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歆璀:“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地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机关呢?”
越歆璀:“找门也没有,机关也没有!你想让我困在这个地下室吗?”
越歆璀在那狭小的房间内来回踱步,一圈又一圈,每一步都带着几分焦急与困惑。他的目光仔细地扫过每一寸空间,墙角、地面、天花板,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机关的地方,然而,时间悄然流逝,他依旧没能找到通向下一个房间的半点线索,那扇神秘的门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隐藏。
励叶:“你可以从梯子爬上去,回到一楼。”
越歆璀重重地翻了个白眼,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愤懑。
越歆璀:“你这话等于没说!我辛辛苦苦回到一楼,那不是白费力气吗?按照作者一贯的设定,他肯定是在地下室,而且那里必定还藏着什么机关,通往另一个隐秘空间。他们可是个神秘而强大的组织,怎么可能如此简单地让我回到一楼?难道地下室就只挂着几个腊肉,除此之外便空无一物?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啊!”
越歆璀的视线在地下室阴暗潮湿的空气中缓缓扫过那几具悬挂着的尸体,冰冷的气息仿佛冻结了时间。她突然停住思绪,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与警惕。
越歆璀:“不会……通关的方法就在这些尸体身上吧?”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几分不确定与隐隐的不安。
缪荼:“这几具尸体有头。”
只见缪荼猝不及防地抛出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将剩余几人炸得怔愣当场。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茫然,实在难以将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联系到一起。那突兀的话语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众人心中激起层层难以平复的涟漪,每一个人都在努力思索着其中可能存在的隐秘关联。
越歆璀:“这俩事儿有啥联系吗?”
越歆璀这人好像是一颗藏不住话的透明心,有什么想法总要在第一时间蹦出来,不懂就问,从不拐弯抹角。
曾厌昔:“楼上的木牌下方各自拴着一个头骨。然而,细查之下便知,如今眼前这五具尸体皆完好保留着自己的头骨,那些木牌下的头骨并非来源于这几具尸体。”
此等情形,平添几分神秘与诡异,似有更深的秘密隐藏其中。
越歆璀:“的确如此……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
此时的越歆璀宛如一个天真未凿的智障儿童,眼中带着几分本能的好奇与依赖,轻轻抛出了下一个问题。看得出来,她并未打算深究其中的复杂性,只是单纯地渴望聆听那个最终的答案,仿佛只要听到结果便已足够,过程中的思索对她而言反而成了一种负担。
精神病人没烦恼,越歆璀~欢乐多
曾厌昔:“我也不知道,只是单纯的按照缪荼给的思路想。”
曾厌昔轻耸双肩,脸上带着一抹无奈的笑意,那神情仿佛在说:这我也没办法呀。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辜,像是被卷入了一场自己都难以预料的情境之中。
怪断离:“领头人还活着……”
怪断离微微探出头,一句淡淡的话却如平地惊雷,瞬间将众人从迷茫中惊醒。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于此。那领头人可是知情者,知晓着许多不为外人道的关键之事,他活着,无疑给眼前的局面带来了新的转机与无数的遐想。
怪断离:“不过他落到了万清手里,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越歆璀:“我上去问一下。”
越歆璀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轻盈地攀上梯子。她的心中满是对即将展开的对话的好奇与期待,脚下步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此行的目的明确而坚定——前往一楼会合万清,想要了解他是否已经成功从那位颇具影响力的领头人那里获取了关键的信息。
曾厌昔:“嗯,小心一点。”
一想到万清,曾厌昔心中便泛起一阵不安。在万清的身上,仿佛永远萦绕着嗜血与残暴的阴影,那动辄开枪的狠厉模样,令人不寒而栗。如今,越歆璀竟要单独去寻她,这怎能不让曾厌昔担忧呢?她觉得,自己总该叮嘱几句才好,哪怕只言片语,也能让越歆璀多几分安全保障。
虽然曾厌昔对万清的过往知之甚少,但那个印象却如同刻入心底般,在她的脑海中早早地定下了形状,仿佛是岁月悄然镌刻下的印记,深深浅浅,难以磨灭。
万清:嗜血残暴?我好冤啊……
曾厌昔看似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指尖轻巧地在一侧梯栏上一放,一条蜈蚣便被她悄然安置在那里。那蜈蚣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以惊人的速度沿着梯子向上攀爬,如影随形般紧贴在越歆璀身后,每爬动一下,都似能让人感受到一股隐隐的寒意。
而越歆璀同样感知到了那只蜈蚣的存在,但她并未多言,仅是唇角微微上扬,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这一抹笑意,于曾厌昔而言,恰似无声胜有声的认可,让她的心底悄然生出一丝慰藉。
“又可以明目张胆做坏事了。”曾厌昔心中暗爽。
越歆璀轻巧地攀上梯子,每一步都带着些许紧张。当她终于踏入一楼的房厅时,目光立刻与万清交汇。昏黄的灯光下,万清的目光在她脚边短暂停留——那条令人毛骨悚然的蜈蚣正蜿蜒爬行。尽管如此,她只是微微皱眉,却未出声提醒,仿佛有什么难以言说的心事。
那蜈蚣的主人可在注视着这一切呢……
越歆璀也不蠢,她不可能发现不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而此时,胡未辰早已悄然离去,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空间,仿佛他从未在此停留过一般。越歆璀忍不住环顾四周,似乎还能感受到刚才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
越歆璀:“我靠!这人怎么这么惨?”
越歆璀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最终定格在万清身旁那宛如破布般被随意丢弃一旁的领头人身上。此时的他,早已不复往日模样,纵横交错的鞭痕肆意爬满了他的身躯,那些伤痕新旧交叠,令人不忍直视。大片刺目的鲜血从他背后蔓延开来,仿佛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死亡之花,而小臂上几道深可见骨的鞭痕,更是如同恶魔留下的狰狞刻印,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经历过的惨烈折磨。
万清:“你的「灵感」来了!”
万清的嘴角轻轻扬起一抹真心的笑容,这笑容如同破晓的第一缕阳光,纯净而温暖。通过蜈蚣视角目睹这一切的曾厌昔不禁微微愣神,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万清——不是之前那些夹杂着复杂情绪的虚伪笑容,也不是那些因癫狂而扭曲的表情。然而,眼前的这一抹笑意却莫名地令她感到几分熟悉与亲切。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那笑容似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悄然触动着曾厌昔内心深处某根尘封已久的弦。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像是久远记忆中遗落的一片拼图,终于找到了它应有的位置。
老变态!
曾厌昔理所应当的将那片拼图放在了变态的位置。
越歆璀:“什么「灵感」?你开什么玩笑?我可不会对这种血腥的东西有兴趣……”
越歆给了万清一记冰冷至极的眼神,那目光中仿佛藏着千钧之力,似要将对方穿透。她深知,万清定是瞧见了那只令人胆寒的蜈蚣。正因那蜈蚣的存在,才让万清宛如吃了定心丸一般,说话竟如此肆无忌惮,毫无顾忌。
诚信的拆我台!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立起来的人设!
万清:“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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