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宴会乐妓

夜色深沉，司马懿独自窝在长椅上手捧史书，昏黄的烛光映照在他略显疲惫的面容上。书页翻动间，他的眼皮渐渐沉重，不知不觉竟沉沉睡去。忽然，“卡拉”一声轻响，房门被悄然推开，元歌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嘴角含笑，目光如炬，缓缓走近司马懿，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那脆弱的脖颈，指尖微微收紧，感受着那纤细的触感。元歌低头凝视着司马懿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低声自语。

元歌：这张脸……倒真是个不错的傀儡料子

他轻笑一声，俯身将熟睡的司马懿横抱而起，转身朝床榻走去，脚步轻缓，仿佛生怕惊醒了怀中之人。

元歌：你放心，等你变成我的傀儡之后我一定每天都来看你

元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司马懿才敢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仿佛要将方才压抑的恐惧一并吐出。他不过是偷偷打了个盹，竟让那家伙有机可乘，不仅肆意玩弄自己，甚至还动了将他制成傀儡的念头。元歌那张笑眯眯的脸庞下，藏着的竟是一颗如此阴毒的心。

司马懿：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可信，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危险，没有一个是正常人。我必须想办法逃离这个鬼地方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走到桌前，目光落在一张精致的宴贴上。翻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刺眼的大字：“亡国乐妓司马懿”。司马懿的脸色瞬间阴沉，手指微微颤抖，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狠狠将宴贴甩开，纸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无力地落在地上。显而易见，这是那个疯子马超的手笔，他竟然真敢让自己去参加什么庆功宴，还要他跳舞奏乐，陪那些庸俗油腻的人饮酒作乐。

次日，司马懿换上元歌准备的红衣，鲜艳的色泽衬得他竟有几分青楼女子的妩媚。上了马车后，元歌的目光始终落在他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司马懿却始终侧头望向窗外，未曾看他一眼，指尖却暗暗攥紧了衣袖，心中翻涌着屈辱与隐忍。

司马懿：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元歌：喜欢你

司马懿：别看我了

元歌：我就要看

司马懿：那你看吧

元歌忽然凑近，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司马懿的下巴，将他的脸扳正，迫使他的眼睛与自己对视。元歌依旧笑眯眯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探究，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司马懿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猛地用力撇过头，试图挣脱他的掌控。然而，元歌的手劲却不容反抗，顺势一扯，将司马懿整个人拉入怀中。

司马懿的身体瞬间僵硬，挣扎着想要脱离，却被元歌的手臂牢牢禁锢。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却只能咬紧牙关，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元歌低头看着他，笑意更浓，仿佛对他的反抗毫不在意，反而觉得更加有趣。

司马懿：为什么？我也想把你当成救我命的恩人，可是你竟与那马超无异，一心只想要欺辱玩弄我

元歌：欺辱…？你觉得我在欺辱你？

司马懿：不然呢

元歌：我…我也不知道，但是不是欺辱

司马懿的声音冷冽而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与不解。他抬眼直视元歌，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仿佛要剖开他那张总是挂着笑意的面具。

司马懿：为什么你的兄弟可以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而你却如此疯癫花哨，风流成性？

他一字一顿，语气中夹杂着讥讽与质问

元歌闻言，笑意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他松开钳制司马懿的手，懒洋洋地靠在车壁上，语气轻佻。

元歌：你居然还认识我的兄弟？我有那么多兄弟，你说说是哪一个温柔公子？呵，而且那不过是世人眼中的假象罢了。我为何要活成别人的模样？疯癫花哨又如何？至少我活得痛快，不像某些人，明明满腹野心，却偏要装得清高自持。

司马懿冷笑一声，目光如冰。

司马懿：痛快？你的痛快就是建立在践踏他人尊严之上？真是可笑。

元歌不以为意，反而凑近司马懿耳边，压低声音道。

元歌：尊严？在这乱世之中，尊严能值几个钱？司马懿，你何必学那个诸葛亮装得如此清高？你我都清楚，你骨子里和我一样，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只不过，我懒得掩饰，而你……却偏要披着一张虚伪美丽的面具。

司马懿闻言，脸色骤变，他紧握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元歌的话如同一把利刃，直刺他内心最隐秘的角落，令他无法反驳，也无法逃避。

车厢内的气氛骤然凝滞，只剩下车轮碾过地面的沉闷声响。

到了庆功宴，马超故意将司马懿安排在大殿正中央。众人目光齐聚，仿佛在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唯有角落一名俊美男子低头专注地翻阅书卷，与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司马懿一眼便注意到了他，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好奇。

这一幕却被马超尽收眼底。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冷冷开口

马超：司马懿，诸葛先生知识渊博，这种地方也要看书，不如过去为他斟酒让他清醒清醒，如何？

语气中满是命令与嘲弄。

司马懿走到诸葛亮面前，端起酒杯示意诸葛亮喝酒，诸葛亮看了一眼司马懿，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看书，司马懿就这个姿势一直端着，他感觉自己真的在受刑，却听到对面那人轻柔的说

诸葛亮：等，等马超过来

马超见诸葛亮对司马懿不为所动，心中不悦，径直走向司马懿，伸手想要将他拉到自己身边。然而，诸葛亮却比他更快一步，起身将司马懿轻轻拉入怀中，顺势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他低头看向司马懿，目光温柔而深邃，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们无关。

马超愣在原地，脸色阴沉，却一时无言。司马懿则微微怔住，抬眼看向诸葛亮，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诸葛亮：喝了

司马懿：嗯…

马超：诸葛亮，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诸葛亮：所以呢？

马超冷笑一声，一把夺过诸葛亮手中的书，随手丢进一旁的火堆。火焰瞬间吞噬了书页，化为灰烬。诸葛亮看着自己心爱的书被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压下。他深知马超如今权倾朝野，连陛下都对他器重有加，自己此刻若发作，只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强忍怒火，淡淡一笑，语气平静

诸葛亮：无双将军何必那一本书发火呢？你想和我喝酒可以直言，何必让美人过来为难呢？

马超见状，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似乎很享受这种压制他人的快感。而司马懿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对诸葛亮这个人充满了好奇，感觉这个人也不简单。

马超：你知道就好，就别看你那破书

马超：还有你一直抱着本将的美人做什么，你好好喝你的酒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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