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婚礼殿堂内,璀璨的灯光与精致的装饰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片梦幻般的氛围。沈弦月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漠。她仿佛与这喜庆的气氛格格不入,只是冷眼旁观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忽地,视线对上了不远处穿着粉色鎏金礼服的女人,她都秀发微卷,散落在后背,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笑容,正对着站在她旁边的男生轻声细语。
沈弦月眼神晦暗了几分,眼底满是轻蔑。
沈晩怡,她那纯白无暇的好妹妹,还有她旁边的那个男生,她的堂弟刘耀文。
沈弦月对他们的印象是什么呢?
一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
一个不用脑子思考的蠢货
……
都蠢到不行。
手中摇晃的酒杯突然停了下来。
她也挺蠢的,蠢到相信这么一群蠢货。
嘈杂的人声在司仪的指挥下渐渐消失,每个人暂停了生意上的交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沈弦月回过神来,迅速收敛起外泄的负面情绪,抬眸望向主席台,却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深邃到极致的眼眸,好似漩涡一样,将你毫不留情的吞噬进去。
……
——回忆——
马嘉祺:不择手段地爬上自己继父的床。
马嘉祺:沈弦月,你怎么那么贱。
无数的指责与讽刺向她袭来。
她也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喝了一杯酒后再醒来就是躺在了马嘉祺的床上。
母亲的眼里的失望,亲人和朋友眼里的嘲讽无时无刻不在压抑着她。
沈弦月努力的去解释,说她真的不知道,她没有不要脸的爬上继父的床,可都无济于事。
所有证据都指向她,是她,不知廉耻地给自己的继父下药爬上了床。
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马嘉祺要这般污蔑她。
直到她不小心碰见了马嘉祺和沈晩怡缠绵的身影。
她这才明白,原来从头到尾她就是个替罪羊,无耻的骂名冠以她身,所有的好处全留给了沈晩怡,她不过是一颗棋子。
————
恨意暗涌,像是随时能冲破理智,沈弦月慢慢猩红的眼死死盯着马嘉祺。
婚礼交响曲响起,一瞬间拉回了沈弦月对思绪,她慌忙低头收回视线,眼泪也随之落下。
站在台上的马嘉祺不明所以,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沈弦月,好似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用那样充满恨意的眼神看他。
难道是之前养的情人对他由爱生恨?
马嘉祺蹙了蹙眉,可那个女孩坐的是家属位置啊。
他又想起未曾谋面的大女儿。
又或许她就是那个一直反对他和沈颖结婚的大女儿——沈弦月。
马嘉祺又瞥了眼沈弦月的方向,发现沈颖的助理不知何时站在沈弦月的身旁与她低声交谈,随后沈弦月便起了身跟着助理离开了。
嗯~确认了,就是沈弦月。
马嘉祺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戒指,低声轻笑了一声,眼里多了些玩味。
有意思,沈弦月这是得有多恨他啊。
又为什么恨他呢?
她们这一家,还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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