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沐白去密室里,拿来几瓶丹药跟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这可都是些好宝贝,挑了几个合适你用的”。
曲沐白说着,将盒子跟药瓶放在宓岑怀里,语重心长道,“你在外面不比在这能舒心安逸,外面可谓是人心险恶,世事难料,所以阿霁,不比抱着心慈手软的态度对待他们”。
“首先要保全的住自己,至于其他的,就再说吧,要事记得要传音与师兄,千万记得啊,阿霁”。
宓岑眼眶湿润的看向曲沐白,但没有流出来,宓岑记得原主是个清冷感很重的人,尽量克制住不哭。
“放心吧师兄,再说我的武功也能护得住自己,至于其他无关紧要的,也不会去参与”。
曲沐白点点头,跟着宓岑回到了缥缈峰,宓岑拿着包裹背在肩上,跟曲沐白说着离别的话。
两人没人踏剑飞行,而是选择走路都方式,到了丹阳宗的交接口,宓岑朝曲沐白挥了挥手。
“师兄回去吧,送到这就可以了”。
“好”,曲沐白目送着宓岑离开,直到看不到人影,才有所动作,采一缕头发滴上几滴血,念着含糊不清的咒语。
那头发变成跟曲沐白,差不多相似的人,“从现在起,要你时刻监督着阿霁,不能让他发现,出了任何事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了吗”。
那头发僵硬的行礼道,“记得”。
说完,那头发消失在原地,曲沐白看了会远方,没什么表情的踏着剑,飞回到天守阁。
宓岑顺着道走了很久的路,才来到了一处村庄,站在最高的位置,俯视看向下面的村庄,“嗯,从整体来说位置都是不错的,四面环山,山的走向很像盘旋着的龙,估计他们是不愁吃穿”。
这样也好,比起那些吃不饱的人来说,已经很好了,不是吗,宓岑心道。
向村庄走去,腿疼的迈不开步子,蹲下来揉揉腿肚子,看来还得多锻炼锻炼身体,增强体魄。
正想着身后传来询问的声音,“小哥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宓岑回头见一十四五岁的男孩,穿着简朴的衣裤,身后背着竹筐,一脸关心的看向他,见宓岑没说话,以为是没听见,大声道。
“是被捕兽夹夹脚了吗,这一片经常有被捕兽夹夹住的,这有伤药你自己弄”。
男孩将伤药递给宓岑面前,宓岑尴尬的解释,“谢谢了,我这不是被夹了,是腿疼的病犯了,才这样的,不打紧一会就好”。
男孩挠挠头,看宓岑自己一人也没其他人在,试探问,“你一个人吗,这的晚上会有野兽出没伤人,村长就规定让我们晚上回家不宜随便出门”。
“那你……,要不去我家吧,我家离着近,你一人在这也不太安全”。
宓岑想想还是算了,不便打扰其他人,就拒绝了,“没事的,哥哥啊有的是力气,会武术的,是不会被野兽打伤的,谢谢你了”。
男孩想继续劝说,可看了看快要下山的太阳,将药放在宓岑手上,背紧竹笼,自己一溜烟的跑的没影了。
真是个好小孩啊,看来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宓岑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下的灰尘,拿着包裹就走。
瞥见前方有个身影向自己使来,自己还真是个乌鸦嘴啊,说什么来什么,宓岑暗暗将内力运送到手掌,只待时机成熟,到时一掌就可以。
宓岑想着见身影越来越近,手掌也按耐不住的,朝前面的人打去,看清楚人时,宓岑猛的收回,那一掌打在一旁的树上,树被当场劈倒在地。
男孩被眼前的场景吓的呆住了,一时忘记要做什么,回神时才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
宓岑见状,一脸温和的表情看向正哭的男孩,蹲下身子,“小哥刚才不是说了吗,小哥是会武术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呜呜,没,没忘的,小哥会武术,会武术”,男孩边哭边说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大。
宓岑继续道,“那为什么要回来啊,是有东西落了吗,小哥帮你找找”。
说着就低头找起了,男孩这才想起来自己回来是干什么的,拉着宓岑的手,“不放心小哥一人在这,就返回来的”。
“是吗,那小哥也不能辜负了不是,来”,宓岑拉着男孩的手一起回村庄,路上男孩被宓岑逗笑了几次。
说笑间,宓岑他们到了男孩的家,男孩放下竹笼,对着屋里道,“娘,娘,阿福回来了,娘”。
屋里听见声音的妇人,放心手里的活,从屋里出来,“诶,是阿福吗,怎么这么晚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叫阿福的男孩立即低头,时刻准备挨训妇人见到阿福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对了,眼睛看向四处,拿起离得近的东西。
