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斌注意到银色面具人胸前的编号:XC-7,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XC-7扫视了一圈,目光在刘斌身上停留了片刻:"等主教官过来跟她说一下,这小子我们只能关他十个小时,让她给我们个指示。"
随着XC-7一挥手,几个同样装束的银色面具人鱼贯而入。
他们像抬沙袋一样把老大架起来,其中一个甚至故意让老大的脑袋在门框上磕了一下,发出"咚"的闷响。
"你什么时候报的警?我都没看到你手摁到过上面。
"乌眼青的室友揉着肿胀的眼眶问道。他的制服领口还沾着血迹,说话时漏风的样子显示可能掉了颗牙。
刘斌活动了下还有些疼痛的脖子:"来之前就报警了,看到这样我就知道能有什么结果。"
他走向自己的行李箱,金属轮子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滚动声,。
大家该把自己东西拿回去就拿回去,估计今天晚上他才能再回来。"
说完,刘斌冷冷地瞥了眼缩在角落的贼眉鼠眼:"跟人得跟对,你明显没跟对人,自己好好想想去。"
那家伙像只受惊的老鼠,整个人都快嵌进墙里了。
"哥们,你叫什么名字?ID就行。"
之前被踹了几脚的室友问道。他正小心翼翼地把被踩脏的T恤脱下来,露出肋部的一大片淤青。
"我穷我骄傲。平时叫我骄傲就行。"刘斌注意到这个室友的手腕上有个奇怪的纹身,像是某种符文。
"你好,我叫万熊木,你叫我木头就行。"
"我是死不服输,叫我不服就行。"乌眼青的室友咧嘴一笑,结果扯到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
角落里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始终沉默,像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
刘斌注意到他的手指一直在不安地绞着衣角,指节发白。
"对了,宿舍不都是四人间吗?咱们这里怎么分了五个人?"
刘斌环顾四周,发现这间宿舍确实比想象中宽敞。墙上的漆还很新,散发着淡淡的化学气味。
木头把脏衣服团成一团扔进角落:"咱们这间面积比正常四人寝大,预计能放六个人。"
他指了指靠门处空着的床位,"估计过段时间还得再来一个。"
刘斌暗自盘算着。虽然从没住过校,但初中时听住校的同学说过不少寝室故事。
他知道在这种封闭环境里,人际关系就像高压锅,稍有不慎就会爆炸。
他没有急着开箱,而是先观察其他人的动作。宿舍的布局很特别:
进门右手边的墙角是老大和跟班的地盘,中间区域属于木头和不服,最左边靠窗的位置还空着。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
只见他们从各自的行李箱里取出一些袖珍模型般的小物件。木头拿起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床模型,在手里摇了摇,然后随手往地上一抛——
"咔嗒咔嗒",一阵机械变形的声音响起。
那个小模型像变形金刚一样自动展开、膨胀,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张标准的单人床。床架是金属材质,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床垫看起来厚实而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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