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城北,有你便有我;亲爱的,我无处不在”
——黑玫瑰
“我很喜欢黑玫瑰,因为它高贵神秘而又艳丽”
在死者嘴里藏有这样的一张纸条, 同时,在死者的胸前放有一束正欲枯萎的黑色玫瑰。
据法医推测,死者死亡时间已超过12小时,而玫瑰花在不沾水的条件下也正巧只能活约12个小时。
他们只知道死者的死因是被人用钢丝活活勒死,而其他的线索一无所有。
但他们发现这起案件与两年前那起“孤儿院全员被杀”的案件十分相似,在现场都只有两样线索——纸条和黑玫瑰。
唯一不同的是孤儿院那群人是被投毒致死,并且在每一位死者身上都发现了一朵玫瑰印,明显是两个人作案。
那起案件之所以至今未破,是因为那起案件实在是太过于蹊跷了,就像是一个天衣无缝的杀人手法。
他们不知道的是凶手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现场,而且还在现场给过他们线索。
“我很喜欢黑玫瑰,因为它似骄阳下的贵人,神秘而又艳丽。”
只是他们并未注意这句话罢了,或许真正的杀人游戏才刚刚开始……
…………
“老板,来一束新鲜的黑玫瑰。”
“哎呀,你来的正是时候,这是本店最后一束黑玫瑰花了。”
亓妄接过花,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花店老板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凑到亓妄身边,好奇的问道:
“你为什么喜欢黑玫瑰啊?”
过了许久,亓妄才开口回答老板:
“可能因为它高贵神秘而又优雅吧……”
话落,亓妄便走出了花店,逆着光,他很耀眼,就像他手中的那束玫瑰般耀眼。
亓妄来到一所废弃的孤儿院中,院中长满了黑玫瑰,而在那玫瑰中间放有一个水晶棺,棺中躺着一具白骨,很瘆人,但又不缺凄凉的美。
“玫瑰花下再无了那贵人”
亓妄走上前将手中的玫瑰放在了棺尾。
正巧,就在此时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雨滴落在玫瑰花上,花朵欲倒不倒,亓妄蹲下身用手轻抚玫瑰,眼中情绪变化万千。
大雨依旧滂沱,雾气朦胧,亓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朵带血的玫瑰,他站起身,迎着雨走出了这座废弃的孤儿院。
新的一轮杀人游戏即将开始,这一次的幸运儿又会是谁呢?
亓妄将身上的面具戴在了脸上,手上戴着黑色橡胶手套,而那朵带血的玫瑰被他精心呵护在手里。
“迎接新一轮死亡吧”
亓妄将额前的碎发拨弄到脸颊两边,他原本紧攥拳头,在再次看见孤儿院时,手指缓缓松开,仿佛在祈求上天的原谅。
他的心情如同一弯沉郁的湖水,波澜不惊,却暗藏无尽的忧伤。
亓妄把玫瑰上的血抹在了自己的面具上,眼中的忧郁不知何时转为了狠厉与愤恨。
他抬脚再次走向那繁荣的城市中,在城市光的映衬下,他的眼中好似又有了光,但仅在那么一瞬,眼中唯一的那束光消失了。
脸上表情不显,但手里那朵皱的不成样的玫瑰已经明确表明了他想复仇的决心,他想要为他的爱人复仇。
亓妄嘴里叼着烟靠在小巷内,静静等着猎物的出现。
在他将嘴里叼着的烟抽完后,猎物出现了。
他刚想出手将猎物拉入小巷,却有人比他先一步将那猎物拉入黑暗的小巷中。
那猎物还来不及呼救,就被亓妄打晕了,亓妄下手很狠。
还处于黑暗的小巷中的另一人,不禁感慨:
“妄,你还是老样子…”
“闭嘴,TM的,终于知道出手了?”
“妄,晚烟的尸体…”
“别提她,余倞,别挑战我的底线!”
余倞双手举过头,乖乖投了降,笑容戏谑,一眨不眨的盯着亓妄。
亓妄眼神晦暗,声音中听不出一丝情绪:
“玫瑰怎么成真玫瑰了?”
余倞没有说话,脸上的笑容只在一瞬间便消失了,他蹲下身将刚刚被亓妄打晕的人用绳子绑了起,亓妄见状不禁被气笑了,但也仅仅只有一瞬即逝。
“先把这人处理了吧…”
余倞声音冷冷清清,勾的人心惶惶。
亓妄点头,并未说话。
余倞和亓妄联手将那人弄到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
余倞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盆凉水,泼在了那人身上,但那人仍然没有醒。
见状,亓妄伸手一巴掌打在那人脸上,看得出来他用了很大的力。
人虽然醒了,但明显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
亓妄走到那人身前,将一张照片递到他面前,声音咬牙切齿:
“徐海风先生,认识她吗?”
在看清照片上的人后,徐海风明显慌了,但却仍然嘴硬:
“我…我不认识她…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认识她”
听到徐海风的回答后,余倞和亓妄都笑了,笑的放荡,笑的讥讽。
余倞把玩着手里的刀慢慢靠近徐海风,声音中带了警告
“徐先生,我劝你,最好想好了再说”
徐海风被吓的大气不敢喘,脸上布满了细汗
“我真的…真的…不认识,求求你,放过我吧”
余倞将刀抵在了徐海风的脸上,随后轻轻一用力,徐海风脸上就多了一道伤疤,鲜血直流,他怕了
“我承认…别伤害我…”
亓妄走上前,我匕首挑起徐海风的下巴
“给你三分钟,说不明白,我就送你上路”
“她是一位孤儿,生的漂亮,但偏偏长了一头白发……”
余倞打断了徐海风,手机还在不停把玩着他的匕首
“说重点!”
徐海风抬起头看着亓妄和余倞,颤抖着声音
“我,想不起来了”
余倞在听到徐海风的话后,没有再犹豫,他将匕首刺进了徐海风的左肩上,一笔一划好似在刻着什么。
“既然如此,还送你上路了”
徐海风已经被他折磨的说不出话了。
谁知下一秒亓妄竟将匕首插进了徐海风的肚子里,随后狠狠一滑,徐海风的肚子就这样被划开了。
“放心,我们肯定会慢慢送你上路的”
徐海风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亓妄掐住了脖子,只听见“咔嚓”一声,徐海风的脖子被亓妄活生生扭断了。
“解决了,该找下一位幸运儿了”
亓妄用手帕漫不经心的擦着手,语调散漫又带了几分嘶哑。
余倞没有说话,而是默默注视着亓妄。
他们一同走出了房间,此时的屋外,大雨滂泼,他们走在雨中,最终隐没在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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