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纪侧身看向走远的许念涵,有些不爽的皱了皱眉:和何瑾玹一样没脑子,这话可没说出口,只是在心里腹诽,虽说自己和太子关系有些僵,但终究是兄妹,在怎样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诋毁,让他失了面子
回了神,这才认真的看了眼身前的人
“会下棋吗”“回嫂嫂,不精通,但也会一点”
“留下来喝点茶吧,我这也没什么人,何…他有公务在身”
“好,听 嫂嫂的”
简短的对话后便是一片静默无言,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入了正厅,丫鬟们就端来了糕点
坐在何星纪的对面,沈芷衣把面前的玫瑰花糕向前推了推,“这是我在家时素来喜欢的,尝尝”
何星纪抬眼瞧了瞧,那人神色坦然,捻过一块花糕便吃了起来,又顺了口清茶,举止没有丝毫不妥,刚要上手去拿,身旁站着的绿绮身影一晃,就要往前来,“绿绮,你先回去吧,告诉额娘我晚些回去”“公主…”欲言又止,绿绮有话要说,又有些顾忌:这当着南安王妃的面,怀疑花糕有毒?岂不是要牵连公主,可是公主要是吃了身体有恙,自己就是死八条命都不够。晃神间,何星纪又催了催“快去”叹了口气,随后答到“奴婢告退”。察觉到二人间的气氛,沈芷衣掩饰般的抚了抚衣袖,抬了抬手,倾云有些吃惊,但也是机灵的鬼丫头,服了身也退了下去
“你不必试探我,我不会刚来北凉就如此这般猖狂,企图去下毒谋害当今圣上心头的千金公主”
说着的功夫,沈芷衣向上撩了撩自己散落的碎发,左手执白子入局
听闻此言,何星纪淡淡一笑“我自然不会这般想嫂嫂,只是外面传言过甚,我那小丫头担心我,还请嫂嫂见谅”何星纪执黑子紧随其后
“无妨,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我自然是不会怪罪,我好奇的是,你的看法”话落,沈芷衣抬眸看了对面的人一眼,白子堵住了黑子的去处
“我的看法?”何星纪有些疑惑,“我能有什么看法,我们素未谋面,我为何要因为旁人的言论而对你妄加揣测”又一黑子落下
“对啊,我们素未谋面,你又如何得知,我是何品性”沈芷衣步步紧逼
“因为不知五嫂你是何品性,所以才来拜访”何星纪丝毫不慌,黑子剑走偏锋,绝处逢生,局破
“承让”何星纪向前作揖
“公主执得一手好棋,在下佩服”
“既然你输了,总要有些代价”话题转换太快,沈芷衣闻言一愣,“那是自然,你说” 何星纪起身,拍了拍衣摆,“还没想好,不过我要先走了,和额娘约定好的时间到了,有想法自会找你”“好,我送你”“不劳烦五嫂,星纪自己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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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溪旁的木屋里,草床上一男子额头直冒冷汗,腰腹绑着厚重的纱布,依稀能看见渗出的血,那人眼眶处还残存着淤青,下巴也有几道刮痕,一看就伤的不清,梦魇的侵蚀每一下都令男子心悸,忽的,男子睁开了双眼
疑惑间,外面一人影进入,“南安王?”“醒了,怎么样,身体感觉如何”“回南安王,臣无事,谢南安王救命之恩”
“我没那么大本事,你能活下来,是你命不该绝,那箭上有毒,你多歇息几日,再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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