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黎砚的心情极好,对朝和公主失了耐心,不再对朝和公主愚蠢视而不见。
而是吩咐下去,当机立断的派人挑破她的罪行,准备处置了她。
至于何辞远,也在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就想跑,可惜被当场抓获,锁在了牢里,内心恐慌不已。
同一屋檐下相处,黎砚无心遮掩他的身份与行为,宛铃很快就有所察觉。
在处置朝和公主前,宛铃找上黎砚,特意问了黎砚一个问题。
“我想知道,何辞远与朝和公主是什么关系?我那次中药与朝和公主有没有关系?”
黎砚品茶的动作顿住,抬眸看向宛铃,嘴角微微上扬,意味不明的回问。
“你觉得一个是有权有势的公主,一个是品行不端,唯有脸能看的男人,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你会觉得不惊讶?”
“……”
看出她的心情复杂,黎砚继续解惑:“何辞远一入京,便被人引诱,心智不坚,进了赌场,欠了一堆账,躲避债主的时候,昏倒在路上,遇到了朝和公主的轿子,随后……他便入了公主府。”
这是一个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答案。
若说不可置信,也不至于,只是心中荒芜。
宛铃深深呼了一口气,闭上眼,一股恶心止不住的上涌。
她那个松风水月,如玉君子的夫君,终究是死了,死在进京的前一晚。
宛铃再次睁开眼,直视黎砚,对他的身份猜不分明,却也了悟。
他多半也是皇室中人,只怕地位不低,宛铃懒得去想,自己于他而言算什么,也许只是风流债中微不足道的一笔。
“你可知,朝和公主会被如何处理?”
“皇室的颜面,无人能质疑,即便她是外姓公主,也不能损坏,向上陈明她的罪责,赐一杯毒酒,对外宣称病逝。”
三言两语,就是一条生命的决定去留。
即使宛铃知道她的罪孽,可她还是会被黎砚轻描淡写的语气吓到。
似乎,那条命,什么都算不上,更不会在他心间留下痕迹。
“那何辞远呢?”宛铃继续追问,“你打算又如何处理他?”
听到这个疑问,黎砚眸色幽深了些许,定定看着宛铃,直到她深感不适,才起身走到宛铃身侧,伸手搂住她的纤腰。
薄唇贴近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轻声询问:“你想怎么处理?”
语气淡漠又夹杂着几缕诱惑,不可否认,这种轻易就能处理掉心中所恨的滋味,实在是过于诱人。
这就是权利的滋味,这是权利带来的东西。
宛铃内心曾经被压住的想法,再次浮现,蠢蠢欲动。
“送他去见朝和公主,待朝和公主服下毒酒死后,再送他一并上路。”
一如既往地柔和,丝毫看不出她话语里的心机。
谁能直视死亡,谁能不心声恐惧,尤其是有个先例就摆在眼前,明晃晃的告诉你。
这就是你的下场。
“哦?”温热覆上耳垂,过了半晌,轻笑声响起。
“那就……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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