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雨隐商队的陶器迷案

木叶的梅雨季节总是黏腻得让人提不起劲，我蹲在忍者学校的屋檐下擦晓月剑，秋栗正把羊羹渣往止水的护额里塞：“日向秋栗，”止水的写轮眼在雨幕中微微转动，“你再把甜食碎屑沾到我的苦无上，下次训练就用你的兵粮丸当靶子。”

钤木老师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手里攥着卷皱巴巴的任务书：“这次是C级护送任务——保护雨隐商人月见先生的陶器商队，从木叶到火之国边境。”他特意看了眼秋栗鼓囊囊的口袋，“特别注意，货物里有十件雨隐青瓷，据说碰碎会释放……呃，会让商人破产的诅咒。”

商队驻扎在西城门时，月见先生正对着装陶器的木箱发愁。他留着两撇夸张的八字胡，袖口沾着靛蓝色釉料：“三位小忍者，这些青瓷是要献给大名的寿礼，路上若遇到岩隐的山贼——”话没说完，秋栗突然指着木箱尖叫：“云鸢！箱子里有红豆馅的味道！”

止水默默拽住试图拆箱的队友，写轮眼扫过木箱缝隙：“是防潮剂的气味。日向，用白眼检查货物是否完整。”秋栗揉着被拍红的手，白眼泛起微光：“十个箱子都有查克拉波动，不过……第三个箱子里藏着半块羊羹？！”

月见先生的八字胡剧烈抖动：“那、那是给护送者的谢礼！”他尴尬地咳嗽两声，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着的和果子，“先说好，遇到山贼时，你们要保护我躲到树后——我年轻时可是雨隐有名的‘陶器闪避大师’！”

商队出发后的第三日，我们在桔梗山遇见了麻烦。五个蒙着脸的山贼从岩石后跳出，手里的钝刀还滴着雨水。秋栗立刻躲到我身后，却不忘从腰带里摸出蜂蜜饼干：“云鸢，他们的护额有岩隐叛忍的划痕！止水，左边第二个家伙鞋底沾着陶土！”

“保护货物。”止水的瞬身术带起残影，苦无精准击中山贼手腕。我挥剑劈开袭来的刀刃，晓月剑刃与对方武器相撞时，突然听见木箱里传来“咔嚓”声——第三个装羊羹的箱子裂开了条缝，露出里面裹着靛蓝布的……陶制兔子？

“糟了！”月见先生突然从树后冲出来，扑向摔在地上的陶兔，“这是我女儿捏的第一只陶器，根本不是什么青瓷！”山贼们面面相觑，为首的摘下头巾：“原来我们抢的不是贵重货物，是老爹的女儿奴证明？”

秋栗蹲在地上戳陶兔的耳朵，白眼突然亮起：“月见先生，你偷偷在每个箱子里都放了女儿的信！这个写着‘爸爸别把羊羹塞进行李箱啦’，这个画着哭脸的陶罐——”止水默默用锁链缠住还在发愣的山贼，耳尖发红地别过脸：“日向，拆别人的家书比拆箱子更失礼。”

雨幕中，月见先生蹲在碎成两半的陶兔旁叹气：“本来想给女儿带木叶的羊羹，结果全被你们发现了。”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完整的青瓷瓶，瓶身上绘着三朵鸢尾花，“其实真正的贵重货物是这个，委托你们保护的原因……”他凑近我耳边，“是听说有个剑穗上是鸢尾花的女孩，和我女儿一样喜欢鸢尾花。”

前往边境的路上，秋栗抱着半块没吃完的羊羹，突然指着月见先生的行李车尖叫：“止水！他偷偷在空箱子里藏了五盒三色丸子！”止水的瞬身术瞬间把队友拎到树上，避免被暴怒的商人追打。我摸着剑鞘上的鸢尾花纹路，突然发现青瓷瓶的底座刻着极小的字：“给护送陶兔的小忍者——下次带羊羹来雨隐，我会教你们做不会碎的查克拉陶器。”

暮色降临前，我们在山脚下的驿站休息。秋栗正和月见先生争论“羊羹配热茶还是冰水更好吃”，止水突然坐在我身边，发梢滴着雨水：“你护额上沾了釉料。”他指尖轻轻擦拭金属片，耳尖红得比驿站的灯笼还要亮。远处传来秋栗的哀嚎：“月见先生居然用陶土丸子骗我！这根本不是三色丸子——”

雨停了，驿站的灯笼在风中摇晃，照亮晓月剑鞘上淡淡的鸢尾花影。原来所谓的“重要任务”，不过是个父亲想给女儿带礼物的小心思，而我们三个总把任务搞砸的下忍，最终保护的不是价值连城的青瓷，而是比陶器更易碎的，藏在旅途里的温柔。

止水突然指着驿站墙壁上的涂鸦笑出声，那是秋栗用釉料画的三个小人：一个举着陶兔，一个甩着滴着羊羹的锁链，还有一个抱着比人还高的青瓷瓶。旁边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下次护送任务，记得让月见先生带两箱羊羹当保镖费！”

而在驿站的厨房，月见先生正偷偷往秋栗的行李里塞新烤的陶制点心，嘴里嘟囔着：“这几个孩子比我女儿的陶土还难伺候，不过……那个宇智波小鬼给同伴别发绳的样子，倒像极了我年轻时给妻子挑簪子的模样…”

梅雨还在下，但装着陶兔碎片的木箱里，悄悄长出了秋栗偷偷埋下的羊羹渣——或许下次见到月见先生时，碎掉的陶兔会变成开满鸢尾花的盆栽，就像我们乱糟糟的护送任务，最终都成了沾着甜味的，值得收藏的回忆。

愿赌服输，这是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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