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迟子:皇上,奴才才离开您一天一夜。您就受这么重的伤。看着奴才心疼死了。
小皇帝:就是几处淤青,又没在脸上。你怕什么!
小迟子:主子,以后奴才一步都不离开您。保护您
小皇帝:你还保护我呢?你要是在现场,早就被射成筛子了。
小迟子:主子,禁卫军与前锋营都不听使唤了。这京城中还有人效忠您的军队势力了吗?
小皇帝:仅是寥寥几员将领,暗中勾连,在谭伍宴与章尚书之间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若真要图谋反叛,他们却也未必有此胆量。这前锋营与禁军统领之位,觊觎者众。一旦露出丝毫破绽,便会有人取而代之,他们的位置可并不像表面那般稳固。
小皇帝:想要堵住悠悠众口,这次也是要忍痛割肉了。
小皇帝:主仆二人一言一语中沐浴更衣,皇上又小憩一会。
江公子与李公子同样,沐浴更衣,休息一下。
钟声骤然响起,那声音洪亮而悠长,仿佛能穿透九霄直上云霄,这宏大的声响不仅震撼着宫殿的梁柱,更震慑着每一个聆听者的心魄。怀揣着各自心思的臣子们,此刻纷纷迈着或沉重或急切的步伐前往朝堂,准备参与这场重要的议事。
龙撵缓缓驶过宫门,映入眼帘的是谭伍宴跪伏于殿外的身影。他已然褪去了象征身份的官服,背上横担荆条,以最谦卑的姿态请罪。这画面看似是种认错的诚恳,可联想到昨夜那不顾君臣之礼、双目赤红地施行弑杀之举,此刻的他宛如一只佯装温顺的豺狼,从曾经的凶残暴虐到如今仿若待宰羔羊般的可怜模样,其中的转变何其讽刺,令人不禁心生复杂的情绪。
龙椅之上的陛下缓步踱下丹墀,抬眸望向眼前巍峨宫殿。晨曦初露,昨夜的种种纷扰恍如隔世,却也让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更添几分威严肃穆。雕梁画栋间,似乎诉说着千百年来的风云变幻。这里,是权力的漩涡,欲望的渊薮;这里,有忠奸善恶的角力,有人性的光辉与暗影。看似端坐庙堂之上、心系苍生的重臣们,实则各怀鬼胎。一面是忧国忧民的正气凛然,一面是中饱私囊的贪婪无度。一念之间,便是生死祸福;一着不慎,便是血雨腥风。而他,作为这至高无上的君主,肩负着天下的兴衰荣辱。龙袍加身,不仅仅意味着九五之尊,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如何拨开重重迷雾,扫清朝堂积弊,真正实现心中的治世理想?这是摆在他面前亟待解答的命题。
瑞王爷稳坐堂上,神情恬淡地阖目养神,两侧黑甲卫如雕塑般挺立。章尚书不语,向手下官员使了个眼色。刹那间,朝堂之上仿佛煮沸的油锅,文武百官各执一词,争论声此起彼伏。一边是自诩清流的言官们义正辞严,另一边是支持章尚书的重臣据理力争。大家争论的就是此事谭伍宴一人之过没有牵连,还是牵连众多要深究追查。然而这番激辩看似激烈,实则不过是隔靴搔痒。双方你来我往,尽是些诛心之论和空洞指责,却无一句能真正切中要害。整个朝堂被这股浮躁之气笼罩。
章尚书此刻的选择,无疑是弃车保帅之举。谭伍宴以注定是一抹幽魂,成为了这棋局中的一枚弃子。章尚书只是怕,如今他行事如有不稳,牵连人数众多,犹如自断手脚一般,令自己陷入不利之境。那些刚刚被他笼络过来的心腹党羽,必然会因这一事件折损大半。若无力保全这些追随者,其他人见此情形,心寒意冷,又怎会再甘心跟随他做事?往后想要再结党营私,可就难上加难了。而随着大权渐渐旁落,章尚书恐怕自身都难以保全了。
满殿朝臣,或引经据典、条理分明,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有人为争一世清名而慷慨陈词,无惧权贵;有人则谄媚奉承,阿谀讨好于权臣之前;有人只求自保,唯恐被牵连其中;更有人落井下石,欲除异己而后快。然而,在这喧嚣纷杂的议政声中,竟无人真正关切南方各州府的灾情究竟如何,百姓所染瘟疫又该如何救治,乃至过冬事宜亦无人过问。
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胸中怒火翻腾。科考在即,灾民生活水深火热。这些对他们而言都微不足道。嘴上争论的如此激烈,心里却又如此冷漠。
朝堂上争论声此起彼伏。一声更比一声高。
一阵冰冷的笑声在殿中回荡,众人顿时噤若寒蝉。所有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声音的源头——只见瑞王爷缓缓睁开双眼,那眼神如刀锋般扫过在场众人。他目光犀利得仿佛要穿透每一层伪装,直刺人心最深处的虚伪与算计。被他视线触及的人们无不心生惶恐,脊背不由自主地泛起阵阵寒意。
见瑞王爷缓缓开口,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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