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遥.:对了,玄夜,刚刚那个裴洛,是不是身子不好啊?感觉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抱着玄夜的胳膊,回想着刚刚在宴席上遇到的裴世子,印堂发黑,外表看着倒是翩翩如玉佳公子,可那眉宇间明晃晃的雾气蒙蒙,还有那衰败的气息,不就是将死之人的症状嘛。
玄夜:你能看的出来?
阿遥.:是啊,我一直都能看到啊。
阿遥.:你看不到吗?
这难道只有自己能看得出?
玄夜:以后不要随便帮别人看。
阿遥.:不是我想看的,是第一眼见着,我就看到了。
阿遥.:又不是我故意去看的。
她又不是故意想去看别人命线什么的,只是看到裴洛的第一眼,他身上的一些生命特征自动出现在她眼前,想不看也不行啊。
玄夜:我担心你,若是看了这些,等于泄露天机,倘若老天不许你泄露,会找你麻烦的!
玄夜怕她傻呼呼的同别人说,故意把话说的重些,吓吓她。
阿遥.:切!
就知道吓唬她,她是看着傻呼呼,又不是真的傻。
之前说过要陪她去看降辰姑娘唱戏的,自然要说话算话,只不过他这次却戴上了面具。
阿遥并没有戴,她的容貌颜淡她们是认不出的。
没错,上回在降辰的戏台上看到的“男人”正是颜淡女扮男装。
就是不知她怎么也到凡间了,还不能与她动手,毕竟是自己的小姨子,若是出手伤到了,阿遥日后恢复记忆,肯定会和他闹的。
“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啊?不要卖关子了,赶紧说说。”
“听说这次降辰姑娘唱的是新戏,她们戏班子来了位新的写戏文的,写的老好了。”
“而且降辰姑娘对其赞不绝口……”
(西风眠,弦歌断。流云不知斜阳倦,高楼不解流水愁。缘生灭,韶华却,几时休……)
台上的降辰姑娘戏文唱的还是那么动听,阿遥撑着脑袋认真的听着,只是这听着听着,她总觉得这戏文好似在哪里听过。
她的脑海中闪现到一道娇软的女声与降辰不一样的唱法,却是一样的台词。
不自觉的将其念了出来。
一旁坐着一直观察她的玄夜紧张的看着她,该不会看一场戏,把记忆给看回来了吧?
她在那充楞发神,玄夜在那紧张兮兮,一场戏很快的就结束了。
阿遥连忙起身想跟上降辰的脚步,不料被一旁的玄夜拉住。
玄夜:戏已经唱罢,我们回去吧。
他不想让她恢复记忆,若她恢复一切,她将不再属于自己一人。
阿遥.:可是……
玄夜:我今日也是不知怎么了,总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陪我回去休息休息吧,等过几日,我们再来好不好?
阿遥回头看向已经没有降辰身影的走廊,又看看玄夜,只好点点头。
降辰姑娘一直在这个戏班的,她等过几日再来,问问这戏文是谁写的。
为何这戏文如此熟悉?好似以前经常有人在她耳边念叨。
她以前还认识一个专门写戏文的人?
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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