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施的毒向来毒,狠,急,轻轻一划,只在那人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细微的伤口,转瞬间,黑色的筋脉却如同活了过来般在这肌肤之上蜿蜒蔓延,紧接着,那片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烂溃散。
丁程鑫.:看来有毒呢,谢谢你帮我记起来了。
贺峻霖:宝儿,别玩了,了结了。
贺峻霖来到丁程鑫身后,所剩的人已经不多了。
丁程鑫.:你看那人,脑门上一个叉,他莫不是传说中的“不是好鸟”?
丁程鑫.:还有那人,头发一半白一半黑,莫不是“黑白配”。
贺峻霖:贫嘴。
陌栎:我来我来!
丁程鑫.:你不准来,满嘴血,也不怕串味。
丁程鑫说话间,贺峻霖就提着剑回来了。
丁程鑫.:脸上都沾血了,去河边洗洗。
丁程鑫.:还有你,陌栎。
陌栎:哦。
陌栎一头扎河里,含了一大包水咕噜咕噜的漱他的血盆大口。
丁程鑫没带手帕,把袖口沾湿慢慢给他擦干净。
丁程鑫.:还是白白净净的更帅。
贺峻霖:阿程,我倒是挺好奇,你啥时候学会施毒了。
丁程鑫.:都是为了保命,不得不玩阴的。
丁程鑫.:你教我轻功吧,我以后好逃命。
贺峻霖:有我在啊,你怕什么。
丁程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教不教嘛?
贺峻霖:好,明日起,早起和我一起练功吧。
丁程鑫.:那现在?我该叫你一声师父吧。
贺峻霖:还是夫君好听。
丁程鑫故作恼怒,锤了他一拳。
丁程鑫.:行了,走吧,河边好冷。
丁程鑫.:你这皇帝当得可真憋屈,刺杀你的人没一百个也有九十九个了吧。
贺峻霖耸耸肩不以为意,十八年了,早该习惯了。而且,这一次次的刺杀也算是给他的“平淡”生活多添了一丝乐趣。
贺峻霖:想去小酌一杯吗?
贺峻霖:这次我陪你。
丁程鑫.:干杯。
当二人的酒杯轻轻相碰之际,一瓣窗畔凌寒独自开的白梅花瓣悄然飘落,轻盈地落入酒盏之中,平添了几分雅致与情趣。
丁程鑫轻摘下一朵梅花,含于朱唇之上,眸光流转间尽是万千风情。
但却在下一秒口出惊人。
丁程鑫.:口吐芬芳。
丁程鑫.:
贺峻霖:你啊你,还真是个气氛毁灭战士。
丁程鑫.:今晚的月亮真亮啊。
贺峻霖:怎么了,想家了?
丁程鑫.: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罢了。
丁程鑫.:有你的地方才是家啊。
贺峻霖:我养了你十三年,叫我声哥哥不过分吧?
过分,当然过分。简直就是倒反天罡。
他的世界里也是好好了解过他们的,他比贺峻霖大了两岁。
贺峻霖:嗯?
丁程鑫.:哥哥。
切,替原主喊的。
丁程鑫气呼呼的又往嘴里倒酒,被贺峻霖拦下。
贺峻霖:少喝点。
贺峻霖:吃点甜品。
丁程鑫.:喂我。
贺峻霖:行,今天小霖子伺候你。
贺峻霖葱指拿起一块他爱吃的糕点递到嘴边。丁程鑫看了一眼,唇瓣故意在他的手指上蹭了蹭。
贺峻霖:又在钓我啊?
丁程鑫.:啧,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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