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些话语从她口中决堤般倾泻而出后,她再也没回头。没多久,便递交了参加两年援非医疗计划的申请。鲜有人知,就在苏琳玉从江阴归来后,她便义无反顾地随医疗队踏上了那片遥远而陌生的土地。
在登上飞机之前,苏琳玉给华亦璟发去了最后一条微信:“既然已经决定认命,那还是保持距离为好。你不必担心我会沦为第三者,我向来有情感洁癖,无法容忍自己陷入这般暧昧不清的境地。最后,希望我们都能好好生活。再见。”字句虽简短,却似将两人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尽数封存。屏幕微光映照在苏琳玉的脸庞上,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段过往彻底埋葬于心底。而另一端的华亦璟,收到消息时只是怔怔地看着这几个字,指尖轻触屏幕,最终却什么也没有回复。
看着眼前的信息,华亦璟只觉心中仿佛被剜去了一块,疼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颤抖着手拨通了苏至阳的电话,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与慌乱:“你妹妹去哪儿了?她不接我电话,她到底在哪儿?!”
“我为何要告诉你这些?你明明是个有家室的人,却为何如此肆无忌惮地逾越边界?放过她吧,给她自由,也给自己一个解脱。”苏至阳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字句间透着无法忽视的严肃与决绝。
他挂断电话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木然坐在新兵营那间简陋的办公室里。日子如同 stagnant water(死水),一天天重复着相同的轨迹,他的身影总是在同一处出现,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牢牢捆缚在了这方小小天地之间。
她去了非洲,整个人瞬间被繁忙吞没,连喘息的空隙都难以寻得。那里有太多需要帮助的人,太多亟待解决的问题,她的身影总是匆匆,穿梭在炙热的阳光与尘土飞扬的小径间。或许正因如此,她才刻意选择这里——没有时间回头,更没有余地去触碰心底那抹伤痛。悲伤,就这样被压抑在忙碌的日常之下,可偶尔夜深人静时,那份情感还是会悄然浮现,让她不得不咬紧牙关,逼迫自己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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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时光匆匆而过,她终是在岁月的沉淀中渐渐放下。可另一个人,却深陷痛苦无法自拔。一次又一次,在回忆的深渊里徘徊,那些曾经的点点滴滴如利刃般割裂着他的心。他也曾试图放下,可终究败给了身边的那个女人。最终,他亲手将自己的未婚妻送进了那扇冰冷的大门,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悔恨,有无奈,亦有深深的痛楚。
在马里医院的最后时刻,暴动如潮水般涌来。她站在医疗队与疯狂的人群之间,宛如一堵永不坍塌的墙。枪声骤然响起,她的肩膀猛然一震,温热的鲜血瞬间浸透了衣衫。即便如此,她依旧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护住身后的医疗队和惊慌失措的患者,确保每个人都能安全撤离。那坚定的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只有对生命的守护与担当。
再度睁开眼时,映入视线的是海军军医院洁白的天花板。床边,苏至阳与外公静静伫立。苏至阳凝视着她,语气中满是焦急与责备:“苏琳玉,你是不是不要命了?那么危险的情况,你为什么不等维和队到来再行动?”
苏琳玉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决绝:“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我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
“你啊,就不能学着爱惜自己一点吗?如今你的名声都传遍东山海军了。偏偏这个时候,那个你最不想见的人,就要跟我们的老首长一起来了。你自己惹下的麻烦,还是自己想办法解决吧。”苏至阳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担忧,缓缓说道。
“至阳,你急成这样做什么?不过只是些皮外伤罢了。能平安归来,已是天大的幸运。可下次再不准这般莽撞了。”外公语调沉稳,试图以平静掩盖内心波澜,但那一丝心疼与隐隐的责备,还是悄然渗透进每一个字里行间。“小玉,好好休养。我们先回去了。”他转身时,脚步看似从容,却掩不住肩头微微的沉重。
那天,只有老张独自前来探望他,华亦璟却全然不知。
几个月后,她终于从医院出院。原本打算去陆战队找苏至阳,可却听说他又执行远洋任务去了。半路碰巧遇到了师父,便跟着师父去了海训场处理些事情。待一切尘埃落定,海训场上只剩她孤身一人。她独自坐在单杠上,目光悠悠地望向那片无尽的大海,海风轻拂过她的脸颊,仿佛在诉说着她心底那些未曾言明的思绪。
那天中午,他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了海训场。远远地,他瞧见单杠上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仿佛失去了理智般,举动狂乱得让人心惊。
苏琳玉心头一紧,察觉到异样后迅速扭头,却正对上那张她“最不想见”的脸。那人竟毫不犹豫地跃下高处,动作利落得让她来不及反应。等她回神想要逃开,对方的身影已经逼近眼前,速度快得令人喘不过气。
他什么话也不说就扛起她就往车那跑,把她吓的人都失语,一到车开到他住的地方她才反应过来,他又他扛肩上锁车,开门进屋锁门把她扔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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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只有一半下面不能放十八禁的场面不能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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