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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寒意将散未散,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百草萃到手了”,寒鸦肆将玉瓶子捏在手里,这是他趁医馆大乱时偷拿的
(掠夺气运系统:主人,问题是你要怎么送出去)
他低眸,良久才说:“我记得空间里似乎有一个傀儡没有使用吧”
“让这个傀儡幻化成我的样子,将百草萃带给点竹,然后…这个傀儡必须死在云为衫面前,这样她对我的感情才会达到顶峰”
(掠夺气运系统:确实是有傀儡,我这就去办)
“等等”,寒鸦肆突然叫住系统,追问道,“她……怎么样了?”
“宫远徵有没有医治好她……”
利用宫画商,实属无奈之举
(掠夺气运系统:〖宫画商〗没事,只是晕过去了,不过你与其担心她,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我虽然抹去了那个侍女的记忆,但这件事情宫尚角未必不会怀疑你)
“我当然明白”,寒鸦肆眉峰微扬,身体向后倾斜,“所以当一切的证据都指向宫远徵之时,你觉得宫尚角会怎么做,他还会秉公执法吗”
(掠夺气运系统狂喜,“不管宫尚角怎么选择,都是死路一条,如果他抓宫远徵,便是自断一臂,如果他选择隐瞒,来日若被〖宫画商〗知道,他们兄妹的感情也会彻底完蛋”)
“没错”,他轻抚手指,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届时宫画商与他决裂,我便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
“想走进她的心,就必须要折断她所有的傲骨,失去她所有赖以生存的靠山,这样她才会看到我”
他语气轻柔,却轻易的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掠夺气运系统称赞他:“你果然还是那个狠心的人”)
这样很好,合心意的东西当然要不择手段的要到手,让她只属于你一个人,任何人都不能去肖想她!
*
医馆这边比以往都要热闹
“这不可能!”,宫远徵愤怒的摔了手里的杯子,“我没有给她送过凝脂膏!!”
“远徵,你先冷静下来”,宫尚角也觉怪异,所以为避免打草惊蛇,他只是让那个侍女担了所有的罪名,“现在一切的证据都指你”
“哥,不是我做的……”,宫远徵眼睛泛红,只一个劲的摇头
闻言,宫尚角垂眸不语,默了才说:“我知道,可该怎么跟画商解释”
这事要处理不好,弟弟妹妹都得闹掰
宫远徵没有说话,脸却越来越白
他无法想象和宫画商决裂,然而光是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口处就如同被钝刀反复割磨似的发疼
气氛逐渐凝重起来,兄弟俩各有各的烦恼
就在这时,一阵咳嗽声响起,“咳咳……咳咳咳”
宫画商被水呛到,双手猛拍胸脯,这才平静下来
她看着面前的两人,勾唇笑了笑,坦然道:“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宫远徵和宫尚角,一个选择性的想逃避这件事,一个心情沉重不知该如何开口
“画商,你……”,宫尚角作为兄长,第一个站出来
谁知宫画商打断了他的话,轻描淡写的说:“我当然相信他喽”
此话一出,宫远徵震惊的抬头,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着,说不清是欣喜还是激动,“你相信我?!”
“嗯,当然”,宫画商点点头,抚开衣服上的褶皱,“我又不傻,你害我能得到什么呀”
最重要的是,她对宫远徵不设防,所有才会那么轻易的中招,不过说起来这件事也怪她没有警惕心,真是安稳日子过久了,便觉得自己在宫门安全了
殊不知,害你的人永远都有各种理由和难处,而我们能做的就是保护自己,当然如果你有那个能力,也可以反击回去
“画商能这么想…”,宫尚角欣慰的看着她,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又搭在宫远徵肩膀上,“我这个做哥哥的很高兴”
弟弟妹妹能够和睦相处,这个家才真正完整
“额”,宫画商尴尬一笑,揉揉手心掩饰无措,她想说什么,但看宫尚角那么高兴,也只能将未言的话又吞了下去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不是那个意思呢
这么想着,她又转头去看宫远徵,看第一眼,嗯,还是宫远徵,看第二眼,嗯…?
宫远徵表情没有变,但是他此刻的眼神却异常温柔眷恋,这种眼神出现在谁那里都不奇怪,可唯独出现在宫远徵这里…
不习惯,太不习惯了
宫画商的脸色顿时黑了又红,红了又黑,她忍不住开口直言:“宫远徵,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眼神怎么那么……咦~”
她描述不出那种感觉,但却又下意识‘咦’了一声
闻言,宫远徵的面色僵住了,沉着张脸破口大骂道:“宫画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被他骂了,宫画商心里才总算舒坦了点
她想:还是那个熟悉的宫远徵,还是那个熟悉的配方,也还是那个熟悉的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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