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蕾的病房门被换成厚重的金属门,小窗上的栏杆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她转院了,何芳菲安排的,说是为了她身体好。
她蜷缩在床角,听着门外保镖的脚步声——何芳菲派来的人二十四小时轮班,连孙嘉豪来探望都被拒之门外。
"大小姐,该吃药了。"护士推着药车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穿白大褂的陌生男人。
孙蕾攥紧被单:"我没病。"
"您母亲签署的治疗同意书。"护士递过药片,眼神闪烁,"请您配合。"
药片在掌心泛着诡异的蓝色。孙蕾突然想起那个神秘手机里最后一条信息:「别吃他们给的任何东西」。
她假装吞咽,实则将药片藏进舌底。
"张嘴检查。"白大褂冷声道。
冰凉的压舌板撬开牙齿的瞬间,孙蕾猛地咬下去。
趁对方吃痛松手,她冲向卫生间将药片冲走,却被粗暴地拽回来。
"加大剂量。"白大褂对护士说,"病人有暴力倾向。"
针头刺入皮肤的刹那,孙蕾想喊,却发现舌头已经不听使唤。
严松在昆明机场接到电话时,刚通过安检。
"孙总心脏病发作?"他压低声音,"什么时候的事?"
"半小时前。"Austin的声线罕见地波动,"监狱医院批准保外就医,安排在仁和医院。"
孙兆雄,他的亲生父亲,整整25年,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严松立刻调转方向:"我马上回程。大公子你……"
"我已经在准备。"Austin打断他,"需要一套心外科医生的证件。"
挂断电话,严松看了眼登机口方向——陈默的航班还有四十分钟起飞。
但此刻,孙兆雄的安危显然更重要。
他的目光刻意在人群里寻找着。
和他一样,还有人在追踪陈默。
他见过其中一人,那是萧家派出的骨干。
看来和他们有同样想法的还有萧屹。
虽然孙家和萧家是死对头,但此时,找到陷害孙蕾的目的却是一致的。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冲着对方点点头,然后迎面走过去。
他希望他们这一方的善意的分享资料,能得到日后的共享。
仁和医院特殊病房外,Austin调整着听诊器。
口罩和眼镜遮住他大半张脸,但掌心还是沁出冷汗——他上一次见父亲,还是三年前,在伦敦的一次演讲比赛。
"林医生,病人刚做完心电图。"护士递过病历,"血压一直不稳定。"
Austin点头,推门而入。病床上的孙兆雄比记忆中苍老十岁,眼窝明显凹陷下去,嘴唇干燥,像是一位行将就木的老者,可他不过50多岁。。
这与视频里意气风发的青壮年企业家形象完全不符合。
"心率98,血压150/90。"Austin机械地念着数据,对护士道,"我需要单独检查。"
房门关上的瞬间,孙兆雄突然睁开眼:"词安。"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Austin手指一颤。他摘下口罩:"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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