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光一愣,接过牌位,看到祭文上有自己的名字,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破口大骂。
“我靠哪个倒霉催的这么恨我?恨我长得比他帅恨我年轻有为是个大导演还是恨我家大业大?”与其说是骂,倒不如说是拐个弯把自己夸了一遍。
锦央给他指出了一条明路:“兴许是你的烂桃花哦。”
苏承光:“......啊?”
烂桃花?他哪里来的烂桃花?他清心寡欲多少年了,大学的时候连女生小手都没摸过,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烂桃花!
“信不信随你。”锦央目光平静的看着他,“反正你只有一条命,这次那人杀你不成,还有下次。或者你回一趟苏家,让你家长辈给你算一算。”
玄门中人从不算自己的命运走向,也算不出来,窥探自己因果本就逆天而行,会有反噬。
苏承光犹豫了一下:“要不然你给我算?”
经过这么一遭,他十分信任锦央的能力,就地取“材”,省得他回去还要被他爷爷唠叨。
“算你们这种人,我收费会有些贵。”苏承光身承苏家玄术,并不普通。若是要算得找个方法抵消因果,锦央不喜欢麻烦,能用钱解决就用钱解决。
“我不差钱。”苏承光好歹是苏家少爷,怎么可能缺钱?再者他是导演,这几年挣的钱分出一小部分也足够算一次命。
锦央笑得真诚了一些,客套的语气:“二十万五千三百二十二,解决后银行卡转账。”
有零有整。
正好抵消因果。
苏承光点头:“可以。”
比他想的还要便宜了一点。
双生鬼在他们说话期间还在拼命的挣扎,只不过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就算它们逃得出困魂阵,锦央画的灭灵符又不是摆设,一碰即死。
锦央轻轻抬手,一根红色因果线从她的指尖缓缓显现,像是有指引一般缠绕在了双生鬼的身上,她弹古筝似的指尖一勾——双生鬼瞬间停止不动,甚至差点消散了形体。
苏承光看不见因果线,也不知晓锦央到底在做什么,但隐约能感觉出锦央算命手法与其他人的不同之处,眼前的情景让他很是惊奇。
无形中能控制双生鬼。
好了不得的小姑娘。
“苏导,”锦央收回因果线,以一种说不上来的眼神看向苏承光,委婉的道:“苏家支持近亲结婚?”
“当然不支持,这都什么年代了!”话音刚落,苏承光迅速反应了过来,“你...什么意思?”
古时候近亲结婚较多,那是因为血统和家族利益,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目的,现代社会已经彻底抛弃这种糟粕习俗。
锦央沉默一秒,将结果告知:“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立双生鬼牌位写祭文想杀了你的是你堂妹苏挽卉,今年刚好十八岁。”
苏家人口较多,哥哥妹妹姐姐一大堆,苏承光平常不回老宅,和所谓的亲戚见得也少。锦央这么一说,苏承光倒是觉得有点懵逼。
“你是诱因,要了你的命是她想的唯一的果。因无果的爱生了无解的恨,我不是很理解这种感情。”
苏挽卉喜欢苏承光。
带着病态的爱慕,得不到就要毁掉。
锦央将双生鬼从困魂阵中拖了出来,还没等它们反抗,她就把它们甩到了画着灭魂符的大门上,只听到一声惨烈的嚎叫,双生鬼像是一滩水,汽化升腾到了半空,消失不见。
“现在,果没了。”已经利用完了的人(鬼)或事没有什么价值,还不如给个痛快,锦央毫不在意的笑笑,“你想怎么办?”
看她如此残暴,苏承光微不可见的退了一步,离她远了一些。
“回老宅,当面问清楚。”苏挽卉这个名字只存在于逢年过节给小辈发红包的记忆里,对号入座都不知道对得谁的脸,他连人都不记得,这种害人命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当做没发生。
“她是你小叔的女儿,不怕闹得不愉快?”锦央从因果线当中了解了始末,知道苏挽卉是谁的女儿也不奇怪。
“她都要我命了,我还怕闹得不愉快?”有关自己的性命,苏承光谁的面子也不想给。
什么小叔大叔的,通通靠边站。
锦央轻啧了声:“贵圈真乱。”
苏承光:“......”
谁能想到他堂妹喜欢他啊!
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
这哪里是烂桃花!这踏马是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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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承光连夜回了上海,第二天副导演姜海奇包揽了A组和B组的活儿,拉着两个组的导演调度了现场的戏份。
实验楼的场景布置也都按照苏承光临时的要求完善了不少——脏、乱、差。
在某种方面上也算是圆了苏承光的谎。
锦央的打戏部分找了几个镜头补拍了下,剧组花絮师跟在锦央身后录着花絮,看到锦央的武打动作,不由得惊叹。
扫腿、格挡、半空翻,完全不用多余的指导。
连续性强,又快又狠。
和锦央对打的群演老师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
“我就说这丫头肯定是个练家子。”曾经带着锦央套招的武指老师站在姜海奇旁边,“你看她出招,完全是肌肉记忆,想都不用想。”
武指老师赞叹:“苏导这是挖了个宝贝回来。”
“可惜不进娱乐圈,锦央这张脸也很适合大荧幕。”姜海奇看着导演监视器里的锦央,精致、挑不出错的脸漏出了一半,假血浆喷洒在下巴处,脸颊也沾了点,眼神清冷无波,像极了书里的席听筠。
席听筠转身,落进了盛时年的眼底。
“卡——”达到了预期效果,姜海奇拿出大喇叭喊道:“可以了,两位老师辛苦!”
锦央出戏出的特别快,找个空椅子坐好,掏出卸妆湿巾对着化妆师给她的小镜子卸脸上的假血浆。
剩下的都是男女主的戏份,夹杂着几帧盛时年教学的画面。
与锦央关系不大,所以她卸妆卸得毫无负担。
“这里。”温润的声线在耳边响起,锦央抬头去看,视线相接,刘宇宁对她笑了笑,虚指了一下她的脖子,“你脖子上也有。”
锦央闻言,调整了下小镜子的角度,右侧脖子上确实有点红色痕迹,她仔细擦掉,道谢:“谢谢刘老师。”
她好像一直叫自己刘老师?
太生分了些。
刘宇宁下意识的想。
“央姐!央姐!”
熟悉又跳脱的音色戳破了两个人略显尴尬的氛围。锦央看向喊她的那个人,挑眉。
居然是沈司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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