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破晓,你自柔软的床榻上悄然苏醒,轻盈地步下楼梯,朝餐厅方向走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展君白并未如往常般等候于此。询问之下,家中仆役告知,此时展君白正于球场挥洒汗水,而邱名则默默地陪伴左右。心念一动,你遂决意前往球场,欲亲眼见证那晨光中跃动的身影。
展君悦:哥
展君悦:邱名
展君白:悦悦,你伤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了?
邱铭:小姐
展君悦:这几天一直在屋子里待着,都快闷坏了。
展君悦:出来透透气。
展君悦: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展君白:衣服也不多穿一件。
展君白:外面凉。
展君悦:没想那么多嘛。
展君悦:我去旁边坐着,你继续。
展君白:好。
说着,展君白将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你肩上。你感受到那丝温暖,不由自主地裹紧了外套,静静地坐到一旁。展君白则重新握紧球拍,继续他的挥拍练习。邱名仍旧立于原地,展君白对着他,开口说道。
展君白:康盛安?
邱铭:是。
邱铭:江月楼这个名字,是在白金波带他进警署之后才改的。
展君白:有意思。
说着,展君白缓缓停下了手中打球的动作,迈步向你走来,从容坐下。紧接着,他开始娴熟地沏起了茶,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优雅自如。
展君白:一个人改名换姓,要么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么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展君白:他还有家人吗?
展君白:情绪失控的情况,之前有没有过?
邱铭:不清楚,年代太久远了,需要花时间去查。
展君白:查一查吧,作为朋友,应该多关心关心他。
邱铭:是。
邱铭:对了,天韵园的袁小姐知道玉老板受伤了,昨天晚上来了一趟,吵着要照顾玉老板。
邱铭:因为您不在,小姐又需要静养,门卫没放她进来。
邱铭:今天一大早又来了,在门外候着呢。
展君白:她对玉老板也算一片赤诚。
展君白:放她进来吧。
展君白:有她照顾,康复得也能快一些。
邱铭:是。
言罢,邱名便悄然退下。展君白则坐到了你的身旁,他的脸上隐约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心事,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正困扰着他。
展君悦:哥。
展君悦:你在想什么呢?
展君白:(调侃你)我在想你什么时候能不叫我哥。
展君白:我们都已经在一起了。
展君悦:那不然叫什么?
展君悦:君白?
展君悦:还是展司长,又或者君白哥?
说完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展君悦:果然这些都不适合我叫。
展君白:好吧。
展君白:你开心就好。
展君悦:说回正事。
展君悦:哥,康盛安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展君白:是吗?
展君悦:嗯,暂时想不起来。
展君白:那就先别想了,等想到了再说。
展君悦:你说到他情绪失控,我倒是见过。
展君白:在哪儿见过?
展君悦:就是我刚回国没多久,第一次出门有邱名跟着的那次。
展君悦:我因为要去找安松,不想邱名跟着,借着上洗手间的借口,躲开了邱名的监视。
展君悦:然后在路上遇到了被打的陈余之,在后面江月楼就出现了。
展君悦:江月楼冲上去打那个混混的状态就很像情绪失控。
当你的话语音落,展君白若有所思地凝视着你,那目光深邃而复杂,令你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慌。
展君悦:哥,你看着我干嘛?
展君白:所以你跟安松的关系是假的?
展君悦:啊?
当你被展君白的问题问及时,心中不由一阵恍惚。果然,展君白的思维总是那样与众不同,关注的焦点也格外独特。
展君白:所以你之前跟我说安松是你未婚夫是为了气我?
展君白:还说你们回国是为了结婚的,也是为了气我?
展君悦:(笑了笑)对。
展君悦:谁叫你之前那样拒绝我。
展君悦:那我不得找个人气气你。
展君悦:你生气就证明心里有我,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是有苦衷的。
展君白:所以一切都是假的?
展君悦:不,有一点是真的。
展君白:哪一点?
展君悦:跟安松结婚是真的。
展君白:我不许你真的跟他结婚。
展君白:你现在都是我的夫人了。
望着展君白那双深邃的眼眸,你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坚定。此刻,你决定将过往的一切秘密和盘托出。毕竟,两人已然携手同行,便不应再有隐瞒与猜忌的空间。你轻启朱唇,声音虽轻却满含诚挚
展君悦:哥。
展君悦:我现在很严肃地跟你讲一些事。
展君悦:你要认真听我说完,不许打断我,也不许生气。
展君悦:能做到吗?
展君白望着你那严肃的面容,轻声开口道。
展君白:能。
展君悦:好,那我开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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