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眉飞色舞地讲起他们在赌场的经历,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昂,仿佛将众人带入了那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赌局之中。他的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每一个细节都被他描绘得栩栩如生,让人不禁屏息凝神,深怕错过哪怕是最细微的情节转折。
李牧驰-李卓凡别称:咱们分开后,我独自上了三楼。沿着一条幽长的走廊缓缓前行,尽头处,两名身材魁梧的大汉如铁塔般伫立在门前,神情冷峻。听闻,若无人引荐,绝难踏入此地半步,而面孔生疏者更是休想靠近。我正暗自犯愁之际,却注意到,只需出示一张邀请函,便可通行无阻。我在门外徘徊片刻,忽见一名男子因酒意上头,步伐踉跄地朝后院走去。那人身上的邀请函微微露出一角,被我尽收眼底。趁他不备,我悄然取走了那张关键的凭证。凭借它,我终于混入其中,顺利踏入了这座隐藏于暗夜中的赌场。
李牧驰-李卓凡别称:踏入大门,喧嚣与奢靡扑面而来, 正中之处,是一方宽阔的骰宝赌台。由乌檀木精心雕琢而成,台面光滑如镜,倒映着四周晃动的人影。骰宝之戏,紧张刺激,玩的人数最多。庄家手持特制的骰盅,高高举起,手腕轻抖,骰盅内的三枚骰子便如灵动的精灵,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那声音仿若勾魂摄魄的咒语,引得赌客们目光紧紧追随。待骰盅重重落下,赌客们纷纷押注,或压大,或压小,亦有押单双、特定点数者,赌注从金银锭子到珍稀的翡翠玉石,琳琅满目。当庄家揭开骰盅,有人欢呼雀跃,有人捶胸顿足,情绪的波澜在此处不断翻涌。 不远处的牌九赌桌同样热闹非凡。牌九用的是骨质材料,打磨得圆润光亮,牌面上的点数与花纹清晰精致。赌客们两人一组,相互对博。他们神情专注,手指轻捻着牌九,小心翼翼地查看点数,眼中闪烁着算计与期待。牌九之法,有至尊宝、天杠、地杠等诸多牌型,比的不仅是运气,更有那瞬息之间的判断与抉择。下注之时,筹码如雨点般落下,铜钱撞击木桌的脆响,仿佛是财富流转的音符,奏响在这赌坊的空气中。 而在角落的一隅,是玩叶子戏的区域。叶子戏的纸牌小巧精致,以宣纸为底,绘以各种花色图案,形似树叶,故而得名。玩家们围坐在一起,手中纸牌翻飞舞动,似在演绎一场无声的兵法较量。叶子戏玩法多样,有斗虎、马吊等,玩家们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展颜轻笑,根据手中牌局,或谨慎出牌,或大胆下注。一旁的看客们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不时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局势的走向。 在靠墙的位置,还有掷色子比大小的简易赌局。一个粗瓷大碗,几枚色子,虽无那般奢华讲究,却也吸引了不少赌客。大家围聚在一起,依次掷色子,简单直接地较量着点数大小。吆喝声、叫好声此起彼伏,铜板在众人手中快速传递,输赢不过转瞬之间,却同样让参与者心跳加速,沉浸在这充满刺激与未知的博弈之中。 整个赌坊内,烟雾缭绕,酒香、脂粉香与铜臭之气混杂在一起。各种赌博之声交织成一片,构成了这充满诱惑与沉沦的独特世界,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江廷初-江文泽别称:你这过目不忘的本领,当真展现得淋漓尽致!那场景中的每一处细节,都被你录下来,讲述的清晰明了。
李牧驰-李卓凡别称:我志在成为将军,勘察地形自是必备的基本功。每一个细微之处都不可轻易放过,人物关系的观察亦然。这等事宜,皆关乎性命,怎能疏忽?自然是要细心再细心,时刻提醒自己不可大意半分才是。
江廷初-江文泽别称:是,你最厉害了。
江廷初-江文泽别称:你不是说赢了半个赌场吗?什么时候你成为赌神了。
李牧驰-李卓凡别称:所有赌术,归根结底讲究的都是眼疾手快,与练武之道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在这世间,不论武功还是赌术,最快的往往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李牧驰-李卓凡别称:很巧,我就是眼疾手快。赢点钱财,再简单不过了。
章安宇:李兄,你真的赢了半个赌场。拿钱呢?
