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三十七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季晴然就听见长秋宫有人在闹，季晴然也没有穿外衣地走了出来，看到同样没有穿外衣的宣后，看了看身后的菡萏，菡萏里面明白去里屋拿了外衣。

殿外的五公主脸上一团黑，跪着哭哭啼啼的。

接过菡萏递过来的披风，季晴然上前给宣后披上，宣后看季晴然没有披正准备推辞。

宣后：你也没有穿，你自己穿上，母后没事。

季晴然：我年轻力壮的能有什么事，还是母后披上吧。

见季晴然坚持，宣后只能任由季晴然给自己披上衣服，这才一起看着正在跪着哭哭啼啼的五公主。

季晴然蹲在五公主旁边，给五公主擦了擦脸问道。

季晴然：姐姐，这是怎么了？

五公主：父皇，母后你们要为女儿做主啊，都是那个程少商。

文帝思考一阵，程少商，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呢。

文帝：程少商是谁啊？

季晴然：就是之前父皇想让凌不疑娶的女娘啊。

这个时候，凌不疑也听到了风声赶了过来说道。

凌不疑：皇上没有说过这话，我也没有说过这话。

文帝心虚地说道。

文帝：对啊，朕没有说过这话，子晟也未曾说过这话，青青你可不要胡说。

凌不疑看着蹲在地上的季晴然，将季晴然从地上扯了起来，解开自己的披风，给季晴然披好。

凌不疑：干嘛不穿外衫就出来，着凉了怎么办？

季晴然：我姐姐都哭成这样了，我哪里还有心情穿外衫啊。

这个时候文帝插嘴道。

文帝：好了，你们小两口先等会，听听小五怎么说，小五你且说说怎么回事？

五公主将自己的遭遇诉说了一番，就是程少商设计陷阱淋她潲水，还用草木灰糊她一脸。

这个时候越妃带着程少商也匆匆赶到。

程少商对着文帝跟宣后行了行礼，刚要说话，菡萏立马说道。

菡萏：“大胆程四娘子，五公主跟六公主在此，为何不行礼。”

程少商：我——

季晴然挥了挥手，假意道。

季晴然：无妨，想必程四娘子第一次进宫不懂规矩。

凌不疑在季晴然旁边，探了探季晴然手的温度，皱了皱眉，他的阿然有点冷呢。

季晴然：还请程四娘子继续说。

随即程少商继续说道。

程少商：昨日是皇后寿宴，我本不想多说什么，可是今日实在是忍无可忍，五公主前几日假借为皇后操办寿宴的借口，诓骗我入宫，将我推进湖中，还放蛇咬我，如今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季晴然：我觉得程四娘子这话说得很没有道理，我姐姐乃是五公主，身份尊贵，而程四娘子只是武将的女娘，为什么我姐姐要如此对你呢？

程少商摸了摸自己的头，她也觉得很奇怪呢。

程少商：这臣女也不知道了。

季晴然笑了笑说道。

季晴然：那我姐姐推你入水，可有人证物证？

程少商看了看五公主说道。

程少商：没有，但是——

季晴然：那不就得了，我姐姐跟程四娘子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那些事情是不是我姐姐做的，都尚未可知，可是你对我姐姐做的事，却是你自己承认的，请父皇为姐姐做主。

季晴然说着往地上跪了跪，还顺便给了五公主一个眼神，五公主跟季晴然作为亲姐妹，立马会意。

五公主：是啊，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啊。

凌不疑因为心疼季晴然手凉，也说道。

凌不疑：请皇上早点定夺，想必皇后跟青青都还冷着呢，这大清早的更深露重的。

文帝：行吧，程四娘子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就罚你二十大板，思过一年，不得出府。

程少商：皇上，我是冤枉的！

文帝：好了，散了吧。

五公主：多谢父皇。

见文帝惩罚不严重，五公主还想说些什么，被季晴然一把拉住了。

文帝挥了挥衣袖，让大家散了，凌不疑一把抱起季晴然就往殿内走去。

将季晴然放在床上，凌不疑摸了摸季晴然的手问道。

凌不疑：为何要这样？

季晴然看着凌不疑说道。

季晴然：这不就要问你了。

凌不疑：我？

这凌不疑就不明白了，这关自己什么事。

季晴然：你的桃花债啊，你忘记了程四娘子说你对她倾慕已久，而她对你不屑一顾。

凌不疑：行吧，这能醋这么久，我很开心。

凌不疑伸手将季晴然揽进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凌不疑就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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