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视频，威胁

"你们......"上官白月后退一步，后背抵在冰冷的围栏上。

"上官白月，你以为沈栀阳真的喜欢你吗？"宋诗雨冷笑道，"就凭你这种货色，也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什么清纯！"宋诗雨突然提高声音，"刚才排球课上，梦辰一直在看你，你以为我没发现吗？"

上官白月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她试图解释："我没有......"

"闭嘴！"宋诗雨一巴掌甩过来，上官白月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疼，"给我扒了她的衣服！"

"不要！"上官白月惊恐地后退，却被另外三个女生按住了手脚。她们的动作粗暴，指甲在她身上留下道道红痕。

"求求你们......"上官白月挣扎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春日的风刮在身上，冷得刺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尊严随着衣物一起被撕碎，散落在地上。

崔桉举着手机，镜头对准了她。

宋诗语："笑一个啊，上官白月。让大家都看看你这副样子。"

"不要拍......求求你......"上官白月蜷缩在地上，试图用手臂遮挡身体。但宋诗雨一脚踢开她的手，强迫她摆出屈辱的姿势。

"记住，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宋诗雨蹲下身，捏住上官白月的下巴，"让所有人都看看，沈栀阳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上官白月浑身发抖，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能听见快门声不断响起，像是一把把尖刀，将她的尊严切割得支离破碎。

"好了，我们走吧。"宋诗雨收起手机，带着其他人大笑着离开。

上官白月蜷缩在天台的角落，浑身发抖。她颤抖着手去够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却发现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泪水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暗。上官白月勉强穿好残破的衣服，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不敢想象，如果这段视频真的被发出去，她该怎么办。

推开天台的门，走廊里空无一人。上官白月低着头，快步往教室走去。她必须赶在其他人回来之前拿到备用校服。

然而刚转过拐角，她就撞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白月？"沈栀阳的声音传来，"你怎么......"

上官白月猛地后退一步，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我没事......"

"你的衣服......"沈栀阳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不小心摔了一跤......"上官白月的声音在发抖，"我先走了......"

她转身就要跑，却被沈栀阳拉住了手腕。他的手指冰凉，却让她感到一阵温暖。

"告诉我，是谁？"沈栀阳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上官白月摇摇头，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不要问......求求你......"

沈栀阳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将她轻轻搂进怀里："别怕，有我在。"

上官白月靠在他胸前，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这一刻，她多么想把一切都告诉他。可是一想到宋诗雨的威胁，她就感到一阵窒息。

如果视频被发出去，她该怎么办？沈栀阳会怎么看她？同学们会怎么看她？

"我送你回家。"沈栀阳轻声说。

上官白月点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往外走。夕阳的余晖洒在走廊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她多么希望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头，这样她就不用面对即将到来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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