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尔王的宫殿中,只有皮尔王和瑞贝卡两人,瑞贝卡一直低头不语,不敢直视皮尔王。
而宝座上皮尔王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铃铛和一个瓶子递给了瑞贝卡。
瑞贝卡一脸疑惑地接过铃铛和瓶子,将瓶子打开后闻了闻,她皱着眉头,似乎已经知晓了瓶中装的是何物。
然而,瑞贝卡的内心却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因为她知道这个瓶子里装的不是什么寻常的东西,而是阿瑞斯星球最毒最可怕的药——蚀骨心散。
瑞贝卡:“王,这不是我们阿瑞斯星球,最毒最折磨人的禁药吗?你这是...”
皮尔王:“我要你将此药想办法给公主服下”
瑞贝卡:“王,公主已然应允与安迷修断绝往来,您又何必将这蚀骨心散强加于她呢?”
皮尔王:“她虽答应,但我怎能轻易相信?安迷修背后的人可是路法,他盘根错节,一旦路法有所图谋,公主必定会成为棋子,这蚀骨心散,是让她彻底远离危险的唯一办法,我可只有他一个女儿啊”
瑞贝卡:“可是现在公主的情绪一定很糟,听说过此药,若是在情绪低落之下服用,是很容易会走火入魔的,王,你确定想好了吗?”
皮尔王:“作为皮耳王的女儿,阿瑞斯王室的继承人,她注定要背负起这一切,这个铃铛你务必妥善保管,绝不能遗失,这可是很重要的宝物啊,哈哈哈哈哈哈”
皮尔王笑着便离开了,只剩下瑞贝卡一人在大殿里看着手里的白色铃铛和那瓶药水一直纠结着要不要给黛芙翎服下。
——
黛芙翎与安迷修分开之后就回到自己的寝殿,她跪坐在床沿边,双眸點淡无光,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黛芙翎望着窗外的美景,回忆着过去与安迷修在星空下共度时光,星空上的那些点点繁星仿佛在诉说着他们曾经的美好时光。
然而,如今他们却已分道扬镳,如同星空中那遥不可及的距离,令人惋惜。
这时瑞贝卡端着一些食物和一杯果汁走了进来,然后把食物和果汁放置在桌上后,瑞贝卡看见黛芙翎魂不守舍的跪坐在窗前为她担忧。
瑞贝卡看着桌上的食物和果汁想着什么然后才走向黛芙翎。
瑞贝卡:“公主,我给你准备了吃的,过来吃一点吧”
黛芙翎:“我没什么胃口,麻烦你把它拿走吧”
瑞贝卡:“公主,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心里很难受,但是你也不能不吃东西啊”
黛芙翎:“瑞贝卡,我问你,你相信像路法将军这样的人会叛变吗?”
瑞贝卡摇了摇头说道。
瑞贝卡:“我和公主一样都相信路法将军不会叛变阿瑞斯星球,可是现在事实已经摆在面前,我不信也得信”
黛芙翎:“是啊,一切已经是事实了,曾经,我与安迷修许下过相伴永远的誓言,那时的我们坚信能够跨越岁月长河,永不磨灭,可如今,为何会落得这般田地?往昔的美好回忆如同尖锐的刀刃,每一次想起都刺痛着我的心”
瑞贝卡:“黛芙翎公主,或许你也该放下了,如今,路法已然叛变,这无情的事实如同利刃斩断了过往的一切,你与安迷修之间那曾经美好的缘分,也似风中残烛,走到了尽头”
黛芙翎缓缓的站起身来看向瑞贝卡说道。
黛芙翎:“忘?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忘就忘!瑞贝卡,我好累,为什么做他的女儿会这么累,我直到现在才懂,原来一个人可以难过到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任何言语,更没有任何表情”
瑞贝卡:“公主...”
