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6分、凌晨。
出租房里,梅甘幸一头扎进浴室里,温柔的温水喷洒在她那乌青斑驳的肌肤上,温水浸湿肩膀上早已结痂的伤口。
“啊啊啊!!!!!”梅甘幸愤怒崩溃的喊叫着顺手将镜子砸裂开来,宣泄自己的情绪,看着镜子中狼狈不堪的自己梅甘幸大力扯着自己那头薄荷白卷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梅甘幸浑身颤抖的趴在洗漱台上。“呵哈哈!柳越楠啊!柳越楠!当初我就应该直接弄死你!”梅甘幸这才想起来猛地抬头,猩红的眼神透着阴狠。
思绪回倒在6年前的一场暴雪中成人礼,那时的梅甘幸才18岁。
城市最高的高楼里,梅甘幸依旧是一身红色礼服,众星捧月的站在最高处,在灯光下笑得明媚张扬。
同一时间、恶流区内。
“姥姥!我求您好好治病!钱的事情我已经有办法了!”傅越身着简陋眼含热泪地跪在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面前。
那时的傅越不叫傅越,傅越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而他叫柳越楠,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母亲赌博欠了一身的债,对柳越楠非打即骂不管不问,是刘婶子也就是柳越楠的姥姥把柳越楠拉扯大,柳越楠 也是个争气的,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国内的一所重点大学,因为家庭条件免了学费,也就在这时柳越楠的姥姥患上了重病。
“楠楠啊,姥姥不需要治病,这钱你拿着自己花,给你买一件好衣裳,看着你上完大学奶奶就心满意足了。”刘婶子佝偻着腰背伸出他那黝黑满是老茧的手,轻轻地,想将跪在地下的柳越楠扶起了,“我不起来!您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柳越楠梗咽着说。
“哎呦喂!看这场面多感人啊,人家也要掉小珍珠了~再不还钱我让那个老不死的掉小珍珠!”催债的人有好几十个,手上都拎着棒球棍
“什么钱?我不欠你们钱啊?我孙子他整天都在学校,他不可能欠你们钱。”刘婶子沧桑者开口说,柳越楠急忙挡在刘婶子面前“能再宽限几天吗?我这会儿手里面还没钱。”刘婶子看着一帮凶神恶煞讨债的人内心顿感不妙。
“没钱?刚刚还吵着拿钱给老婆子治病?这会儿又没钱了,看来老婆子还不知道你那好闺女卷铺子跑了,她跑了欠我的钱就由他儿子还!现在不还钱老子叫人砸了你这破茅草屋!”
说罢就开始有人砸东西,刘婶子刚想上去阻止,就被讨债的人一脚踹在地上。
“姥姥!”
柳越楠刚想将人扶起来就被人拎着衣服吊了起来,领头的讨债人提着棒球棍向柳越楠走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钱还清,说不定我还会给老太太出医药费,要么我们就把你们这一间茅草屋给砸了,宽限你们几天还钱,而且你刚不是说钱的事你有办法吗。”催债人险恶的嘴脸在柳越楠面前晃着。
看着看着刘婶子已经苍白到极致的脸,柳越楠无助的开口“我还钱,给我5个小时,我一定拿钱回来!我请你们放了我姥姥,她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折腾!”
“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最迟两小时,否则我也不敢保证老东西和这间茅草屋能不能安然无恙。”
柳越楠一愣两个小时是不会够的,但是看着刘婶子柳越楠不得不答应下来。
高楼内
“今天怎么来这么早?钱花完了?” 梅甘幸脚踩黑色红底的高跟鞋,看着急促的柳越楠,“说好的50万能提前给我吗?”梅甘幸笑的甜美“好呀~舔一下1万,正好鞋脏了~”柳越楠身躯一颤,但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向梅甘幸脚边,做着屈辱的事。
“哎呀~瞧瞧 跟狗一样呢~哈哈哈~”梅甘幸借着酒劲使劲的折磨着柳越楠,随着柳越楠每舔一下,梅甘幸就甩出一沓1万块到柳越南脸上,像巴掌一样扇在柳越楠面上,践踏着柳越楠的尊严。
“停,够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50万你拿好,之后就不要有来往了。”梅甘幸一手提箱起开着的手提箱,随着挥舞的双手钞票撒在半空中,柳越楠不语,黑着脸将钞票一一拾起,梅甘幸看着刘越楠不禁调侃道“瞧瞧啊,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吃着我赏赐的吃食,”
…………
等柳越楠再次回到恶流区时,刘婶子早已躺在地上没了鼻息。
“为什么?明明还没有到约定的时间!明明我已经拿到钱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柳越楠抱着刘婶子的尸身声痛哭着。
注:(催债的人没有动手,是刘婶子突发重病未能及时就医去世的,催债的人见死了人吓得早就跑了)
思绪回到现在,梅甘幸冲刷着身上侮辱的痕迹,看着墙角上那呼闪的红点(注:那是监控)“呵,傅越你想折磨我?看我崩溃发疯的模样?让我像条狗一样在你脚边摇尾乞怜?我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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