希望。
然而,温馨的画面突遭扭曲——项钰铭在敌人设下的陷阱中受了伤,手掌心渗出鲜血,痛楚如刀割般刺入心底。
他不愿让琳担心,急忙将伤口藏于背后,却依然被她洞悉。
“受了伤,何必逞强?”琳眉头紧蹙,声音如同清泉,却透着不满,“我一直在关注你!”
项钰铭猛然自梦中惊醒,握紧拳头,心中暗自发誓:“我已适应,快能见到你们了,琳、叶孤城……”
此时,墙壁传来破裂的声响,项钰铭心中一喜,立刻站起。绝焦急地道:“我刚才出外打探,琳与那白痴叶孤城的情况不妙!”
“发生何事?”项钰铭眉头紧锁,心中暗自警惕。
“他们被雾隐宗的武者围困,孤立无援!”绝声如雷震耳。
项钰铭心如焚,猛然跳下床榻,力道未控,床板应声而碎。他怒火中烧,冲向墙壁,蓦然一拳击出。
“砰!”
墙面裂痕遍布,如蛛网般蔓延。可他的手臂却如水般软弱,瞬间脱落,鲜血淋漓,痛苦如潮水涌来。
“你现在的身体,难以破碎岩石。”绝从高空跃下,目光中透着忧虑。
“我必须去救琳与叶孤城!”项钰铭咬紧牙关,眼中燃起不屈的斗志。
“那就借用我的力量。”绝眼见状,身体化为液体,迅速缠绕在项钰铭的身上。
“你们不是项羽的手下,能否无碍?”项钰铭眉头微皱,心中掠过一丝担忧。
“勿虑,凭我之力,足以助你!”绝坚定地回应,目光如炬,充满信念。
项钰铭握拳,心如雷鼓,点头道:“多谢你。”
此时,山洞内冷风呼啸,声势逼人。项钰铭一声怒吼,猛然挥拳击向岩壁。轰然一声巨响,墙壁应声裂开,碎石纷飞,烟雾四起,掩映了他的身影。
“借魔像之力,真乃不凡。”绝冷冷注视着这一幕,目光中闪过一丝寒光。
“我也算厉害吧?”项钰铭得意一笑,眼中流露出自信。
“不错。”绝轻声回应,眼神却透出一丝讥讽。
项钰铭抬头,望向那破碎的洞穴,心中一阵激荡。此时,坐于椅上的项羽,面色苍白,缓缓抬起头:“你欲离去吗?”
项钰铭未作回答,伸手用力拔断脑际的线,噗嗤一声,缠绕于脸上的漩涡随之绽放,露出英俊面容。
“你救了我,我感激不已,但我必须离开,非走不可!”项钰铭神色坚定,毫不犹豫。
“你太过急切,谢我恐怕尚早。”项羽目送他离去,语气中透出深意。
“我想我不会再回来了。”项钰铭转身,冷冷道:“道谢已毕,我走了!”
“你……必定会回来的,届时我再接受你的真心谢意。”项羽冰冷的目光中,杀气隐现,似乎预示着他与项钰铭之间的恩怨未了。
“喂,白衣者,琳与叶孤城在何处?速速带我过去!”项钰铭焦急呼喊。
“贴于你身上的乃是我之分身,心灵相通,无需担忧。”绝调侃道,神情轻松。
“我将以此引导你。”绝操控着附身之躯,指向带土的头颅。
“圈圈?”项钰铭一愣,满脸疑惑。
“无需多言,速速前往外面!”绝催促。
“拜托了!”项钰铭飞速冲出洞外。
此刻,岩壁中露出大量卷轴,及项氏一族之神器。项钰铭环顾四周,未觅良器,随手披上一件黑袍,朝远处夜色飞奔而去。
他以漆黑兜帽遮面,心中忧虑:“琳与叶孤城现下情形如何?”
“据我同伴所言,情况危急,提及雾隐宗之实验体,但细节我尚未得知……”绝语调奇异,似带愁苦。
“实验体?”项钰铭愣神,随即一跃,身影如飞,直扑悬崖之边。
“总之,琳与叶孤城已被数十名天级武者与暗部成员团团围住。”绝淡然答道,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屑。
项钰铭如离弦之箭,腾身于树梢,迅速朝远处飞去,“孟起老师正在何处?”
“谁与君同?”绝微微一怔。
“我问的是神速!”项钰铭的声音渐显焦急,心中波涛汹涌。
“似乎在执行他人之事……”绝故作轻松,眼中闪烁着调侃之意。
“偏偏在此紧要关头……”项钰铭怒火中烧,回忆起曾托付于叶孤城的重任。
“叶孤城,你曾许诺过我……”琳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浮现,双手背于身后,面露甜美微笑。
“叶孤城,你务必竭尽全力保护琳!”项钰铭的速度骤然加快,宛如猎鹰扑向猎物,远处的风景在他眼中飞速退去。
“我即将抵达,必定赶上!”项钰铭心中愈发焦虑,心如焚火。
“项钰铭,我猜不久即将交锋,然此刻我欲与你言。”绝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思绪。
“你欲何言?”项钰铭不悦地询问,心中怒火暗涌。
“汝之战力不及我,今我强壮之身护于汝伤痕累累之躯。”绝语调意味深长,似乎另有所指。
“汝究竟欲言何事?”项钰铭愤懑不已,咬牙切齿。
“战时让我替汝出战,或为上策。”绝低声道。
“项羽曾言,唯有血轮眼齐备,方能施展真力。与我成对之叶孤城在战场,若我与他协作,必胜于你。”项钰铭心中自是明白,脚步愈加飞快。
“我与叶孤城必定保护琳!”他高声道。
“是也,今你身负刘邦之造体,刘氏与项氏之力结合,或能展现空前绝后的强盛。”绝不无戏谑。
此时,项钰铭跃上树梢,天际忽然飘下几滴雨,润泽在他额头。
他愣神片刻,心中疑惑:“何故骤雨?”
轰隆一声,远处树木间传来巨响,似水瀑轰然坠落,万千水珠四散飞溅。
“原以为是天降甘霖,实乃此般……”项钰铭半蹲于树顶,目光凝聚,神态瞬时警觉。
“同伴传信,正在彼方!”绝指向远处。
“前进!”项钰铭坚定地点头。
高空晚霞渐被乌云吞没,时光飞逝,项钰铭心如焚火,少年在树枝间疾行,似风一般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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