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清晨,墨氿宇的手腕仍然隐隐作痛
但他没说,因为他不想让进度落下分毫
男人:今天,咱们练“眼”。
男人:接着!
男人说着把一块小石子儿丢了过去
墨氿宇顺从地抬起手接过了那个不大的小石子,但心头却满是问号。
男人:练眼,还要练心
男人:手上的活儿已经练得溜到家了,扔个啥接个啥,跟玩儿似的。心里头那功夫也到位了,扔出去的瞬间,脑子唰一下就能反应过来,稳稳的,一点儿也不慌乱。嘿,到了这个份儿上,你们啊,妥妥地赢定了!
男人边聊着天,还不时地冷不丁甩出几个小石子。对师父这种突如其来的“小招数”,墨氿宇早已习以为常,应对起来轻松自如。即使那些尖锐的碎石子划破了手,手上见了红,他也毫不在意,全然不顾。
这男的可有意思了,手里的玩意儿不一口气全丢出去,而是抛起接住。一会儿瞄准了氿宇,嗖地一下扔过去;一会儿又瞅准云郎,唰地一甩手给他送过去。就这么来回倒腾,跟玩杂耍似的,看得人眼花缭乱。
那男人正玩得欢脱着呢,可他俩徒弟却实实在在地在受罪啊。
男人估摸着是玩得有点儿过头儿,随手把攥在手里的小石子往地上一扔。这会儿,氿宇正小心翼翼地摸着他那满是伤疤的手,那些深入皮肉的疼让他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男人:过来,和你们说个事儿
男人:如今我们练手的是接抛石子,想当年,我那师父老前辈,上来就让我们这群徒弟接握剑柄,懂行的人都晓得,一把宝剑的分量可不是闹着玩的。
男人:话说这宝剑飞过来的时候,可是赤裸裸地脱离了剑鞘。你嘛,要么就瞅准了直接抓那剑柄,要么就得冒险碰那明晃晃的剑刃。
那男人边开口边伸出了手,手上肌肤白净,却醒目地分布着几处疤痕。看着那些痕迹,让人不禁想,当时受伤肯定痛得厉害。
男人:那时候初学乍练,握剑的手还很生疏。不知多少次,一不留神就让剑刃无情地割破了我稚嫩的手掌。
男人顿了顿,又道
男人:所以你们先找石子,不为难你们了
墨氿宇:师父,那时候有没有疼哭过?
男人沉默片刻,轻轻摇了摇头
男人:哪敢哭啊,若是被师父他老人家发现……打一顿是轻的……
墨氿宇:重的呢?
男人:你很好奇?
男子边开口边朝那边望去,眼神甚是清澈,却有股力量直击墨氿宇,令他瞬间哑然,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男人:那时候,训练的日子可真是铁石心肠。哭?哼,那可是大忌!一旦哪个娃儿没忍住掉下泪来,一顿狠揍那是跑不掉的轻罚。至于站桩,更是家常便饭一般的存在,一练就耗上个整整一下午,毫不含糊。
墨氿宇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可是从师父他们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呐……真不一般啊……
男人:你们两个小家伙还真是够硬朗的!一路下来,居然没听谁吭声喊疼,也没见谁抱怨累得不行。真有股子咬牙坚持、默默忍耐的劲儿,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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