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黑到天明,宫画商忍过了这段难耐的滋味,她回想起近日来发生的怪事,愈发觉得那个李肆郎是元凶的可能性最大
“看来要找机会试试他了……”,宫画商手里紧紧握着冰袋,她语气虽平缓,可水灵灵的眸子又如寒冰刺骨
她是真的生气了!
低头看着浸湿一片的床被,她心里不知是羞愤还是气恼
“宫画商,开门!”,宫远徵在门外驻足,他见自己久久得不到回应,一时慌了神,直接踹开而入
宫画商来不及把床被移开视线,只好拿被子覆盖掉了那些痕迹,她随即故作镇定道,“宫远徵,你不知道姑娘的闺房不能乱闯啊”
“你……!”,宫远徵气急,瞬间爆红了脸,“你不知羞耻!!”
他慌乱转过身,弄得宫画商不知所措起来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束腰花边睡裙,姿态慵懒,玉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一点红唇娇艳欲滴,美目流转,“哦~”
“你……”,她盈盈一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宫远徵身边,“害羞了呀~”
宫远徵表情奇怪的僵了一瞬,嘴动了动,随后连连冷笑着说:“哼,就你……”
他上下打量着她,耳根竟有些莫名的红,“还没有我的出云重莲好看呢”
宫画商起初觉得新奇,然而看着看着又变了味
少年身姿挺拔,生得精致好看,此时垂眸口是心非的模样,真的很像被宠坏了的傲娇小猫咪,尤其是那诱人的唇,格外吸引她的关注
她燥热难热,白玉似的面容上竟飞上了两抹红晕,“可恶……”
这种感觉又来了
“你……”,宫远徵皱着眉,正想开口
模糊的视线里,唯有那抹唇上下翕动着,宫画商眼神迷离,一把就拉住了他的衣领,也不等宫远徵是何反应,她的唇便向他逼近
两唇相贴,她无意识的蹭了蹭他的唇瓣,水润的眸子闪着动人的光泽,犹如清冷的神明染上了欲色,虽有爱欲却也依然保持着圣洁
宫远徵怔住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她,他气恼于自己的反应,却也看得出宫画商的不对劲来
下一秒他便推开了她,狠狠地揉了几回唇瓣,“宫画商……”
宫远徵抓着她的胳膊扶起她,面上竟然罕见的没有嘲讽
“给我……给我……”,宫画商声音微弱,张着唇还想向他靠近,宫远徵皱眉冷脸,一掌下去就劈晕了她
怀里的美人在睡梦中仍不安稳,不知何时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酸涩感
手下的脉搏有力,可细细探查却又……!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宫远徵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反复检测之后就只剩下沉默了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胸口传来一股隐秘的顿痛,似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为何见她痛苦,他却怎么都无法开心呢?
宫远徵不懂,却也知晓他对她绝非兄妹之情那么简单……
*
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宫远徵炼制了几瓶抑制药,正打算怎么交给她呢
也许是月色迷人,此夜格外漫长,他竟不知不觉中入睡
梦里
他在医馆捣药,却迎来了一对恩爱相依的夫妻
“劳烦徵公子,替我夫人…咳,诊脉”,寒鸦肆搂着宫画商的纤腰,笑得温柔又眷恋
宫远徵抬头愣住片刻,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他直接暴怒而起,“谁允许你靠近她的!”
他拉着宫画商的手腕,将人扯进自己怀里,不顾她挣扎的有多厉害
“徵公子这是何意?”,寒鸦肆顿时黑了脸,皱着眉问他,“她是我的夫人,我们之间的事,怎么也轮不到徵公子你来管吧”
“夫人……”,宫远徵轻蔑一笑,不屑道,“宫画商是我妹妹,我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成你夫人了?”
“够了!”,宫画商甩开他的手
从宫远徵这个角度,完全可以看清她脖子上被衣领遮挡的痕迹
“这是什么!”
他是大夫,就算不懂男女之情,却也是再笨也懂男女之事的,所以他更生气,眼底的杀意近乎露骨般呈现出来,“宫画商,你胆子真是大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了!!”
宫远徵不知道他生什么气,此刻也不想细想……
“什么”,宫画商脑子嗡嗡作响,双目瞬间无神起来,恍若被操控的木偶般,随着收线人的意思而动
她心下发慌,面色越来越难看,“夫君……”
她唤他,向他伸出手求救
寒鸦肆忍不住得意起来,上前几步想将人揽进自己怀里
不料宫远徵双手紧扣住她的胳膊,阴沉着脸,咬着牙恶狠狠地道:“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见他实在难缠,寒鸦肆也不再顾虑太多,也不知他是故意激怒宫远徵,还是只是单纯宣誓主权,“我与夫人拜过天地,如今已有夫妻之实,我们自然是一体的……”
“倒是徵公子你……”,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却道:“作为兄长可不该阻挠妹妹的幸福吧”
他努力放稳心态,在现实里他被宫远徵三天两头挑刺,如今在梦里他终于能扳回一成了
“夫妻……可笑!”,宫远徵一声冷笑,怨毒的目光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凭你也配!”
“你也不问问自己几斤几两”,他语气轻蔑,一身的盛气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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