黛芙翎:“瑞贝卡,你知道吗?在心中,路法是仅次于父亲的存在,是我最敬重的人,若他真有叛变之意,又怎会等到今日?父亲刚刚坐稳银河之王的宝座,他就叛变,这逻辑上根本说不通啊,这其中定是另有隐情,他怎么就不去查个清楚,就如此仓促地给他们定罪呢!”
阿瑞斯星球只是有谣言说路法叛变,皮尔王如果相信他的话,也该查一查。
但是皮尔王没有任何查证,就轻易的给他们判了罪,说明皮尔王早就看不惯路法一人独大,才因此诬陷路法和其手下24位禁卫军战士。
瑞贝卡:“公主,可是现在此事已成事实”
黛芙翎:“父亲难道真的忘了?若非路法,他又怎可能登上这银河之王的宝座?他怎能,竟要我与安迷修断绝关系,我是他的女儿,而非任他摆布的傀儡,可如今,我宛如困兽,什么都无法去做,我现在只求他答应我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瑞贝卡:“王一定会的,公主,那现在可不可以给我个面子,把这些食物和果汁吃了,好好休息”
瑞贝卡知道自己接下来做的事情可能无法得到黛芙翎的原谅,但是军令如山,她必须服从军令。
黛芙翎看着桌上的食物和果汁没有说话便走到了桌前。
黛芙翎:“以前都是安迷修陪着我,可是以后他都没办法陪着我了”
瑞贝卡:“公主,虽然安迷修没有办法,但是现在有我啊,我陪着你”
黛芙翎将手放在瑞贝卡的手上朝着她点了点头笑了笑然后就端起那杯加有蚀骨心散的果汁喝了一口。
瑞贝卡见黛芙翎喝下果汁后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瑞贝卡:(公主,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请你不要怪我)
黛芙翎:“奇怪,这杯果汁怎么和以往喝过的不太一样呢?怎么会有这样一股说不出的怪味道?”
瑞贝卡:“怎么会呢?我觉得还好啊,应该是你太久没喝,口味变了的缘故吧,来,吃点东西吧”
瑞贝卡夹起食物放到黛芙翎的碗里,黛芙翎笑了笑没有说话,正准备夹起凤尾虾送入口中,却感到头部传来一阵剧痛,她捂着头,眼中闪烁着痛苦。
黛芙翎:“啊!我的头...,我的头好痛...”
瑞贝卡见自己完成了任务便立刻站起身走向黛芙翎,而后者则看向桌子上被自己喝了一半的果汁指着它问道。
黛芙翎:“瑞贝卡!!你在果汁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瑞贝卡:“对不起,公主,我在果汁里加了我们阿瑞斯最特殊的禁药蚀骨心散,你很快就会忘记这一切,请公主不要怪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黛芙翎:“什么?你们…….”
黛芙翎忍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艰难地站起来,一把将瑞贝卡推开。
瑞贝卡:“公主,王还有一事相嘱,他已对路法将军发布了通缉令,可如今却无人知晓路法他们的下落,因此,王派出了刑天小队去捉拿他们,王言,所有背叛阿瑞斯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安迷修……也同样在列”
黛芙翎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疼痛,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倒在地上,捂着头感觉自己的记忆正在慢慢抽离她的脑海,似乎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将其挽留。
黛芙翎:“你们......”
瑞贝卡在一旁看到黛芙翎的痛苦状,心中满是担忧,尽管她竭尽所能地想要安慰她。
但黛芙翎的痛苦喊叫声却已经让她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她的眼睛闪过一丝红光,终于晕了过去。
而黛芙翎的手腕上和锁骨处,也出现了一个像藤蔓一样的红色印记,仿佛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地侵蚀着她的身体。
瑞贝卡:“对不起,公主……”
瑞贝卡将黛芙翎扶到床上后便离开了房间,而昏迷中的黛芙翎却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再次闪过一丝红光后又让她陷入了模糊的人和梦境。
——
在阿法斯号战舰上,安迷修握着黛芙翎归还给他的项链,他的内心充满了沉重和苦涩。
安迷修回想起过去与黛芙翎在一起的时光,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忧伤。
然而,他坚信黛芙翎说这些话并非真的伤害自己,或许是她内心深处有难以言说的苦痛。
安迷修将项链紧紧地放在胸前,紧闭双眼,努力忍住悲伤,一无所觉地沉浸在回忆中,甚至没有察觉到身后路法的出现。
路法:“安迷修!”
