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想表达什么不言而喻,他清楚丁程鑫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在他的腰窝上轻轻摁了一下。
像是微弱电流瞬间流淌全身,丁程鑫的呼吸节奏逐渐被打乱,衣服下摆被撩起,马嘉祺的牙齿松开他腺体的一瞬间,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再也没有比被马嘉祺临时标记更加糟糕的事情了。
事实证明——有。
许是因为腺体太久没有得到过信息素的安抚,偶尔的发情期也是靠抑制剂硬挨过去,这次马嘉祺信息素突如其来的闯入,竟然使得他的身体渐渐发热——他就这样被勾出了发情期。
Omega的发情期那样脆弱,恍惚中他竟然生出一种想哭的冲动,眼眶已经泛红,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最直率的表现只能是——他想要信息素。
他想要马嘉祺的信息素。
丁程鑫(程其安):“马嘉祺……”
他只能苟延残喘般叫出面前人的名字,马嘉祺显然也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异样,饶有兴趣般不再伪装,而是问。
马嘉祺:“怎么了?”
他当然知道丁程鑫怎么了,他现在无比渴望再一次叼上那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享受阿程的信息素。
薄荷的味道,清新的味道,爱人的味道。
他只是坏心思的在等待爱人开口,等待那一句“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等待爱人的呼唤,等待爱人的肯定。
可是他等到的,是丁程鑫难耐的声音。
丁程鑫(程其安):“有没有抑制剂……我要抑制剂……”
丁程鑫(程其安):“我发情期来了。”
眸光瞬间暗下去,丁程鑫的眼睛依旧被黑色绸带遮盖,他看不到爱人的眼睛,却能知晓丁程鑫泛红的脸颊。
即使这样——即使已经这样了,还是不肯低头,还是不肯求他,还是不肯要他的抑制剂吗?
不由得胡思乱想,他不在丁程鑫身边的日日夜夜,丁程鑫是靠抑制剂度过每次的发情期,还是那个人的信息素?
如果接受了别人的信息素,还会要他的吗?
马嘉祺:“这里没有抑制剂,只有我。”
马嘉祺:“发情期很难受吧,抑制剂和我,你没有选择。”
马嘉祺:“你只有我。”
后路牢牢被堵死,他看到丁程鑫的眉头微微蹙起,是在忍耐着发情期带来的冲动,还是对他的话感到不满,他已经无暇思考。
丁程鑫(程其安):“抑制剂……我要抑制剂……”
爱人依旧不肯松口,倔强的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句“抑制剂”。
他抬起丁程鑫的下巴,俯身低下头,唇畔停留在丁程鑫的耳垂,细细摩挲。
马嘉祺:“我说过了。”
上位者的狠厉和坚毅,不肯有一丝一毫的让步。
马嘉祺:“这里没有抑制剂,只有我。”
就像是爱逃课的坏学生被下了最后通牒,丁程鑫虽然已经意识恍惚,却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马嘉祺还是不肯给他抑制剂。
即使他在发情期。
他还能说什么?他现在似乎真的,什么也做不了了——发情期实在是太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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