就往 身上打,一边打一边骂,“不是都告诉你了,晚上早点回来,早点回来,是当耳旁风了吗,啊?这孩子真是让我太寒心了”
宓岑见妇人要打阿福,伸出的手停在那犹豫不决时,见那妇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继续打的一次比一次重。
不管了,在打下去会打死人的,宓岑上前一把躲过棒子,将棒子扔在一旁地上,用身体护在阿福面前。
“不关阿福的事是阿福看我一人在那,执意拉着回去的,路上耽搁了时间,要罚要打就打我吧”。
妇人看宓岑一副小身板样,如果真如他所说,那岂不是冤枉了阿福,再次抬头来宓岑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眼泪留下看向 。
“阿福,娘错怪你了,错过你了,身上的伤疼不疼,娘给你伤药,来”。
妇人扶着阿福走到屋里,宓岑跟着一起去,撇到门没有关,抬手用内力给关了。
妇人见宓岑也进来,没有出声,将伤药拿出来,阿福脱裤子趴在床板上,妇人用伤药涂抹在上面,好在面积不大。
自己的药也能用,等吃了自己的药也就是几天的事,宓岑翻着包裹,找出药瓶。
递给妇人面前,“这是我带的药,专治跌打损伤这方面的,吃了没几天就能活蹦乱跳的”。
妇人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接了药,看着药,“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吗,吃了就能快点好?”。
宓岑点头,“要是阿福吃了没什么效果,叶莫当即自缢一命抵一命”。
说着拿起桌上的刀,抵在脖颈上,看着妇人的眼神十分恳切,可妇人还是不太相信此人说的话。
可眼下这伤……,妇人狠心赌一把,拿起药给阿福吃,看着阿福咽下去药,妇人握着阿福的手,无比紧张的盯着 看。
过了一会,见阿福没任何的起色,妇人紧张不安的着急,“不是这药已经吃了,怎么还是没什么反应,是不是你故意要害我儿,是不是”。
妇人伤心的捂着脸哭了起来,宓岑走到跟前,打量着阿福的气息,不应该啊,宓岑想着。
被妇人狠狠的推了一把,手指着宓岑,眼神阴狠道,“要是我儿死了,你也别想好过,我会”。
阿福当即咳嗽起来,“什么药了,这么苦,咳咳咳”。
“醒了醒了 我儿醒了,太好了”,妇人欢天喜地道,见阿福起来起身跟平常差不多,“饿了吧,娘去做饭啊”。
点点头看向宓岑,妇人羞愧的开口,“我……”。
宓岑打断道,“走了一天的路,肚子倒是饿了,不知能有什么食物,叶莫不挑的,什么都可以的”。
“有有有,怎么能什么都可以呢,等等啊,很快就好”,妇人出了屋去伙房,抱柴火准备生火做饭。
屋里就剩下宓岑跟阿福,还是阿福率先开口,“小哥,忘记给你说了,我娘她就是这样的脾气,没给你惹麻烦吧”。
宓岑摇摇头,“那有啊,看着脾气还行,你家几口人啊,看着就像你们两个呢”。
“就我门三个人,还有在外读书的大哥明天应该回来”。
阿福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宓岑拦下来,“瞧着这伤怎么也得个,几天才能下地,配合着吃我的药应该很快能恢复”。
“那太谢谢小哥了”,阿霁握着宓岑的手,激动到咳嗽几声,宓岑忙给他顺顺背。
“没什么的,你帮了小哥,小哥不也得帮你吗不是” 。
阿福嗯了声,宓岑环顾四周发现屋里虽小,看着不大,里面的东西一一俱全,着实温馨的很。
很快,妇人做好了饭招呼着阿福他们,“饭好了”。
妇人一手拿着碟子,一手拿着碗筷边说边让阿福他们来吃饭,妇人是想到阿福现在不能下床,将碟子放在桌子上。
夹了几筷子的菜端到床前,“福啊,娘做了爱吃的菜尝尝”。
阿福缓慢的起身,发出嘶的疼痛声,还好还能挺住,妇人担心的问着还疼啊。
阿福摇着头,拿起碗筷吃了几口,“嗯好吃,娘做的好吃”。
妇人招呼着宓岑吃饭,三人很快的吃完饭,妇人拿着碗去伙房洗碗。
待回来时,宓岑正轻轻哄着阿福睡觉,妇人见状,“小哥看着年龄不大,怕不是有孩子吧,不然怎么会哄孩子入睡”。
“啊?没有的夫人说笑了,阿福看着乖巧的很,稍微哄几下就睡了”。
妇人看着时间想来是要睡觉了,看眼下,嗯……,床的位置不大,左右为难时,宓岑看出来对着妇人道。
“外面的天气不是冷,我可以去外面树上睡的”。
说着就往外走,被妇人拦下,“小哥摸不嫌弃,那西屋是有床的,只是没人住,有些灰尘”。
“没事的,有地方住就好”,宓岑向西屋走去,打开门,一下子的灰尘味,“正真是那些灰尘啊,怕是不常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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