安迷修听见路法的声音后便将手中的项链藏了起来。
可是这一举动还是没有逃过路法的眼睛,他站起身转身看向路法。
安迷修:“将……,将军,我……”
路法:“安迷修,你还在想着这些男女之情?你可不要忘了,她黛芙翎是谁的女儿,是谁害我们受了不白之冤,又是谁把我们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魔不魔的样子,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路法从来没有那么恨过一个人,可是作为备受爱戴又忠于上司的铠甲军团总长,他一直为皮尔王兢兢业业,一直坚信自己相信的正义并为之奋斗,却平白无故蒙受不白之冤,甚至还给他们重判贪夺、嗔煞、痴绝三极罪。
被皮尔王逼到走头无路的路法这才彻底疯狂疯魔,而这个仇他不得不报,也非报不可。
安迷修:“我……当然没有忘记,她是皮尔王的女儿,但是她也是我喜欢的女孩,还请将军放过翎翎,不要将皮尔王对我们做的事加在她的身上,她是无辜的”
路法:“哼...,等到我们夺取了所有能晶杀回阿瑞斯,洗清我们所受的不白之冤之后,我要将皮尔这个昏君,从他现在的位置撵下台,至于……黛芙翎嘛,她虽然和他的父亲不一样,但是她毕竟是皮尔的女儿,我可以看在你安迷修的份上,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安迷修听了此话后,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待路法走后,他拿出项链紧握着想着什么,殊不知此时此刻的黛芙翎已发生了变化。
——
在黛芙翎的寝殿里,她躺在床上已经三天三夜了,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漫长又艰辛的梦,让她根本记不清自己梦见了什么,只感觉梦镜中的一切都化为了泡沫,而随之消散。
黛芙翎努力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触及,最终,她只能让梦境渐渐消逝。
瑞贝卡:“公主...,公主...”
随着呼唤声,黛芙翎渐渐的苏醒了过来,可是如今她的瞳孔却变成了红色,而她似乎性情大变,这让瑞贝卡吓了一跳,没想到这让人失去记忆的禁药,还有让人性情大变的功效,而一旁的皮尔王也震惊住了。
瑞贝卡:“公主...,你的眼睛……”
黛芙翎冷笑了一声看向瑞贝卡和皮尔王。
黛芙翎:“想让我忘记而从头开始,简直是做梦!瑞贝卡,我那么相信你,你为什么要帮助我的父亲来对我做这种事,还有你,我亲爱的父亲皮尔王,如果没有路法协助你,你怎么可能坐得上这银河之王的宝座呢?”
黛芙翎从床上站了起来歪歪倒倒的差点摔倒,幸亏被瑞贝卡扶住了,她一把甩开瑞贝卡冲着皮尔王吼道。
黛芙翎:“我恨你!!”
当吼的过程中,黛芙翎的眼睛又闪过一丝红光。
皮尔王:“黛芙翎,你给我听好了,路法叛变,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你又何必为了那几个不忠之人来挑衅本王的底线?本王早就看清了,路法他早在暗处滋生反骨,今日的一切,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皮尔王说完转身时便朝着瑞贝卡使了个眼色,瑞贝卡明白的点了点头,她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白色的铃铛,趁黛芙翎不注意之下摇了摇。
随着铃铛声响起,黛芙翎痛苦的捂着头,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仿佛千万条神经被刺激一般。
待喊声停止后,黛芙翎晕倒在了床上,而手腕上和锁骨处的红色的藤蔓印记又开始蔓延开来,仿佛春日的藤蔓一样,轻轻拂过她的肌肤,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窒息感。
过了许久,黛芙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此时她的瞳孔已恢复了蓝色(正常瞳色),因为在情绪低落之下服用禁药,导致她现在体内有两个自己,她捂着头坐起身看向站在眼前的瑞贝卡和皮尔王。
黛芙翎:“我怎么了?为什么我的头会这么痛?”