李牧驰-李卓凡别称:钱财乃身外之物,没必要太计较。
车外面,传来一阵嘲笑声,是岁暮。
暗卫-岁暮:李公子,有本事赢钱,没本事拿钱。最后被满赌场的人追杀。眼疾手快的逃跑,倒不是虚言。
车内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公子非但不恼,反倒也随之轻笑出声。这一群少年,方才还身处生死边缘,此刻却已能言笑晏晏,仿佛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不过是场无关紧要的幻梦。他们的眼底没有半分残留的恐惧,有的只是对未来未知挑战的期待。或许,这便是少年之心吧——无畏亦无惧,怀揣着满腔热血,向着前路毅然迈进。
李牧驰-李卓凡别称:这不都是为了掩护文泽他们吗?才故意吸引这些人的注意力呀。协助他们带着那些女孩子撤离嘛。我要是真想离开,他们连我的衣角都别想碰到。
江廷初-江文泽别称:这是真的,我做证。
小皇帝:文泽,你们在哪找到的那些女孩子。
江廷初-江文泽别称:我独自来到后院,初时并未察觉任何异样。简朴的房间静立一隅,无甚特别,屋后是一片幽静湖水,湖中央坐落着一座古雅亭子,一切布置看似寻常无奇。我在四周细细打量一番,正欲转身离去,与你们汇合,却猛然发现有几人携着食盒走向湖心亭。他们熟练地搬开亭中桌案,一个隐秘暗道赫然显现,竟直通地下深处。
江廷初-江文泽别称:没过多久,那几个人便出来了,随后离开。见他们离去,我依照他们的手法,打开了底下的通道。点燃火折子,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去。这是一段悠长的通道,再往前走一段路后,火把的光芒映入眼帘。那里摆放着一个个牢笼,笼内潮湿阴冷,地上的稻草湿漉漉的,既没有被褥,也没有淡水。被囚禁的人中,有些显然已被关押许久,衣衫褴褛,嘴唇干裂,面色苍白如纸,浑身散发着难闻的臭味。而那些被关在一起的女孩子们,境况相对好些,或许是因为她们被关的时间比其他人短一些吧。
江廷初-江文泽别称:那牢笼上的锁链极为坚固,无论如何尝试都难以撬开,显然是请精工巧匠特意打造而成,专为困住这些可怜人而打造。正焦急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我心中一紧,以为是国色天香楼的人察觉到了我的踪迹。连忙隐藏于阴影之中。当来者现身时,原来是沈兄及其几位师弟。他们精通机关之术,只见沈兄师弟双手飞快地在锁链上摸索几下,那顽固的锁链便应声而开。被解救的人们重获自由,却因长时间被困,身体虚弱得几乎难以站立。我扶着那些惊魂未定的女孩子们朝洞口挪去,而沈兄和他的师弟们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其他人跟随其后。刚踏出洞口,却不料早已埋伏在外的人马瞬间将我们团团围住。
江廷初-江文泽别称:与沈兄并肩而立,面对蜂拥而至的敌人,我们处境堪忧。身旁不仅有这些惊慌失措的女子,还有被关押得虚弱不堪的人质,一时间根本无从施展拳脚。或许是我们激战的动静太过惊人,连赌场内部的人都闻声赶来助阵。然而,正当敌方人数不断增加、形势愈发危急之时,赌场内部却突然骚动起来——原来是围剿我们的部分人马被调离。趁此机会,沈兄的援军及时赶到,一群身手矫健的师弟们从四面八方杀出,瞬间扭转了局势。我们终于抓住空隙,成功脱身,沈兄带着这些女孩子们往林子里跑去。我就回到一楼与你们汇合。
江廷初-江文泽别称:接下来的事,你们就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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