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你从楼上下来时,四处张望,却没有见到展君白的身影,便向邱名询问。
展君悦:邱名,我哥呢?
邱铭:司长出门去给玉老板做衣服了。
展君悦:玉堂春?
邱铭:对。
展君悦:没想到我哥对玉堂春这么欣赏。
展君悦:邱名,备车。
展君悦:我也去。
今日,你的右眼仿佛被无形的手指轻弹,频频跳动,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在心中翻涌,直觉告诉你,必有不平凡之事将至。此刻,必须即刻前往寻找展君白。
邱铭:是。
你步入了展君白与玉堂春专程前来量体裁衣的那家古色古香的裁缝铺,推开车水马龙中的朱门,踏入店内那充满丝帛香气的世界。
展君悦:哥。
展君悦:玉老板。
展君白:悦悦,你怎么来了?
玉堂春:展小姐。
展君悦:怎么,我不能来吗?
展君白:没说不行。
展君白:你要做衣服吗?
展君白:叫师傅也给你做几件。
展君悦:好啊。
展君悦:我已经很久没穿新衣服了。
展君悦:哥,你也做吗?
展君白:对。
店铺老板先给玉堂春量尺寸,随后再给你量。这时,只听展君白说道。
展君白:这家店铺很有年头了。
展君白:师傅手艺很不错,尤其是刺绣,非常精致。
展君白:做戏服特别漂亮。
玉堂春:这自然是知道的。
玉堂春:只是平日觉得这店太贵了,所以不常来。
展君白:玉老板不必担心,这件戏服就记在我账上,再做一顶珍珠凤冠,唱《贵妃醉酒》最为合适。
玉堂春:这无功不受禄的,不太合适啊,展司长。
展君白:不必客气。
展君悦:就是呀,玉老板。
展君悦:你跟我哥客气啥。
展君悦:他难得欣赏一个人,就让他破费破费。
展君白:(敲了敲你的头)你这丫头。
展君悦:略略。
展君白:(对玉堂春说道)就当是你新戏的贺礼了。
玉堂春: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玉堂春:等新戏排好,我给司长和展小姐留最好的位置。
展君白:这样甚好。
展君悦:就这么说定了。
万能角色:(裁缝店师傅)玉老板,展小姐,好了。
万能角色:(裁缝店师傅)展司长,请。
展君白脱了外套,你接过帮他拿着,展君白走到裁缝师傅面前,裁缝师傅给他量尺寸。玉堂春则在一旁挑选布料,你注意到裁缝师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你看到裁缝师傅手中握紧了刀,玉堂春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正准备喊出声。
展君悦:哥,小心!
玉堂春:展司长,小心!
你猛地把展君白推开,裁缝师傅的刀刺向了你,裁缝师傅的小弟也持刀向玉堂春冲去。展君白见状立刻跑上去,迅速解决了裁缝师傅和他的小弟。
展君白:悦悦,你怎么样?
展君白心急如焚地奔至你与玉堂春的身旁,玉堂春已是带伤之身。在他疾步而来的瞬间,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焦急而凝固,每一步都踏着重重的忧虑,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展君白:玉老板,你没事吧?
展君白:(大喊道)邱名!
邱铭:司长。
展君白:你把玉老板扶上车。
展君白:我抱着悦悦。
邱铭:是。
回到展公馆,邱名把玉堂春安置在客房的床上,展君白则把你抱回了房间,轻轻把你放在床上,对着你说。
展君白:悦悦,你一定不能有事。
邱名带着陈余之急匆匆赶来。
邱铭:司长,陈医生来了。
展君白:(站起身)陈医生。
陈余之摸了摸你的额头,随即朝邱名说道。
陈余之:去准备温水,毛巾。
邱铭:好。
邱名离开你的房间后,陈余之立即为你把脉,展君白焦急地问道。
展君白:怎么样?
陈余之:展小姐伤得比较重,还需观察。
展君白听罢陈余之的话语,心头一紧,不禁悬起了担忧。他微微颔首,示意陈余之先行前往探视玉堂春。二人随即一同迈步,沿着曲折回廊,向那静谧的客房方向行去。
陈余之:玉老板暂无性命之忧。
陈余之:只不过,以后恐怕很难再继续唱戏了。
展君白听着陈余之的话心再次悬了起来。
邱名端来了温水和毛巾,陈余之为你和玉堂春处理好伤口。邱名帮陈余之穿上外套,准备离开,转身说道。
邱铭:好了。
陈余之:谢谢。
陈余之:展司长。
陈余之:我这边开几服药,你拿给玉老板吃。
陈余之:他因为伤口过深,所以失血过多。
陈余之:进而影响了他的身体跟喉咙。
陈余之:简单来说,他不能再唱戏了。
陈余之:至于展小姐的话。
陈余之:还要观察观察,如果撑过了今晚就无性命之忧。
陈余之:如果撑不过今晚还请展司长准备后事。
展君白默默地倾听着陈余之的话语,心中泛起阵阵悲凉。原本他打算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向你吐露心底的秘密,却未曾想你会遭遇如此变故。望着你躺在床上那毫无生气的面容,他的内心仿佛被万箭穿心,痛楚更甚于死亡。
展君白心中暗想,倘若今日未曾邀约玉堂春一同挑选布料制衣,你也没有随之而来,是否这一切的波折便不会发生?
展君白示意陈余之下楼说,邱名也跟着下了楼。
展君白:陈医生医术精湛,果然名不虚传。
展君白:辛苦了。
陈余之:多谢展司长夸奖,只不过这玉老板跟展小姐好端端的,怎么会伤成这样?
展君白:都是我的过错,他们是冲我来的。
展君白:财政司前些年推出几个新政策,实施的时候不太顺利。
展君白:手下人办事你知道的,仗着自己是官家人,手段就稍微重了些。
邱铭:司长,那是你太好说话了。
邱铭:那些龌龊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到最后那些刁民把事都算到你一个人头上。
陈余之:还真是无妄之灾啊。
陈余之:您受委屈了。
展君白:我倒还好,在官场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
展君白:只是连累了悦悦跟玉老板。
展君白:不知道玉老板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陈余之:我给他用了一些镇定剂,我想最快也应该在今晚九点以前吧。
展君白:他现在的状态我有些担心。
展君白:陈医生,我有个冒昧的请求。
展君白:您今晚能不能留宿在展公馆?
展君白:帮我照顾一下玉老板。
展君白:我好方便照顾悦悦。
陈余之:也行。
陈余之:只不过我要先回诊所一趟。
陈余之:一是消炎药没有了,二是我还约了一位病人。
展君白:也好。
展君白:我派车送你。
陈余之:谢谢展司长。
陈余之:不过,我下午还约了一位病人要复诊。
陈余之:就不用你派车了。
展君白:辛苦了。
邱铭:(把药箱给陈余之)陈医生。
陈余之:那么展司长,我先走了。
展君白:慢走。
展君白:(对邱名吩咐道)找个手脚利索的,守在玉老板房间,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邱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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