瑞贝卡:“公主,您已沉睡了整整三日三夜,如今初醒,定会觉得头痛欲裂,这都是难免的啊”
黛芙翎:“昏迷?你刚刚说我昏迷了三天三夜,我怎么会昏迷那么久呢?”
瑞贝卡看了眼皮尔王然后才看向黛芙翎。
瑞贝卡:“公主,你认识安迷修?”
黛芙翎:“安迷修...?”
一提到安迷修,黛芙翎的头就传来一阵疼痛,她摇了摇头说道。
黛芙翎:“当然认识了,他不是路法将军的养子吗?”
瑞贝卡:“公主,你有所不知,路法将军他蓄谋叛变,而且他还偷走了阿瑞斯的镇星之宝修罗铠甲和庚伮金刚杵叛逃了,你因为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才昏倒”
黛芙翎刚准备要说话却被皮尔王抢先了。
皮尔王:“我已经派了刑天小队来缉拿路法了,所以我现在希望你们两个可以协助刑天小队”
黛芙翎:“既然路法做出了背叛阿瑞斯的事,那我作为阿端斯的公主,愿为阿端斯而战,缉拿叛徒”
瑞贝卡:“属下愿领命与黛芙翎公主协助刑天小队捉拿路法”
皮尔王点了点头啥也没说便离开了黛芙翎的寝殿。
——
公元1000年前,路法已夺取26000颗能晶,只剩最后一颗即可达成目标。
而地球正是最后一颗能晶所在地,为夺取地球能晶,路法降临宋朝,却被巡逻的阿瑞斯刑天小队所察觉。
黛芙翎和瑞贝卡以及刑天小队与幽冥军团展开了短暂但又惨烈的地球能晶保卫战,最终,刑天小队以同归于尽为代价,发动阿瑞斯毁灭术,将其余未能击败的幽冥魔打成基因码封印,而黛芙翎和瑞贝卡也在这场战争中身受重伤。
路法则被初代藏修者使用庚伮金刚杵刺中导致肉体被毁,为求生存等待复活而将灵魂融入到一件宋代古衣之上。
刑天小队队长戈尔法在死前告诉黛芙翎和瑞贝卡,他们已经将地球能晶的设定改为运动状态,并将定位密码锁在三副铠甲召唤器中,只有在召唤人合体铠甲时取下,并同时得到三个召唤器才能得到整组密码,找回修罗铠甲和庚伮金刚杵是确保地球和平的唯一办法,还有必须在路法复活前找到。
——
直到21世纪,不知不觉间,黛芙翎和瑞贝卡已经在地球上生活了一千年,而阿瑞斯人的平均寿命达数万年以上,甚至更长。
在一千年前,原本路法等人被封印的时候,黛芙翎和瑞贝卡就要回阿端斯星球养伤的,可是戈尔法死前让她们留在地球,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没想到这一待就是一干年。
两人为了能在地球养伤,并适应这里的生活,在九年前,黛芙翎和瑞贝卡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寻找与自己同名且相貌相同的地球人作为寄主,当她们成功附身之后,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在地球的日子里,她们结识了一位名叫杨欢迎的女孩,随着相处的深入,黛芙翎和瑞贝卡发现,这位女孩竟是密修者,而后,机缘巧合之下,她们又结识了能够召唤飞影铠甲的徐霆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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