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晨雾像团没睡醒的糯米糍黏在火影岩上，我正对着晓月剑上的鸢尾花发呆，突然被背后传来的金属碰撞声吓得一激灵。止水单手撑着岩壁倒挂下来，苦无还卡在他嘴里当牙签，说话时漏风漏得厉害：“早啊云鸢，你发呆的样子让我想起族里那只总在井边照影子的呆头鹅。”

我刚要反驳，他已经利落地翻下来，随手把苦无插进腰带，“四代目让我们去岩隐边境查异常查克拉波动，说是暗部的乌鸦们在情报里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比如某个已故忍者的查克拉残留在岩隐村的外卖订单上。”

“查克拉还能点外卖？”我怀疑他又在胡诌。

“不然呢？”止水一本正经地掏出块羊羹抛给我，包装纸上印着宇智波家纹和奇怪的广告词，“鼬说这是新口味，吃完能让写轮眼看到隐藏菜单。”我低头看包装背面，赫然写着“食用过量可能导致查克拉紊乱”，字体小得像蚂蚁。

在集合点，我们见到了医疗忍者绫。她腰间缠着的日向家徽绷带歪歪扭扭，活像被猫抓过的布条。止水盯着人家发顶看了半天，突然来了句：“你的绷带缠法让我想起我家那只把自己裹成木乃伊的猫。”绫攥紧医疗包的手指关节发白，我赶紧打圆场：“止水前辈的意思是，您这包扎技术一看就很专业！”

队伍出发后，止水开启写轮眼警惕四周，嘴里还碎碎念：“要是遇到岩隐的土遁大师，咱们说不定能免费体验地下密室逃脱。”话音刚落，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五只忍者破土而出。绫被吓得蹦起来，医疗包甩出去半米远，里面的止血丸滚得到处都是。

我刚抽出晓月剑，止水突然按住我肩膀：“先别动手，让我观察下敌人弱点——比如那个戴绿色头巾的，他绑腿上的补丁形状像只烤焦的秋刀鱼。”敌人显然被他的目光盯毛了，抬手就是一记土遁·岩牢术。

“哎呀，这就急眼了？”止水灵巧地躲开，顺手掏出块羊羹边吃边躲，“我还没夸你手里那把苦无的花纹像隔壁拉面店的海带呢！”我看着他在敌阵里闪转腾挪，活像在跳奇怪的忍者踢踏舞。

绫慌乱中结印，医疗忍术的绿光忽明忽暗，还不小心把绷带缠在了自己手腕上。我开启写轮眼，发现那个雾隐忍者袖口的暗部咒印正在发光，和秋栗残留的查克拉波动如出一辙。晓月剑突然剧烈震颤，剑鞘上的鸢尾花纹路渗出淡淡火光。

“喂喂，你这剑是不是想烧烤？”止水躲过迎面的水遁，顺手把羊羹包装纸折成纸飞机扔向敌人，“看我宇智波特制查克拉干扰器！”敌人显然被这离谱的战术整懵了，其中一人下意识伸手去接，结果被纸飞机糊了满脸。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我用风遁·真空弹逼退两人，转头看见止水正单手撑地倒立，用苦无在地上刻涂鸦：“宇智波止水到此一游”。绫终于找回状态，医疗忍术精准地落在我擦伤的手臂上，还不忘吐槽：“你们宇智波的战斗方式真让人血压升高。”

其实止水之前不是这样子的…是因为…

当最后一个敌人准备结印时，止水突然掏出个奇怪的小镜子对准对方：“看！是你的影子！”敌人条件反射地回头，我趁机用晓月剑挑飞他手里的起爆符。硝烟散尽，那个带着暗部咒印的忍者果然消失了，只留下半截缠着咒印的绷带。

返程路上，绫默默重新缠好绷带，止水举着那半截绷带研究：“这咒印的花纹让我想起族里那只猫打翻墨汁在墙上踩的脚印。”我踢开路边的石子，晓月剑上的鸢尾花还在发烫，像是在无声诉说这场战斗的未尽之言。远处风车镇的风铃声传来，混着止水的碎碎念，在暮色里谱成一曲奇怪的忍者歌谣。

『你死后我们踩着你的步伐，走出遥远的距离，止水变得和你一样了，只不过，究竟是发自内心的话语还是掩盖自己的悲伤。 一 敬 日向秋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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