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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走后,窦昭带着疑虑上前。
窦昭:“王爷真跟你书信过了?”
沈妙容不以为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沈妙容:“没有啊,我瞎说的。”
沈妙容:“我爹忙着杀人呢,哪有空管得了京师的事情。”
窦昭叹了声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也是,沈妙容一直以来便是耿直的秉性,窦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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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将至,窦府举办了端午宴,特邀景国公夫人与魏珽瑜前来,表面上说是踏青,实际便是商量两家婚事。
一路上,王映雪都在夸赞窦昭及几位姐妹,可这每走几步便与她说的频频相反。
王映雪本意设计逼迫窦昭嫁与魏珽瑜,谁料邬善与魏珽瑜交换了香囊,因此意外害了邬善。
王映雪:“窦昭!胆大包天,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与邬公子拉拉扯扯,衣衫不整,你要做什么!快起来!”
窦明:“邬公子病犯的蹊跷,姐姐正要给她下针。”
王映雪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一把拉起窦明。
王映雪:“就算要下针,也应该由大夫来,男女有别,你做出如此失节失礼之事,传出去窦家颜面往哪搁?”
沈妙容:“嚷嚷什么呢?”
沈妙容提裙缓缓而来,漠然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人。
众人纷纷后退抱拳作揖。
素心:“郡主,你可算来了,邬世子性命危在旦夕,他们还阻止小姐施针救人!”
王映雪:“你这死丫头,休要胡说!”
王映雪:“男女有别,我这是为了昭姐儿的名声着想!”
沈妙容斜睨一眼王映雪,走到窦昭身侧蹲下,耳语道。
沈妙容:“你能救吗?”
窦昭认真的点了点头,看着沈妙容的眼睛。
窦昭:“相信我,我可以。”
沈妙容起身缓缓拦在窦昭身前,在宋墨身旁站立。
沈妙容:“把屋中屏风拿出来。”
王映雪:“郡主!”
沈妙容轻掀眼皮,冷冷的看着王映雪,神色一凛,声音不紧不慢道。
沈妙容:“邬公子若是因救治不及时,丧了命,这责,是你担?还是窦府担?”
沈妙容:“医者不论男女,只诊病情,若是你们一再阻拦,那就可以去参加邬公子的葬礼了。”
众人顿时哑口无言,她又开口,声音清冷如水,毫无情感。
沈妙容:“寿姑,施诊。”
宋墨起身,抽出腰间的双刀,朗声道。
宋墨:“所有人背过身去,要是敢看一眼,就是不要眼珠子了!”
“世子,你公然持刀对着朝廷命官,你可是要忤逆啊!”盛天府尹冷声道。
宋墨:“今日,谁阻我,我杀谁。”
说话间,窦世枢匆匆赶来,指着宋墨道。
窦世枢:“宋世子,你在我窦家的地盘上如此造次,是逼着我把事情捅到陛下面前吗!”
突然邬善猛然吐血,染红了屏风。
沈妙容匆匆前去,伸手把上其脉,脉搏正常,体内淤血通络才得以放心。
窦世枢:“宋世子好计谋啊,邬公子有个好歹,陛下岂不是认为我们窦家野心争权,政见不合才下作伤人!”
“元及兄勿忧,今日之事我盛天府尹在此作证,宋墨擅闯民宅,持刀威胁朝廷命官,阻挠救人,这件事情闹到陛下面前也是这个道理!”盛天府尹道。
沈妙容黝黑的眸子微微一动,眸中混杂着不容忽视的戾气,几步上前扬手一巴掌挥去。
沈妙容:“闯了如何?威胁了又如何?”
沈妙容:“你这张嘴倒是惯会颠倒黑白。”
“郡主!是宋世子持刀威胁朝廷命官在先,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啊!”
沈妙容:“窦昭学过医,那你们一群外行阻挠窦昭救人,邬公子丧命,你们担责吗?”
一口乌血再次从邬善口中喷出,那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颊上渐渐泛起了丝丝红润,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紧接着,双眼微微睁开。
素心:“醒了醒了!”
医师恰巧赶到,为其诊脉后确认无碍。
邬善:“谢四小姐救命之恩。”
邬善:“四小姐今日不顾世俗成见,救了德真性命,德真无以为报,只有……”
窦昭:“邬公子先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
见状,沈妙容难压嘴角笑意,邬善这傻小子是要求娶为报啊,这不比魏珽瑜那个窝囊废强多了!
沈妙容:“寿姑说的对,先好好养身子,报答一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啊。”
邬善微微躬身作揖,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
邬善:“我……”
话音未落,宋墨便拉着邬善作势要走,沈妙容眼疾手快地扯下了邬善腰间的香囊。
邬善被下属扶走后,宋墨抬手伸向沈妙容。
沈妙容:“做什么?”
宋墨:“郡主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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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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