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小熊玩偶案终

地下防空洞入口，余宇涵的攀岩索勾住锈蚀铁门时，张极的破门锤已经砸出凹痕。陈天润的解密器突然爆出电弧，虚拟键盘在潮湿墙面上烧出焦痕："电磁脉冲陷阱！他在阻止..."

"让开！"张峻豪的狙击枪托砸碎通风口栅栏，改装过的热成像镜片扫描出红外网，"横向间隔1.2米，纵向0.8米——跟着我的脚印！"

朱志鑫的战术匕首削落墙皮，露出上世纪六十年代的防空洞导引图。黄朔的素描本在阴风中翻卷，铅笔自动描摹出三条岔路："走左边，有新鲜丙烯颜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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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击靴碾碎满地玻璃义眼，张极作战服肩灯照亮墙壁上的人皮挂毯。余宇涵突然拽住他后领："抬脚！"格斗专家的飞刀钉死地上弹起的捕兽夹，寒铁齿尖离张极跟腱仅差三厘米。

"谢了兄弟..."张极话音未落，二十具吊索人偶从天花板坠下。余宇涵旋身踢碎最近的人偶头颅，填充物里爆出钢珠弹雨。

"操！是BB弹改装的霰弹！"张极翻滚着撞倒陈列柜，古董机械表零件如瀑布倾泻。他抓起齿轮匣当盾牌，流弹在黄铜表面擦出火星。

通道尽头突然响起发条转动声。余宇涵的瞳孔骤缩："极哥！"

张极的虎牙咬开烟雾弹拉环，整个人豹子般扑向声源。浓烟中传来金属撕裂声，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烟雾散去时，张极正用膝盖压着台发条人偶，匕首插进它胸腔的八音盒："找到你了，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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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禹坤的法医箱喷出液态氮，冻住迎面射来的手术刀阵。左航趁机滚到控制台前，反光晃过监控探头："顾先生，您母亲当年退出舞团不是因为你..."

"闭嘴！"扩音器里的电子音混着《胡桃夹子》旋律，"你们这些完整的家伙懂什么！"

全息投影突然降下，烧伤前的顾明轩正在舞台旋转，右腕机械表闪烁冷光。童禹坤的手术刀精准刺入投影仪接口："创伤性回忆植入装置——他给自己做了脑机接口！"

左航的硬币弹进通风管，声波探测器传回震颤："他在通过管道系统移动！黄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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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朔的素描本在低温中结霜，铅笔却滚烫似烙铁。画纸自动浮现防空洞立体解剖图，某处血管状管道正在搏动："这里！地下排练厅！"

朱志鑫的匕首斩断最后一道电子锁，寒气喷涌而出。三百平米空间内，数百具人偶组成环形舞台，正中水晶棺里躺着缝合怪般的躯体——用不同肤色皮肤拼凑的"完美人体"

"欢迎来到我的杰作展。"顾明轩从阴影中转出，烧伤的脸戴着机械舞姬面具，右腕老式欧米伽表滴答作响，"黄老师，请为我画最后一幅..."

狙击子弹突然击碎面具，张峻豪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抱歉，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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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碎片划过黄朔的素描本，在纸面割出∞符号。顾明轩的机械义肢突然弹出弦锯，朱志鑫的匕首架住第一击时迸出火星。

"七点钟方向！"苏新皓的平板投射出攻击轨迹预测。余宇涵的攀岩索缠住顾明轩右腿，张极趁机突进扫堂腿。

机械表盖突然弹开，催眠瓦斯喷涌而出。邓佳鑫甩出防毒面具："他给自己做了肾上腺素雾化系统！"

陈天润的解密器接入中央控制系统，虚拟键盘在冰面投出红光："他在启动自毁程序！"

"要这个吗？"左航晃着从控制台拆下的发条钥匙，"选修课包括扒窃。"

顾明轩的电子眼突然充血："你们毁了一切！"他扯开西装露出缠满引线的躯体，人偶关节全部张开露出炸药。

"黄朔！"朱志鑫甩出战术匕首。黄朔接住的瞬间福至心灵，铅笔在素描本背面疯狂涂抹——三日前教堂案中雨衣人的提线手法。

匕首斩断虚空中的提线，顾明轩突然僵直如木偶。张峻豪的穿甲弹精准击碎他后颈的脑机接口，张极的突击步枪托重重砸在太阳穴。

水晶棺里的"完美人体"开始崩解，不同肤色的皮肤如落叶纷飞。黄朔的素描本飘落在地，最新页画着顾明轩倒下的瞬间，无数∞符号从伤口涌出，化作提线缠绕在防空洞的旧管道上。

"他把自己改造成了人偶..."童禹坤的镊子夹起烧焦的控制芯片，"痛觉神经接入了游乐设施电路。"

左航转着顺来的发条钥匙："所以每次爆炸都是他在感受疼痛？"

张泽禹的紫外灯扫过满地机械零件，忽然照出水晶棺底的刻字：【致观察者：你的眼睛该看向何处？】

朱志鑫的战术靴碾碎最后一块芯片，爆出的电火花在防空洞划出残月弧光。黄朔的铅笔突然自燃，灰烬在风中组成新的∞符号，飘向城市霓虹深处。

朱志鑫最后坐在会议室里，这一切有预谋的东西到底在针对谁，∞符号还会出现在其他案件吗，他们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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